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坑爹
華哥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能看出來,他是有多麽的害怕陸言。
陸言咧嘴笑了笑,悠悠地問道:“剛才你不是說我找死嗎?你說我能幹什麽?”
華哥身子往後退著,一把拉住站在他身邊的曹三,把他推到了陸言的麵前。
“是曹三,是他讓我來的。”
華哥現在也在乎什麽老大的尊嚴和地位了,能讓自己的兄弟擋一下就擋一下。
曹三嚇的腿都軟了,他張了張嘴,用哀求的聲音說道:“饒,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陸言哼了一聲,手中的匕首揮了一下。
一刀寒光閃過。
曹三想躲,但是根本躲不開,他就的耳朵就這樣被陸言齊齊地被割了下來。
曹三嚇的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看著這麽曹三這麽慫,陸言搖搖頭。
華哥看到曹三根本擋不住陸言,嚇得扭頭就要跑。
但是才跑出去兩步,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處有一種冰冷的感覺。
“別動,如果你敢再動一下,我就割斷你的喉嚨。”
陸言在他的耳邊悠悠地說道。
聽到陸言的話,華哥的身體像是石化了一半,瞬間不動了。
“饒,饒命。”華哥結結巴巴地說道。
他的雙腿現在一直打顫。
剛才的陸言,出手狠辣、利索,像是一個嗜血的魔頭似的。
“哼,你不是讓我死嗎?”陸言冷冷地問道。
聽到陸言的話,華哥再也撐不住了,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麽說,你就饒了我吧。”華哥說著,伸出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看著華哥抽了自己好幾巴掌,其餘的人都看傻了。
華哥在這一條街上可是威風的很呢,沒想到現在卻被嚇成這個樣子。
他是被陸言那種暴戾的氣勢給嚇住了。
看到華哥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自己,陸言哼了一聲。
隻見他揮了一下手,手中寒光一閃,華哥就感覺自己臉冰涼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的刺痛。
他摸了摸鼻子,嚇的慘叫了一聲。
因為陸言一揮手,竟然把自己的鼻子給割了下來。
“啊!”華哥像是被宰的豬一樣叫起來。
聲音說不出的淒厲,讓聽者無不為之感到悚然。
“都給我滾!”陸言冷冷地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來,那些家夥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自己被割掉的耳朵,一溜煙逃跑了。
而華哥也撿起自己的鼻子,用手捂著,倉皇逃走。
因為他們都知道,隻要再晚一會,自己可能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昏厥過去。
這個時候,馬高揚也抬腿準備開溜。
“馬少,你不能走。”陸言突然冷冷地說道。
這一句話像是晴天霹靂似的,嚇的馬高揚差點癱在地上。
剛才的情景他完全看在了眼裏。
陸言的殺伐果斷,嚇住了馬高揚。
現在陸言叫住他,肯定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裏,他的臉上冒出了汗。
“陸,陸爺,你還有什麽吩咐嗎?”馬高揚一副卑微的嘴臉,討好似地笑著。
陸言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馬高揚,剛才那個家夥,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馬高揚聽到陸言這麽問,整個人都傻了。
“不,不,他說謊的,這怎麽會是我的主意呢,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馬高揚用盡所有的力氣狡辯。
但是陸言卻搖搖頭,說道:“馬高揚,不用說了,我知道這件事就是你做的,而且我很討厭對我說謊的人,我覺得這是看不起我陸言!”
馬高揚聽到陸言的話,立馬又改口說道:“是我,是我,我承認是我。”
“看來你是這件事的主謀了,人家都被割了耳朵和鼻子,你這主謀,能怎麽樣呢?”
這話嚇得馬高揚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陸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陸爺,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看著馬高揚那哆嗦的樣子,陸言哼了一聲。
“讓我饒了你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陸言淡淡地說道。
“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條件,我也答應你。”馬高揚立馬說道。
陸言笑笑,說道:“一個就行,那就是給你爹馬永成打電話,讓你爹來救你。”
聽到陸言讓自己給老爹打電話,馬高揚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陸言在搞什麽花樣。
“怎麽?不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言說著,動了動手中的刀子。
看到那把寒光閃閃的刀子,馬高揚趕緊說道:“我打,我打還不行嗎?”
陸言笑了笑,說道:“這就對了,乖乖聽話,什麽事都沒有。”
其實,陸言讓馬高揚給馬永成打電話,是因為今天馬永成找人去展覽會上搗亂。
陸言覺得,有必要懲罰一下馬永成。
馬永成接到兒子馬高揚的電話後,二話不說,立馬帶著人開著車來到溫泉酒店。
當他一下車,就看到馬高揚和陸言站在停車場空曠的地方等著他。
在這中間,陸言和馬高揚已經換好了衣服。
看到陸言,馬永成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爸,爸,救我啊!”
馬高揚看到馬永成的一刹那,哭著叫了起來。
看到馬高揚這個樣子,陸言搖搖頭。
這個家夥,還真是一個坑爹的貨。
馬永成帶著一群手下走過來,看到陸言手裏的匕首,也是嚇了一跳。
“兒子,你沒事吧?”馬永成擔心地問道。
他馬永成就馬高揚這一個兒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那就麻煩大了。
馬高揚搖搖頭,說道:“我,我沒事。但是很快就有事了。”
“有我在,怕什麽!”馬永成聽到馬高揚說自己沒事,頓時放下心來。
馬永成轉身看著陸言,冷冷地問道:“陸言,你到底想幹什麽?”
“想幹什麽?”陸言笑笑,說道:“馬永成,你今天派人小混混到展覽會上去搗亂,可有這事?”
馬永成搖搖頭,說道:“陸言,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我從來沒派什麽人到什麽展覽會上搗亂過。”
陸言知道馬永成會耍賴的。
今天趙德義給他電話,他已經矢口否認過。
陸言哼了一聲,把手中的刀子放在了馬高揚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