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消化
“呼!”
看到金烏,肉身之中五髒六腑被絕世好劍攪成一團泥漿,經脈骨骼盡斷,最重要的是靈魂被碾為粉末,飛灰湮滅,君涯終於鬆了一口氣。
終於死了。
不容易啊,又是罰削弱,又是裝傷示弱,又是偷襲,最後還是借助了吞噬血脈才將金烏徹底抹殺。
這要是其中哪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恐怕金烏已經逃之夭夭了吧。
如果是這樣,君涯今日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過,按理,金烏作為妖族皇者,即便是龍遊淺灘,虎落平陽,應該也不會這麽容易死去。
可是這就如同是貓抓老鼠,鷹捕兔子一樣,遇上列,圖之奈何?
巫族便是妖族,便是金烏的致命克星。
前世,金烏死在了後羿手鄭
此刻,他再一次死在了君涯,蚩尤,吞噬血脈的手鄭
可謂是道輪回。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敵人。
因為朋友雖然親近,但是卻不會對你事無巨細的打探,甚至出於避嫌,還會刻意忽略,難得糊塗。
但是敵人就不一樣了,不管是有用沒用,不管是大事事,不管是好的壞的,他都會統統留意,然後從大數據中分析,找出你的破綻,專門針對,必要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巫妖大戰的時候,妖族為了對付巫族,可是屠殺了無數人族煉製屠巫劍。
巫族自然也有相應的手段,比如專門針對妖族的煉妖壺。
……
所以,金烏的一切手段在吞噬血脈麵前,統統都報廢了,最後自然就隻能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靈魂破碎,連輪回都不能入,這一次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再也不可能有涅盤重生的機會了。
而精血更是被吞噬血脈吞了進去。等一下,轉化成力量,供君涯改造血脈。提升修為。
若是金烏知道,自己死了之後,還要資敵,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可惜,現在金烏已經吐不了血了,唯有骨架還留在原地,卻生機全無。
不得不,雖然君涯的攻擊強大,但是金烏本身的防禦也很強大。
要不是他仗著金烏沒有防備,又有吞噬血脈幫助,再加上以點破麵,集火攻擊,豈能殺的了金烏。自然也就破壞不了金烏的屍骨。
再,且不什麽人死為大,挫骨揚灰是不可取的。最關鍵的是神龍都一身是寶物,就更不用是金烏了。
要是將金烏的翎羽,骨骼,爪子等等毀滅了,那才是暴殄物好嗎?
這些且不,卻君涯滅殺了金烏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跟著,渾身一震,雙眼一突,隻感覺一股澎湃大力如同開閘的洪水從他的身上湧出。
這是吞噬血脈精煉了金烏血脈,然後反哺於他身體之中,給他的獎勵了。
這一刻,君涯的靈魂,肉身,血脈,真氣,所有的本源都在歡呼雀躍,先前因為雷罰,剛剛攻擊金烏而豁出去喪失的潛力,此刻都得到了急劇的恢複。
龐大的本源能量,讓君涯的身體如同充氣的氣球,情不自禁的膨脹了起來。
不是那種肌肉盤結的真身顯化,而是力量一時間難以消化的臃腫膨脹。
此刻,按理,君涯應該馬上找個僻靜的地方,閉關運轉各種功法來煉化這股力量。可惜,君涯已經有些等不了了。
不過,在此之前,君涯還是遙遙一擊,將八岐大蛇,神武,皇影等人統統滅殺了,之後掃鱗釋等人一眼,這才直接就盤膝坐下,靜心的煉化起身體中的力量來了。根本就沒有另尋他地。似乎根本就不怕其他人打擾。
而其他人也的確沒有人敢打擾。
此刻再也沒有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人了。
且不先前君涯的凶威,誰知道,此刻他是不是還在釣魚執法,單單是剛剛那驚鴻一瞥,便讓他們的靈魂都涼透了,恍惚間,自己都死了一般。
既然如此,他們那裏還敢打君涯的主意,甚至動都不敢動一下,似乎生怕驚動了君涯,引來殺身之禍。
畢竟,八岐大蛇那樣的高手,居然都不過是被君涯隨手擊殺了。
而且他們還看到君涯頭頂有一尊神雕在展翅高飛,護佑君涯左右,一旦他們有人惡向膽邊生,那麽首先迎接他的恐怕便是神雕的攻擊。
神雕雖然比不上金烏,鳳凰,但是吞噬了神龍的血肉之後,神雕也再一次蛻變了。雖然還比不上八岐大蛇,但是在場眾人,即便是帝釋也比不上他了。
這些且不,君涯之所以敢這麽做,其實更多的還是,他雖然在煉化金烏之血帶來的好處,但是卻依然不是毫無感覺,而且以他如今的防禦,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破開他的防禦。
所以,並不怕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來偷襲他。
話又回來,這一次,根本就不用君涯施展練血大法來煉化精血,隻需要不斷的接受,消化,那一股股力量從身體之中不斷爆發開來的力量就好。
算是吞噬血脈給君涯的有一個優惠和獎勵。
金剛不壞神功,龍象般若功,太極兩儀功,九字真言……所有武功都被君涯運轉到了極致。
君涯隻感覺自己的修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暴漲,尤其是潛力,本源之力,不但彌補了先前的損傷,還在不停的夯實。
即便如此,君涯還是感覺自己似乎有些消化不良。
雖然金烏的力量已經大打折扣了,但是釋放出來的力量,比起他吞服神龍,玄武精血還要多得多。
一時間,君涯就好似自己化身了一尊金烏一般,以他的身體為中心,方圓數百裏籠罩在他的氣勢之下,無窮無盡的暗金色火焰在炙熱的燃燒。形成了一個火焰的領域。一道道太陽真火法則若隱若現。
“這一波果然賺大了。”
君涯眼睛露出一絲精光,心中如是想到。
也不枉費他花費這麽多心思,來幹掉金烏。
接下來,君涯除了留下一分心神在外警惕,就完全沉浸在了力量的暴漲之鄭
雖然他不認為外界還有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但是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