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傳說，曾經那個
若說主子就是當年的君玹瑞，那也就能解釋當初在棘淵秘境的時候，主子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模樣了。隻是……怎麽都覺得有那麽些的不對？
就在細語還在思考的時候，喬雲汐和百裏玹瑞兩個人卻是突然看向了細語，那模樣就好像是要確認什麽一樣。
細語被兩個人突然帶出的氣勢給嚇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了，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主子，夫人，你們想知道什麽？”
喬雲汐和百裏玹瑞這才恢複了原有的樣子一般，重新坐好，由喬雲汐開口道：“你剛剛說的……”她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明顯可以感受到，她是十分想到相關信息的。而且似乎下意識的也就確認了細語所說的那個名字，就是她所見過的那三個字，冥雲汐。
畢竟那個冥雲汐在雲淩大陸的時候，就是一個謎，就連百裏玹瑞都沒有差出來的信息。結果沒想到，這個謎竟然是帶到了楓泉大陸，而且楓泉大陸竟然還是有些許線索。
細語隻是淡然的看個喬雲汐，隨後隻是輕微的歎了口氣，跟著說道：“剛剛我說的那個其實也是傳說。”
喬雲汐聽著細語的話，也隻是說了句，“既然能為成為傳說，那就說明當時真的發生過。而且你們還能聽到的話，那便是老一輩經曆過的人，傳下來的。隻是不到有沒有人知道具體情況。”
細語對於喬雲汐的猜想，也覺得並不是不可能，於是點了點頭，跟著道：“我記得小時候曾聽外祖父說過。楓泉大陸的確還有當年留下的知情人，隻是這樣的人卻是不多。”
“那有多少？”喬雲汐不禁有些想知道。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當是兩隻手剛好數的過來。”細語其實是不太確定這些人還在不在，但還是補充道：“若是傳言是真的，那麽這其中有三位一直閉關不問世事，有三位隱匿世間，行蹤飄忽不定。還有三位分辨在三大學院鎮守，一般情況下也是見不到的。”
喬雲汐聽細語停頓了下，便說了句，“一共九個人嗎？若是兩隻手剛好數的過來的話，那應該有十個人吧？”
細語隻是點了點頭，似是稍稍思考了一下要怎麽表達，才開口說道：“嗯。的確是十個人。而那第十個人卻是猶如天外來者一樣的國師。”
喬雲汐頓時覺得這個國師還真的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而且土著人民竟是用了天外來者這樣一個詞。
“那這些都是留在這裏的原住民？”
“除了國師以外。都是一些不願意去碧海大陸的或者東神大陸的人。”
聽到細語提到了那兩片大陸，喬雲汐不禁挑了挑眉，“為何？”
她被傳送到好家村的時候，經曆周家村的時候，甚至是覺得還好。雖然那邊靈氣底蘊比這邊要好，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煉，甚至他們的身體裏也沒有靈力。難道他們在修煉的過程中，還能因而淬煉身體？
其實喬雲汐是真相了的，若是想那種基本無人問津的地方真的出了好苗子，是會被帶到主城淬煉身體的。淬煉過的身體自然也就比一般人強悍，甚至淬煉了身體後和楓泉大陸的人一樣身體裏帶有靈氣。
而碧海大陸給人的感覺更像是雲淩大陸和楓泉大陸的合體，靈氣有是有，但區別是你的身體裏有沒有靈氣。身體裏沒有靈氣，那你就隻能自己收集天期間的靈氣不管好壞；但身體裏若是有靈氣，那就會稍加過濾，甚至會在靈氣不足的地方感受身體上的不舒服。
隻不過，喬雲汐雖然是猜到了真相，但若是不去碧海大陸也就不能驗證罷了。
“具體是什麽原因倒是沒人知道。”
“嗯。”喬雲汐先是像是無意思的回應了這麽一聲，隨後跟著說道：“細語，你不是有什麽猜測？”
細語聽著喬雲汐的突然的問話，卻是搖了搖頭，她知道，夫人並不想主子隻知道之前的情況。於是便道：“猜測什麽呢？雖然多元素同體的人少之又少又不是沒有。所以可能是即是煉藥師又是陣法師又是煉器師的，這片大陸也有那麽五個人呢！”
頓了頓，便又接了一句，“但無論怎樣，夫人就是夫人。”說完之後跟著看了一眼百裏玹瑞，“主子也還是主子。這點是不會變的。”
喬雲汐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最終也隻是對細語說了兩個字，“謝謝。”
細語卻是笑了笑，隨後看向百裏玹瑞詢問道：“主子叫我來，是想聯係輕歌她們麽？”
百裏玹瑞雖然覺得她們似乎有事瞞著，卻還是點了點頭，沒有什麽語氣的應了一聲，“嗯。”
喬雲汐頓時覺得有一種不太美好的感覺。
就在細語和輕歌連線成功之後，輕歌的縮小版影像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喬雲汐看著輕歌的影響，不禁問了一句，“這身份牌還可以視頻呀？”
其他的幾個人都是一愣，視頻？那是什麽？
喬雲汐自覺說錯話了，於是便指了指展現出來的影像，“意思就是還能看到對方的人？”
幾個人這才點了點頭，“這個虛擬影像是需要提前錄入進去的。沒有錄入進去的話，自然就隻能聽到聲音。”
喬雲汐隻是點了下頭，沒再多說些什麽誇張的話。
於是便聽細語和輕歌溝通起來。原本好好的對話，但是卻聽百裏玹瑞突然開口道：“輕歌，我在棘淵秘境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也可能是因為展現的立體影像的原因，所以影像輕歌的動作似是緩慢了一些的轉了個方向，而轉動的時候正好看到喬雲汐的表情，最終在定格到百裏玹瑞的臉上的時候，才開口問道：“主子突然問起棘淵秘境可是覺得有什麽聯係？”
百裏玹瑞沒有說話，隻是那麽靜默的看著輕歌，在輕歌覺得猶如帝王親臨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的時候，百裏玹瑞卻是突然收回了視線，隨後示意了一下細語。
於是便是由細語繼續和輕歌溝通著兩邊的情況，輕歌甚至是想趕緊結束這次的聯係，於是便問道：“主子，最多兩日我們便會抵達靈元學院。屆時辦完便可通過傳送陣到靈元武學院報道。”
“嗯。”百裏玹瑞毫無表情的應了這麽一聲，隨後才跟著說了句，“到時候你們倆個就先留在靈元武。”他並沒有將話說的十分明白。但輕歌卻是知道要怎麽做。
似是習慣性的應了一聲，“是。”頓了頓，到底還是看向喬雲汐，“還望主子、夫人前來的一路平安順利。”說完之後，影像輕歌便是做了一個退下的動作，隨後影像消失。
細語也知道此時此刻沒有她什麽事了，於是便說了一聲就告辭了。
待細語離開了之後，屋裏的氣壓一瞬間就低沉了下來。喬雲汐不禁跟著嘴角抽蓄。雖然該麵對的早晚都要麵對，但她自己對情況都不是很清楚。又要怎麽和他講？
於是喬雲汐沉默不語，整個人似是有些頹靡的趴在桌上，時不時的因為自己思考的事情而歎氣。
氣氛一時間似乎有些尷尬。沉默了半晌之後，百裏玹瑞最終在聽到她第9次歎氣之後，也跟著歎了口氣，“就沒有什麽想要和我說的？”聲音裏透著低迷、暗啞。
喬雲汐歪過頭去，就看到百裏玹瑞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崩了。此刻的他整個人，更像是被她拋棄、丟到了深淵裏一樣，惹人心疼。她，是做錯了什麽嗎？
“我……”喬雲汐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就見百裏玹瑞眼神兒幽幽的看過來。喬雲汐整個人的心猛跳了幾下，最終閉上了眼，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這才重新睜開雙眼，“你想知道什麽？”
“在棘淵秘境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喬雲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告訴你也可以，但是我們要事先說好，不管怎麽樣，都不許對自己下手。”
“……”這一刻百裏玹瑞竟是有那麽些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因為他忽然有些怕喬雲汐說出來的事實會讓他打死自己。
結果喬雲汐似乎從百裏玹瑞那細微的表情裏看到了什麽，於是特別簡短的說了一句，“就是在金元素的時候，你好像被什麽附身了一樣，是我們完全不認識的百裏玹瑞。而且在水元素的時候也出現過這個情況。”
“那我對你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呀。”她有些不敢多說了。
“……”百裏玹瑞見她不願多說，多少也能猜到自己對她做了什麽不好的事。不過既然她不願多說這一塊，那不提及也罷。不過別到時候成了他的心魔。
其實喬雲汐說不說，這件事都會成為他的心魔。隻是一個不知道要麵對什麽，一個卻是可以直麵自己。
“那變得那個人是什麽樣子？”
“嗯……”喬雲汐拉長了尾音，“就是不太喜歡搭理我。好像我是什麽病毒一樣。”
“……”那個真的是他麽？
喬雲汐看著百裏玹瑞那副完全不能相信的模樣，卻是笑嘻嘻的回了句，“至於那個人是不是你。我可以肯定的說，皮囊是你。”
百裏玹瑞並沒有被喬雲汐那輕快的語氣感染，隱約間竟是有一種擔憂。
喬雲汐見次，也不再嬉皮笑臉，反而是嚴肅道：“雖然皮囊是你，但內芯我還真的不確定。因為我不確定是你靈魂不穩出了問題，還是激活了體內的另外一重人格。亦或者是別的情況。這個還需要後後續觀察才行。”
“那……”
喬雲汐直接打斷他的話，“就算你不經意間切換了人格，我到時候想法讓你的另外一重人格也愛上我就是！”
如此的說辭，卻是讓百裏玹瑞心安，隨後將喬雲汐攬進懷裏，輕聲說了句，“喬喬，遇到你真是我這被子最大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