第34章解惑
柏竹看著沉思的朗琉花,不由得打斷了她:“阿琉,你知道這個獸牙意味著什麽麽,這是身份的象征,如果你一直都帶著它,好好想想,它意味著什麽
。”說完,就轉身離開,留下一臉迷茫的朗琉花。
從柏竹的住處離開,朗琉花向行傲月的寢宮走去,一路,朗琉花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腦中無數次閃過柏竹的話,卻也是始終想不明白,等到醒悟過來
的時候,卻發現麵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心裏泛起絲絲暖意。
“月,謝謝你,謝謝你在我身邊。”朗琉花猛地一下撲進行傲月的懷中,小腦袋死死地埋在行傲月的胸膛。有他在身邊,真好。即使再麵對再多的困難
,有他在,自己一定不會怕。
“你是我的阿琉,我也是你的月,我不在你身邊,還能去哪呢?”行傲月的話在朗琉花頭頂響起,下巴抵在朗琉花的頭頂,絲絲清香鑽進呼吸裏,頓時
,雙臂又不自覺的摟緊。
朗琉花感覺到他的動作,好像想到了什麽,微微推開了他,道,“已經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說完,便低頭向屋內跑去。留下一臉笑意的行傲月
,這丫頭。
好像想到了什麽,站在原地,向四周說了一句,“去一下幻靈大陸,查一查四年前樊尊在幹些什麽。”沒有得到回應,隻有空氣微微顫動了一下。
當夜,在清苑,睡夢中的朗琉花卻不是那麽的安穩。
朗琉花記得自己是在清苑,卻在睜開眼的那一刻,卻發現自己在一片竹林,自己的四周有薄霧籠罩,不能看清,忽然聽到一個聲音,朗琉花下意識的向
聲音的那個方向走去。
薄霧還在籠罩,朗琉花隻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向遠處走去,那道聲音又再次傳來,一次比一次清晰,直到最後她聽到了“阿琉”這兩個字,朗琉花頓時定
住了腳步,可在下一刻,身影卻迅速的想那個聲音跑去,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樣。
終於,她跑出那片竹林,身邊的景色也迅速轉變,變成了一處庭院,但自己看不清四周,隻能依稀看到假山,亭子,聽到溪水在假山上流過的聲音,她
慢步向假山走去,因為,她有種感覺她要的答案就在那裏。
果不其然,剛剛接近假山,便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響起,“怎麽了?我的阿琉不是最愛吃的嗎?”是行傲月的聲音,一定沒錯的。
下一刻,另一個聲音響起,卻更讓她震驚,“告訴你,別拿這些東西誘惑我,沒用。”這是,這是她自己的聲音。
朗琉花迫不及待了,她隨即快步上了亭子。中間的兩道聲音不是她和行傲月,又會是誰呢?可亭子中的二人卻絲毫沒發現第三個人的存在。朗琉花鄒了
鄒眉,身影卻更進一步,發現在二人麵前,自己是透明的。
“那,如果誘惑你的是我呢?”說完,朗琉花下一刻便坐進了行傲月的懷抱。頓時臉羞得通紅。
“你幹嘛?”聲音也因為害羞,變得異常誘人。
行傲月心裏一緊,下意識的就貼上了她的唇。細細的品味。一旁的朗琉花頓時驚呆了,行傲月的動作自己在一旁看的仔仔細細,臉也羞紅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行傲月才放開朗琉花,而她的嘴唇,已經明顯紅腫了起來。
“阿琉不是說有東西給我嗎?”看著懷中的人兒,行傲月壓下心中的火氣,問道。
朗琉花突然想起來,就往懷中摸了摸,拿出的東西讓一旁的朗琉花驚了驚。竟是兩個獸牙,正是她和行傲月手中的那一對。
“母親說,這是我身份的象征,我送你一隻。”
行傲月接過獸牙,滿帶笑意的說,“是阿琉送我的定情信物吧。”
一旁的朗琉花剛聽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己的一旁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包括那兩人,不一會,便轉換成一處懸崖處。
朗琉花看到懸崖的一邊,是一群人在追趕兩人,定睛望去,竟發現竟是她和行傲月,兩人身上皆帶著傷,不一會,竟被逼至懸崖,行傲月被一群高手圍
住,而朗琉花卻在行傲月無法分身的時候逼落懸崖。
行傲月見此,突然發起瘋來,瞬間,一群人便斃於他的掌下,隨後,毫不猶豫的跳下懸崖。一旁的朗琉花下意識的叫了聲,“不要。”
卻發現自己在床上坐起,已經滿頭大汗,剛剛發生的場景是一場夢,但朗琉花卻知道,那是真實的,包括,行傲月的那一躍。想到這裏,朗琉花的傳來
陣陣疼痛,蔓延全身,她的月,好傻。
次日清晨,丫鬟們發現一件驚奇的事情,他們的女主子早起了。其實是那個夢結束後,就再也沒睡過。
她就是朗琉花,就是真真正正的朗琉花,沒有借用誰的身體,而行傲月,就是她的月,一直沒變。但,昨晚那個夢的最後一幕,卻還是讓她心悸。
不過,罪魁禍首就是那群派人追殺他們的人,自己現在無法弄清,終有一天會知道的。
不過,她現在該弄明白,害自己失憶的人是誰了。
剛想到這裏,便聽到外麵熟悉的腳步聲,唇角微勾,便站起身來。果不其然,走進房間的就是行傲月。
“聽到下人說,你醒了,便讓人把早膳送到這裏了,我要和阿琉一起用膳。”
朗琉花微微點頭,卻又想起那一幕,心裏又是一陣酸澀。麵上卻不表露半分。
“月,你幫我查一下,害我掉落山崖失憶的人是誰吧?”自己暫時沒有什麽可用的勢力,而行傲月的勢力可能會更容易查出。
聽到朗琉花的話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收起,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行,我盡快讓人去查。”
得到行傲月的回複,朗琉花微微轉了轉眸子,迅速吻上行傲月的麵頰,又迅速收回。
行傲月感到麵上的濕潤,還處於呆滯時刻,他的阿琉主動吻了他。若不是還殘留那份溫暖,他定會認為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