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輸了的代價
看楊永華一臉不太情願的樣子,陸言笑了笑說:“怎麽了楊主任,從這到你們醫院其實也並不太遠,也就七八個路口而已,這都不想跑了?”
“哼,陸言,你這些偏門左道的,即使你贏了,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吧?”
聽到楊永華的話,陸言知道他這是想耍賴,冷哼了一聲說:“我承認你們醫生是正規軍,很多病必須有你們來看,但是唐糖中的毒卻是東瀛國自古以來就用的一種奇毒,以奇治奇,怎麽能叫旁門左道呢?她中的毒如果真的讓你們醫院治的話,肯定會進鬼門關的。”
“對,陸言說的很對。”聽到陸言說的,唐老點了點頭,附和道:“這種江湖手段,也隻能用江湖的方法來治。楊主任,願賭服輸,莫不是你要違約嗎?”
唐老說著,臉色冷了下來。
“不,不,怎麽會呢。”看到唐老的臉色,楊永華趕緊說道。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唐老,不然在這個城市沒法混了。
“哼,我看你也不敢。”此時唐老已經對楊永華沒有一點的好感,所以說話語氣非常的冷漠:“在我麵前,還沒人敢說話不算話呢。”
“是,是。”楊永華趕緊點頭哈腰著說道。
陸言笑了笑,說:“既然如此,楊主任,那你就趕快脫衣服吧?”
在陸言的逼迫和唐老的注視下,楊永華苦著臉,慢慢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唐老,能不能換個懲罰?”
當楊永華脫了外套和襯衣的時候,有點不想脫褲子,就開始哀求唐老。
唐老臉色一沉,說:“作為一個男人,能屈能伸,這點都做不到,還怎麽在社會上混?必須脫。”
楊永華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此時的楊永華,除了小腹下麵一條遮羞布以外,赤條條的像剛出生的嬰兒。
隻不過他比嬰兒要肥上那麽幾圈而已,他的肚子非常大,幾乎都覆蓋了那條遮羞布。
看著楊永華那像蟲子一樣圓滾耳朵身體,陸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陸言的嘲笑,楊永華投來惡毒的眼光。
但陸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在他眼裏,楊永華永遠就是一堆垃圾,他不會可憐這樣的人的。
楊永華哭喪著臉,扭扭捏捏地向門口走去。
“來人,跟著楊主任,一直要跟到他的辦公室。隻要他敢穿衣服,一定把他給我帶回來。”
唐老的話才一說完,他的保鏢立馬說了聲是,然後緊緊地跟著楊永華。
這一下楊永華想作弊也作不成了,唐老生氣的話,後果很嚴重。
陸言和唐老跟著楊永華從別墅一直到街上。
街上所有的行人一看到楊永華的樣子,都大笑著圍了上來。
楊永華窘迫的滿臉通紅,他恨不得找個能掩飾的地方鑽進去,但是無奈唐老的保鏢跟著自己,根本不會給他機會的。
他隻有硬著頭皮往前跑去。
路上的行人都拿出手機開始拍攝起來,邊拍攝還邊指指點點的。
陸言知道,今天晚上,網上肯定被楊永華肥胖的身體刷屏的。但轉念一想,這也是他自作自受。
看著楊永華狼狽地扭著肥胖的身軀向前跑去,陸言搖了搖頭。
“陸言,走吧,我們回去。”唐老笑了笑,對陸言說道。
陸言點點頭,跟著唐老又回到了唐家別墅。
才坐到沙發上,唐老拿出一張卡,對陸言說道:“陸言,大恩不言謝,你救了唐糖,就是我們唐家的大恩人,以後有什麽困難隻要你開口,我們唐家肯定會不辭辛苦的幫你。這卡裏有二千萬,請你收下。”
一聽到唐老要給自己兩千萬,陸言頓時站了起來,說:“唐老,這萬萬使不得,我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你這也太貴重了。”
唐老笑了笑,說:“兩千萬對我們唐家來說,那不算什麽,但是如果你不收下,我內心總是不安的。陸言,別讓我老覺得欠著你的。”
唐老說的對,如果他不收下這個錢,那麽唐老總覺得欠著自己,這也不是什麽好事。
“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這兩千萬我就收下了。”陸言彎腰恭敬地把銀行卡收了起來。
然後他想了想,對唐老說道:“唐老,我覺得這件事有些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答啊,給唐糖下毒,不是他們的目的。”
唐老點了點頭,沉聲地說道:“你說的對,他們對付的不是唐糖,對付的是唐家,哼,這件事我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的。”
說著他對站在門口的手下說道:“去查查,看昨天唐糖都是和誰一起聚餐,在哪裏聚餐的,是誰給唐糖下的毒。這些事情必須盡快給我查清楚。”
那個手下聽到唐老的話,點點頭,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等手下出去後,唐老笑著對陸言說道:“陸言小友,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讓家裏的廚子做幾個拿手菜,拿出我珍藏多年的酒,今天我陪你好好喝幾杯。”
看唐老那麽盛情邀請,陸言也不好意思推辭,再說他為了幫唐糖排毒,身體早已透支過度,有些饑腸轆轆。
就在陸言陪著唐老吃飯聊天的時候,楊永華在大家的圍觀下,終於氣喘籲籲地跑完了從唐家到醫院的這段路程。
此時的楊永華,羞愧地像一頭撞死在醫院的柱子上。
因為醫院所有的人都看到自己這麽不堪的一幕,他甚至還看到那些漂亮的護士看著他的樣子捂嘴偷笑,他以後還怎麽在醫院混下去啊?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跑到了辦公室,然後狠狠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他癱在椅子上,累的想吐。
當他穿上衣服後,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還沒等他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訓斥聲:“楊永華,你他媽是怎麽搞的?我不是讓你盯著唐家嗎?你怎麽給我在街上裸奔起來了?”
楊永華聽到這個聲音,嚇得全身都打哆嗦,他哭喪著說道:“老板,唐家的那個丫頭醒了啊。”
“你說什麽?!那個丫頭醒了?怎麽可能,我的人下給他下的可是東瀛國之毒,咱們國家沒人會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