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一副小人得誌的
田朗朗摟著焰冽的肩膀大笑起來,儼然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焰冽也輕笑著,可是我總覺得奇怪,他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見到鬼的時候嚇得屁滾尿流可是為什麽會跟田朗朗摻和在一起。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焰冽笑了笑說:“我爺爺曾經是個道士,我從小就喜歡纏著他讓他教我捉鬼,可是他說我命格狹隘主陰身子骨太弱可能會被鬼怪反噬說什麽都不肯教我,難得師父不嫌棄我資質愚鈍肯收我為徒滿足我的好奇心,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是爺爺生前的老玩意了,我也不知道怎麽用,還是送給師父才算是物盡其用。”
“好好好,你放心,隻要我行道一天,我就一定帶著你,以後學東西的機會多了去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等過些日子,我找到那個煉小鬼的厲鬼,就帶你回茅山見我師父。”
田朗朗趾高氣昂的說,他拍了拍焰冽的後背,焰冽輕微的咳嗦了兩聲,田朗朗嘖嘖嘴說:“哎,不是我說啊徒弟,你這身子骨是真有點弱。”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朋友很少,也沒人願意帶我玩。”焰冽的聲音有些落寞,他低著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寂寞。突然讓人有絲毫的心疼。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麽我妹妹見到你就跟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毛都炸起來了,真是奇怪那,她不是最喜歡帥哥了嗎?見到你應該高興才對!”
“可能是我小時候做錯事她還沒原諒我吧。”焰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跟田朗朗麵麵相覷的問道:“你們小時候就認識?”
“恩”焰冽點了點頭說:“好像是上小學的時候,那時候不懂事,覺得悠悠小時候的樣子太過可愛,就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了她一下,結果差點被她打死,從那之後,她見到我都是一副恨不得要把我千刀萬剮的樣子,嚇得我從那以後都不敢在跟其他女孩有什麽接觸了,看來爺爺沒有騙我,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焰冽回憶著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當是什麽事兒……不過這倒是像我妹妹的作風……哈哈……你連她都敢親……我小時候見到我妹妹都跟見到我媽一樣害怕你還敢親她……”田朗朗笑的在地上打滾,臉憋得通紅,我不禁咽了口吐沫,確實,偷親田悠悠簡直是自殺嘛!也難怪田悠悠現在一看焰冽就一副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樣子,不過焰冽也挺可憐的那麽小就留下了心理陰影……
田悠悠很少來這所房子住,通常都是我一個人,而今天她上樓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臨近傍晚的時候田朗朗和焰冽也離開了,我起身送他們,焰冽無意中撇到我的手腕,他抽風一樣抓起我的手反過來拉到眼前。
“怎麽了?”我有些痛皺著眉緊張的。
焰冽的臉色煞白,眼神中的那一絲惶恐稍縱即逝,他看著我手腕上被那厲鬼劃破的細小的傷痕問道:“這是怎麽弄的?”
“你說這個啊!”我鬆了口氣說:“不礙事,就是些小傷。”
“把這個吃了。”不由我反應,焰冽把一個我都沒看清是什麽的東西塞到我的嘴裏一周下巴讓我咽了下去。
“什麽東西啊?”我有些生氣的問。
“你放心好了,是消炎藥,你這種傷口不好好處理會發炎的。”焰冽瞟了我一眼,似乎在說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還不把傷口當回事,讓你吃個藥你還不樂意的樣子看得我有些心虛。
“沒事,我下次小心。”我尷尬的笑了笑,想要抽回手臂。
焰冽卻不耐煩的說;“還下次,絕對不能再有下次了。”
他一低頭將唇瓣覆在我的傷口上吸允起來,那感覺跟抽血一般,已經結痂的傷口被他吸出血來,我匆忙想要抽出手臂,他卻僅僅的掐著我的手腕。
“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不用……”
“不行,這傷口有毒,如果不把血吸出來會生重病。”焰冽的語氣中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擲地有聲,跟他平時弱不禁風溫文爾雅的樣子南轅北轍,我被他吸血吸得生疼,他放下我的手臂抬起頭來,他的嘴角上還殘留著黑色的血液,我下了一跳,真不敢相信這是從我傷口裏吸出來的淤血,他擦了擦嘴角,蹙眉說:“一會去塗些藥膏,不要感染了。”
我點點頭,他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轉身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心突然疼了一下,像是針紮一樣……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是不是認識他?雖然想不起是什麽時候!
我關上門,隨便做了點吃的上樓去找悠悠,她的房間門關著,我敲了敲門試探性的喊道:“悠悠?”
房間中並沒有應答,我有些擔心,就打開門走了進去,看著悠悠背對著門口在床上躺著,我把托盤放在桌上,坐在床邊推了推她喊道:“悠悠,起來吃點東西吧!”
她緩緩轉過頭來,一刹那,嚇得我魂飛魄散……
我跳出老遠,指著她的臉結結巴巴的問:“你是誰?你把悠悠怎麽了?”
她的臉上長出很多絨毛,尖嘴猴腮的像是一張貓臉,兩隻油綠的眼珠滾圓,正直勾勾的看著我!被我一喊,她猛地轉過身去,在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恢複了田悠悠的樣子,她從床上爬起來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不高興的問:“你怎麽進來了?都把我吵醒了……”
“你剛剛……你……”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跟田悠悠描述剛剛那個可怕的畫麵,田悠悠狐疑的看著我問:“你怎麽了?失魂落魄慌慌張張?”
“你剛剛……”
“我剛剛怎麽了?”田悠悠不解的照了照鏡子,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說:“我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趕緊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臉頰,緊張的問:“悠悠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或者說你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
田悠悠跟看神經病似的把我推開說:“我有事?我看是你有事情吧!神神秘秘的搞什麽鬼?我很好啊,要是化個妝就更好了!”
她說著對著鏡子笑了笑,還擺了個嫵媚的姿勢,我卻覺得心裏空牢牢的,難道剛剛看到的是錯覺?可是這錯覺也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