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給軒兒換個爹

  “那軒兒的爹爹是誰啊?軒兒好想爹爹哦。”拓跋軒撇了一下嘴,被秦子沫凶了一句之後,感覺萬分的委屈。


  “乖,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你爹爹了。”秦子沫用手輕拍著拓跋軒的背。近日容芷飛鴿傳書給她,他已經在北齊國紮好了根基,與拓跋烈一派有了一較長短之力。


  “可是軒兒的爹爹倒底是誰啊?”拓跋軒用滿含期望的目光看著秦子沫,就想從她的口中知道他父親之事。


  “軒兒乖,現在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總之你的父親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沒有誰能強得過他。”秦子沫用手輕柔的撫在拓跋軒的小臉上,透過他回憶著容芷的樣子。


  “哦,我爹爹真的是個大英雄嗎?”拓跋軒對於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父親有著莫名的崇拜心裏。


  “那是自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院門口處傳來。


  秦子沫、秦子川和拓跋軒側頭看向了聲音的主人,隻見得到在院門口站著一名身穿錦服的華服公子。看那人一身過於奢華的行為,這不正是秦子川口中在外麵大廳等候的南宮烈嗎?


  “南宮兄。”秦子川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向著南宮烈問候了一聲。


  “哼。”秦子沫看到南宮烈一進來就說自己是拓跋軒的父親,心裏對他頓覺討厭。


  “娘。”拓跋軒用手扯了扯秦子沫的衣領,他是很想知道誰才是他真正的爹了啦。他小聲的又問了一聲秦子沫,問道:“南宮叔叔是不是軒兒的父親?”


  “不是。”秦子沫的回答果斷,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子沫,我知道你還在惱我,這些年讓你一人帶著孩子也著實的不易,可是請你給我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讓我們一家人團聚,永遠在一起好不好?”南宮烈句句說得讓人聽自肺腑,臉上的表情略微的帶著一絲痛苦,又帶著一絲的愧疚。


  “你在那裏胡說些什麽?我與你一點瓜葛也沒有,軒兒更不可能是你的孩子。”秦子沫看著南宮烈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出了這麽可笑的事情,一時間覺得這家夥是不是腦子被門給夾的?竟在她的麵前說些這麽渾的話?

  “子沫,我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我是誠心誠意的向你請求,請求你嫁給我。”南宮烈說到這裏的時候,居然一下子跪了下來。


  秦子沫與秦子川被南宮烈突然的下跪給震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這個家夥這突然的表白這是想要鬧怎樣?


  “子沫,答應嫁給我好不好?”南宮烈雙目有神的看著秦子沫。那表情倒真沒有一絲摻假。看得出來方才那些話是出自他的肺腑之言。


  “不嫁。”秦子沫搖頭拒絕。


  “這是為何?”南宮烈抬頭看著秦子沫,其實他的心裏則是在輕罵著自己的護衛。他們都給他出的啥餿主意?說什麽現在她正處在被拋棄階段,隻要他沒臉沒皮,死纏爛打就能得到秦子沫的芳心把她順利娶回家。可是現在他已經把這些話都說完了,秦子沫對於他的態度似乎比方才更惡劣了。


  “這還用問嗎?你竟然冒充軒兒的父親,足這一條你就可以給我離開王府了。”秦子沫本來氣憤的想要用滾字的,可是看在南宮家的麵子上,還是忍住沒有罵出口。


  “南宮兄,你還是先起來吧,有話我們好好商量一下。”秦子川看著由於南宮烈跪在自家姐姐的麵前引來的別人的側目。雖說這院子裏的下人比別的院的少,可是畢竟還是有好幾個下人見到了南宮烈下跪求婚這一幕。為了姐姐的名聲,他也得阻止南宮烈在他姐姐麵前的作秀。


  他伸出手臂,想要把南宮烈從地上拉起來。可是南宮烈卻是手臂一躲,根本就不想從地上起來。


  “子沫,嫁給我有何不好?我可以承諾對於軒兒,我完全可以視他為已出,而且他可以繼承南宮家將來的一切。”若是換成別的任何女人,南宮烈說出的這一番話,足已讓她們感動致死,可是秦子沫卻不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


  “笑話,我為何要委屈軒兒認你為父?軒兒的父親比起你來,不知強過多少倍,而且軒兒將來能繼承他父親的東西,遠不是一個南宮家族可以比擬得了的。”秦子沫十分好笑於南宮烈給出的條件。說到財富,現在誰能敵得過她?說到權力,南宮烈又怎麽能跟容芷相比?哎,這人長得漂亮還真的是招罪,她根本就不喜歡這個南宮烈,怎麽他就偏偏看上了她了呢?居然還甘願自己認一個不是自己血脈血親之人,把南宮家都可以輕易送人。真不知道是他蠢?還是他對她另有圖謀。若是後者,她對他可絕對不會心軟。


  “秦子沫,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這樣目中無人,你難道不知道鄰裏仿間對你的傳聞有多難聽嗎?”南宮烈其實也是個傲脾氣的人,他都已經示弱到這個份上了,難道她對他的行為都沒有一絲感動?都沒有一分的鬆動?


  哼,本質這麽快就暴露出來了吧。秦子沫心中冷笑了一下,她又沒有求著他來喜歡自己,沒有他對她的喜歡,自然有容芷來喜歡她,除了容芷,她這輩子就沒有想過要跟另外一個男人。曾經像簡星辰這般風華絕代的人站在她的麵前,她都不曾動心過,就更不要說眼前的這個二世祖了。在她的眼裏,他就和路人甲差不多的性質,絕對不會多看他一眼。


  “秦子川,送客。”泥菩薩都有三分的火性,更何況秦子沫?她現在正是強壓著怒火,說完話之後,她便抱著拓跋軒直接走進了內室,南宮烈的行為已經觸及她的底線。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軒趴在秦子沫的肩頭看向被她們甩在身後的南宮烈和小舅,特別是南宮烈,方才他還說他是他的父親呢。他的一雙鳳眸此刻正骨碌骨碌的在南宮烈的身上亂瞄。對比了一下他與自己之後,他也發覺了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像南宮烈的地方。而且他見到南宮烈跪在地上也十分的不屑。男兒膝下有黃金,從小秦子沫就是這麽教育她的,這個以前他看好的南宮叔叔一點也沒有骨氣,現在怎麽看都已經入不了他的眼了,他肯定不是他那英雄般的爹爹。


  “南宮兄,你還是起來吧,我姐姐已經走遠了。”秦子川沒有想到自己倒是擺了自己一個大烏龍,他相信了南宮烈的說辭,以為拓跋軒的親生父親是他。可是事實證明,他根本連姐姐的一根小手指都沒有碰到過,哪還談得上子嗣可言?


  “不,我在這裏等她。”南宮烈方才在秦子沫的麵前嘴硬了,可是現在他又軟了下來。誰讓他打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上了秦子沫?並且在經過了這麽些年的商業接觸之後,就越發的敬佩她了,總之他對她的心思從沒有改變過,並且有了越來越烈之勢。他就不相信了,她真的是鐵石心腸,他決定在這裏長跪,等秦子沫心軟。


  “沒用的,你就算是跪死了我姐都不會出來。”秦子川搖了搖頭。他現在十分後悔放南宮烈進王府了。


  “娘,我爹真的不是外麵跪著的那個叔叔嗎?”拓跋軒睜著可愛無比的鳳眸瞅著自己的母親,那小包子的表情讓秦子沫忍不住又輕捏了一下他的粉嫩臉頰。


  對於拓跋軒的話,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對他說道:“難道你以為你娘的品妹就這麽差?還是你覺得外麵的那個男人已經夠格當你爹了?”


  “嘿嘿,娘,我這不是心急,想知道我爹倒底是誰嘛?”拓跋軒撇了一下小嘴兒,心裏腹議道,誰讓你平時老是神神秘秘的不告訴他真相,那他隻好用猜的羅。


  “你這個小滑頭。”秦子沫用手戳了一下拓跋軒的腦門。


  “娘。”拓跋軒把娘字拖得長長的,表情也極其獻媚。


  “小姐,小少爺,冰鎮酸梅湯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兩人在膩歪之際,春蘭從外間走了進來。此時的春蘭經過這些年的曆練已經成穩不少。隻是偶爾她對著秦子沫與拓跋軒這對沒大沒小的母女卻是有些無可奈何。


  “娘,去桌邊,喝甜湯了啦。”拓跋軒聽到春蘭的話,一雙鳳眸不由的兩眼放綠光的看著春蘭手中的漆盤。對於這種消暑飲品,他是最喜歡的。


  “小饞貓。”秦子沫寵溺的用手輕刮了一下拓跋軒的小鼻子,然後抱著他來到了桌邊坐了下來。


  春蘭把漆盤中的兩碗冰鎮酸梅湯放到了桌上。


  拓跋軒看著那碗一移開春蘭的手中,他就迫不急待的用兩隻小胖手捧著碗兒就著小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慢點,小心嗆著,你這孩子又沒有人跟你搶。”秦子沫看著拓跋軒那猴急的樣子,不由擔心的提醒了一句。


  “呼,真解渴。”拓跋軒把一碗冰鎮酸梅湯全都喝完之後,整個身子放鬆的靠在了秦子沫的身上,精致的小臉上表現出了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小姐,外麵那個南宮烈怎麽辦?要趕他走嗎?”暮端甜湯進來的時候,發現南宮世家的南宮烈居然詭異的跪在了花園內。這是個什麽情況?

  “不必,隨他去。”秦子沫搖了搖頭,商人重利那人若是等不到她自然會回去,她端起了屬於自己的那碗冰鎮酸梅湯開始淺嚐了起來。低頭發現拓跋軒用渴望的眼神盯著自己手中的碗,不由的婉爾一笑,“怎麽軒兒還想要渴麽?”


  “娘。”拓跋軒伸出了自己的小粉舌舔了一圈自己的唇兒,鳳眸笑得彎成了月牙兒。窺視她手中的碗裏甜湯的意圖表現的十分的明顯。


  “不許再喝了,夏天喝多了冰的東西傷胃。”秦子沫用手摸了摸拓跋軒柔軟的發頂。


  “哦。”拓跋軒應了一聲,他這些道理也懂,可是就是看到了好吃好喝的東西就是管不住自己。


  “乖,自己去睡會午覺去。”秦子沫放下了碗,隨後把拓跋軒也從腿上放到了地上。


  “嗯。”拓跋軒一個人小跑著走進了內室。


  春蘭見了想要進去服侍拓跋軒睡覺,卻是被秦子沫叫住了。


  “春蘭,隨他去,他已經三歲了,可以自己脫衣脫鞋上床睡覺了。”秦子沫對於孩子的教育倒也不是一味的寵著。目前拓跋軒力所能及能夠做到的事,她絕對不會假借別人之手替他做了。她覺得男孩子就該從小獨立自主。


  “哦。”春蘭口頭上雖然答應了,可是還是不太放心的伸頭向著裏室望了望,在見到拓跋軒小小的一個人兒,自己解開衣袍,脫下鞋子,搬了一張小凳墊著腳兒爬上比他個頭都高的大床上去躺好。她才老有心慰的收回目光,回頭看向了秦子沫。小姐的教育方式很特別,不過看到小少爺那個樣子,倒也讓人放心。


  “丁婉那丫頭呢?貌似好幾天都見不到她人影了。”秦子沫當初把丁婉一起接到了自己的家裏,把紫荊花連鎖店的經營權交給了她一部分管理。沒有想到的是,那丫頭倒真是個做生意的料,紫荊花連鎖店在她的手中已經擴張了一倍有餘。


  “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三少爺這兩日要回來了嘛。”春蘭對著秦子沫眨巴了兩下眼睛,表情極是曖昧的對著秦子沫說著。


  “哦。”秦子沫了然的抿唇一笑,看來這王府裏又有好戲看了。


  話說秦子川與丁婉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是冤家,所以今世隻要是碰在一起就會吵鬧不休。明明她的便宜弟弟人長得俊美無雙在大周國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可是遇上丁婉這個丫頭就全然沒有了好風度,脾氣臭得實在是可以。而那丁婉也不是省油的燈,雖說出身貧民,但牙尖嘴利的,這些年跟著秦子沫做生意,這眼界自是不同於常人,無視於秦子川的背景對於他的挑釁保持著堅決予以還擊的態度。所以說這兩人三年來隻要是一見麵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鬥雞,不相互鬥一場分出個你死我活的,絕對不會停戰熄火。


  不過這兩人的相處方式看在秦子沫眼裏,倒是覺得丁婉與秦子川倒是蠻相配的。相比秦子川娶一個大家閨秀回來,她倒是覺得丁婉更適合他。


  平南王府男人從事的工作就是高危職業,秦子川又是平南王府的唯一男丁,將來鐵定是要子承父業的。這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出現什麽意外。而觀這丁婉的性子倒也是個堅強的,從她從容的處理好自己親人的後事,果斷離開自己的故鄉跟隨她回大周國來看,她還是個有頭腦會為自己今後算計的女人。然,她在生意場上遊刃自由的手腕又恰巧具備當家主母的範兒。再加上以秦子沫這個旁人來看秦子川與丁婉之間的相處模式。她發現秦子川對待丁婉這丫頭是與對待別的女人有些特別。


  “春蘭,咱要不要打賭,子川會不會與丁婉這丫頭成就好事?”秦子沫挺無良的向著春蘭提出了賭約。


  “小姐,有老夫人在,我看這事比較懸。”春蘭皺了一下眉頭,她知道老夫人對於門戶觀念最是重了,她是絕對不允許像丁婉這種沒有背景的鄉下丫頭嫁給三少爺當正妻的,而據她了解,丁婉這丫頭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是絕對不會當人小妾。所以她覺得三少爺與丁婉之間成就好事的機會不是很大。


  秦子沫狡黠的目光一轉,嘴角含著笑問春蘭道:“那你是賭他們不會在一起羅?”


  “恩。”春蘭中間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一下頭。


  “這樣啊,那我隻好賭他們在一起了。”秦子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走到春蘭的麵前,伸出雙手搭在了她的雙肩上,認真的對著她說道:“那咱們的賭資就拿巡查紫荊花商鋪一年的帳薄為之吧。”


  “啊?”春蘭聽到秦子沫的提議,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的心裏突然冒出一股,自己是不是又被秦子沫給騙了的感覺。


  “春蘭,我很看好你的珠算能力哦。”秦子沫這會兒嘴角的不明笑意更深了。“我去補個美容覺。”


  春蘭看著已經走進內室的秦子沫,不由的跺了一下腳兒。小姐,現在這是越來越精、越來越壞了。看著她嘴角那抹淺笑,她已經有了要查看一年帳薄的覺悟。


  秦子沫走到了內室裏,看了一眼已經閉上了眼睛睡覺的拓跋軒。小家夥的睡姿不是很好,他現在仰麵躺著,薄被隻蓋住了他的一雙腿,而他的小胳膊和整個小肚皮都露在了外麵。這小子也不知道著涼。彎腰,她把薄被往上提了提,並且用手指順了一下拓跋軒睡得有些淩亂的黑發。


  對於小家夥想父親的事,其實她又何嚐不想容芷呢?她脫去了外裙上了床,側臥在拓跋軒的身邊。漂亮的杏眸在看著拓跋軒的精致小臉時,有一瞬間她的眼前出現了錯覺,仿佛容芷就躺在她的身邊。


  “哎。”秦子沫歎息了一聲,看來她心底對於容芷的思念又加深了。也不知道容芷現在在幹什麽?有沒有想她們母子倆?都三年了,他倒是能忍得住不來看她們。哼,他不來看她們,是不是把她們母子倆給忘記了?秦子沫心裏不由的開始亂想起來,漸漸地她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怨念。混蛋,看來她得帶著兒子親自去北齊國一趟,看看他現在倒底在幹什麽才行,要不然她放心不下。


  就這樣原本午睡的心思都沒有了,秦子沫幹脆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走到外間,她打了一個暗號。


  “主子,有何吩咐?”一個黑衣人在秦子沫打了暗號之後顯現在她的麵前。


  “幽,你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啟程去北齊國。”


  安排好了一切,秦子沫走到窗戶旁,見到在院子裏南宮烈依然跪在那裏。他的目光向著她的方向望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不過秦子沫冷然的移開了目光,轉身回到了桌邊坐了下來。


  既然明日出發,那麽她要向娘去報備一聲。想到這秦子沫收拾了一下,打算到母親的院子裏去一趟。


  走出房間的時候,難免要經過院子裏的小道。


  秦子沫走到南宮烈的麵前停了下來,在離他一米遠的距離之外說道:“南宮烈,你回去吧,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要把心思花在我的身上了。”


  “子沫,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他都已經不計較她未婚失貞了,為何她對他還是這般冷漠?甚至可以說是不近人情?

  “南宮烈,沒有用的,我已經有愛的人了,那人不是你。”秦子沫對著南宮烈搖了搖頭,對於他,她真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她對於他的執著很感覺莫名其妙,後來想想,也許可能像他這種任何東西都隨手可得的人來說,她的拒絕與不屑應該是他執著的源動力吧,在他心裏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秦子沫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自己的院子。


  南宮烈看著秦子沫纖細的背影,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等秦子沫與母親交談過後回到自家院子裏時,南宮烈已經離開了那裏。


  看來他是想通了,這樣也好。


  出發前秦子沫給容芷寫了一封信,把自己要去北齊國找他之事用飛鴿傳輸傳去了消息。


  “丫頭,咱要不不去北齊國了,你和小家夥就呆在家裏不成嗎?”臨出發前秦耀祖抱著拓跋軒,表神嚴肅的問秦子沫。


  “爹,小軒兒需要父親,女兒也需要一個丈夫。”秦子沫漂亮的杏眸凝視著秦耀祖,表情堅定。


  “可是那人不是對你不聞不問了三年了嗎?既然他對你無意,你還巴著他幹嘛?要不咱給軒兒換個爹,你看怎麽樣?”秦耀祖現在與秦子沫的關係已經大有改善,並不像一開始兩人冷淡的相處模式。當然,一方麵是秦耀祖也意識到了秦子沫的聰慧,還有就是拓跋軒這個活寶,給平南王府帶來了很多的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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