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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謠言四起

  外麵守靈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大叫了一聲,便奮不顧身的朝著門外衝去。


  席暮雲又趕緊挪好棺材板,閉上眼睛睡在裏麵。


  周正帶著人過來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靈堂,皺了皺眉頭,“什麽都沒有嗎?別給我鬧事啊,好好幹活,該不會不想守靈吧?必須得手足七天才能夠下葬,否則的話怨氣得不到消散,小姐死後不能超生怎麽辦?”


  “可我真是聽見了。”今天晚上守靈的人連忙說道“昨天德子也聽到了,大家過來的時候就沒聲了,該不會是因為這個鬼看見我們人多陽氣重,所以便不敢出來鬧事,隻看見一個人在,壓不住,所以便起來了吧。”


  周正拍了他一個腦殼,“別在這危言聳聽,也別一口一個鬼地叫著小姐,就是小姐,你們不能對她不敬。”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如果要是我一個人聽見了,你們可以說我是太緊張太恐懼,所以才會聽錯了,可是,德子也聽到了啊。”他立刻為自己辯白。


  德子點了點頭,“跟福哥聽到的一樣,我也是那樣,不過幸好昨天晚上沒出什麽事兒,有人陪著,後來也沒出事兒,我也以為自己是幻聽了呢,可今晚又是這樣,絕對不是幻聽。”


  周正歎了一口氣,“真是奇怪了。”


  德子立刻說道“要不然咱們把屍體燒了吧,這樣可就能夠化解怨氣了。”


  周正一聽這話,差點沒一腳踹死他,“你是什麽黑心的玩意,小姐死的不明不白,你還想讓她死無全屍。”


  “我,我這不是……”德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真是害怕極了。


  周正想了想說道“算了,這兩天我親自守著,過兩天我去討個道人的符,貼在棺材上,興許就不會出來興風作浪了。”


  “那您可要快點啊,這兩天真是越發厲害了,要是到時候壓不住,咱們廠子裏的人可都要遭殃了。”德子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放心,小姐就算是變成了鬼也不會害咱們的,他自然會去找,害了他的人去算賬,小姐生前是個善良的人,死後必定也是個善良的鬼。”周正說道。


  大家一聽這話,也覺得說的有幾分道理,紛紛點了點頭。


  眾人都退去了,周正這才敲了敲棺材,將棺材打了開來。


  席暮雲坐直身子,“怎麽樣?”


  “要不然我給那兩個夥計放個假,加大一下宣傳力度。”周正道。


  “隨你安排吧,明天晚上就必須得行動了,再拖下去全世界的人都非得知道我死了不可,萬一有人千裏迢迢來給我吊唁,那豈不是鬧大了?”席暮雲說著,歎了一口氣,“而且這個棺材裏,實在是太悶了。”


  “小姐也真是不忌諱,這棺材,不是活人敢躺的。”周正歎了一口氣,“今天就由我守著吧,小姐還能多出來活動活動,那兩個夥計已經證實了有鬼的事情,應該也不需要他們了。”


  “也好。”席暮雲笑了笑說道“不過這個棺材裏睡著還挺舒服的,我總算是知道歐美的那些吸血鬼為什麽喜歡睡在棺材裏了,軟和舒適啊。”


  “小姐。”周正立刻說道“您可不能這麽沒有忌諱。”


  席暮雲擺了擺手,也不再理他,轉頭躺在棺材裏睡了起來。


  天很快就亮了起來,所有的地方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了,白澤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想要把席慕雲死亡並且在死後變成厲鬼的消息帶去京城,給齊離琛,但是又覺得,齊離琛現在正在關鍵的時刻,不便打擾他。


  可如果不帶去,日後若是出了什麽事,又要怪罪到自己的頭上了。


  白澤這邊正在糾結著,街道上的謠言,又忽然轉了風向。


  “你說這個席慕容自殺身亡,也算是一個烈性女子死後,又因為不甘心旁人害她,變成了例規,是不是就說明她其實是清白的?”在河邊洗衣服的婦女說道。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真是可憐了這樣一個女子,比男人都能幹。”另外一個晾衣服的婦女邊摟著衣服,邊歎著一口氣。


  洗衣服的婦女將衣服搓的發響,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能幹又有什麽用,最後還不是要相夫教子,我說吧,出來拋頭露麵的就有風險,還是讓歹人給盯上了吧。”


  “你說的也是,要是待在家裏,不就沒這回事了嗎?”另一人點了點頭,頗為讚同。


  “唉,說到底啊,還是一個可憐的女子,還是別議論她了,萬一她找上你,我該怎麽辦?”


  “我倆又沒害他,找我倆做啥?不過也還是別議論了。”


  這邊議論完了,那邊也是議論這件事情的。


  老郎中正好到街上置辦東西,聽到了這些謠言,便停下來聽著,聽完之後,渾身冒了一身冷汗。


  不管怎麽說,他也算得上是害死席暮雲的人,如果對方真的找上他的話,那他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此處他連忙回村子,沒想到從頭聚了,一堆人也在談論這件事情,說的那是有鼻子有眼的什麽紅衣,厲鬼死後不明目,棺材板裏炸屍,這些話來來回回的在他腦子裏縈繞。


  “夠了!”他立刻大聲嗬斥道。


  議論的那些人不明所以,看向他說道“老王你怎麽了?怎麽這麽大反應啊?”


  老郎中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反應過激了,笑了笑,便立刻朝著家裏走去。


  “真是奇怪啊。”


  “別管他了,這個老頭子心思就是重的很。”


  夜裏,風吹過燭火,在牆上投下一片片的陰影,王姑娘看見自己的父親還不睡,便重新拿了一個新的蠟燭,替換了那一根已經燒得隻剩一灘燭淚的蠟燭。


  老郎中感覺到屋子裏明亮了一些,這才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女兒,“我是不是做錯了?”


  王姑娘低了低頭,“這事父親本來也不知道的,誰知道最後鬧成了這個樣子,膠囊咱們合力所做的香囊竟成了定他們有私情的關鍵證據,可是你我都清楚,這個香囊,是那位姑娘的侍女來買的,跟張公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唉,是啊。”老郎中歎了一口氣,“可現在能怎麽辦呢?這終究是汙蔑之罪,以後若是定了罪,你這女孩子的一生可就毀了,我真是不忍心。”


  “爹,現在說什麽也已經來不及了,那位姑娘被夫家拋棄。走投無路自殺了。”王姑娘歎了一口氣,似乎頗為遺憾。


  隻是現在的遺憾,在旁人看來都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而已,她可以施舍她的同情,但絕對不可能施舍她的前途。


  “你也聽說了。”老郎中拍了一把大腿,“想我懸壺濟世這麽多年,救了這麽多人,也算是積攢了不少功德吧,恐怕這些功德都要在這件事情上毀於一旦了。”


  “爹,你也別多想,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王姑娘勸說道“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隻是徒增煩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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