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勤坐在馬桶上,將吳嘉龍釋放在她體內的東西排出以後,又用消毒濕巾反複擦著剛才被吳嘉龍入侵的地方,當這一切都弄好之後,她卻再也不想動
彈。
先前惡心沉悶的感覺,再加上吳嘉龍俯在她身上做過的激烈運動,讓原本不舒服的她更增加了不適感,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李勤勤站起身,連褲襪都懶得提上去,索性是連身裙的下擺能夠遮擋住裸露的下身,空氣中流淌的那種涼氣,使得被吳嘉龍入侵的地方能夠感受到一陣
陣的舒爽。
她用洗手液仔細搓洗著雙手,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蒼白的臉色,甚是疲憊不堪,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平時很喜歡吃海鮮,況且吳嘉龍一再說海鮮
是新鮮的,為何自己吃了卻感覺反胃呢?而且,允兒和吳嘉龍吃了以後也沒事啊,為何唯獨自己會這樣?
李勤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自言自語道。
她實在不想動,也沒有興致出去吃東西了,來到客廳中,倒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絞盡腦汁在思慮自己剛才的不適反應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李勤勤驚愕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湧現在腦海中的想法。“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可是,如果不會這樣,難道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
麽問題?”
李勤勤手撫著胸口深呼吸,以此來抑製胃裏的不適,她對自己不適的原因已經有了大致的認識,隻需回答宿舍後接一點尿液化驗一下就可以了。這個想
法湧現在腦海中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例假已經推遲了十多天了。如果按照曾經的感受來判斷的話,無疑是懷孕了。
那麽這個孩子應該是誰的呢?李勤勤在推算四十天前自己曾經與誰發生過關係。無論怎樣判斷,這個孩子應該是藍利文的,是的,應該是他的,這是板
上釘釘的,隻有藍利文和她親密接觸的日期能夠對上。況且,她曾經為王立群打掉兩個孩子,為李鵬宇打掉一個孩子,以後他們倆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
,必須要戴上避孕套,否則她的性愛之門不會向他們敞開。雖說薄薄的套戴上去很受束縛,也影響快感,王立群和李鵬宇為了她不再遭受流產的痛苦,
一直心甘情願這樣做,因此,孩子隻能是藍利文的。盡管她在藍利文之前還與吳嘉龍發生過關係,明顯得孩子不會是吳嘉龍的,一,吳嘉龍親眼看著自
己將體內的精液流出,二,在此之後,她來過一次例假。
“如果說孩子是藍利文的,這是否暗示著自己中大獎了?”
李勤勤自言自語地說,她心裏很高興,雙手輕柔地撫摸著腹中還未成形的血塊,激動萬分,真是想什麽就來什麽。
“藍利文,你那億萬的家產又多了一個繼承的對象。”
在瞬間,李勤勤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被注入了一種能量,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從此,她就要享受一勞永逸的生活了。
李勤勤不知道自己在憧憬對未來的豐富多彩的情境中的同時,剛剛在她身上泄欲的吳嘉龍,正在和允兒牽手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浪漫呢。
吳嘉龍剛才在李勤勤身上做了一番激烈的運動,壓抑的情欲得以盡情釋放,此時的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一點疲憊,相反的卻興致斐然,將允兒摟抱在懷中
,出口成章的對她說著甜言蜜語,毫不安分的手在允兒的身上肆意遊走。
吳嘉龍長時間的和允兒擁吻在一起,直到呼吸不暢,才戀戀不舍鬆開她的嘴唇,他喜歡親吻允兒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品味山間一枚清新甜潤的果子;喜
歡允兒欲拒還迎的羞澀的樣子,讓他在無形中多了一種成就感。
他拉著允兒的手,借著依稀的月光,走過短短的回廊,帶她來到被樹木掩蓋的小亭子中。
“允兒,快坐下。”
吳嘉龍坐在亭子內的長椅上,示意允兒坐在他的身旁。
這個隻有一麵被樹木遮掩的亭子,有些像安全的避風港,既阻擋了還有些清冷的夜風,又能夠看到月色下,花園中的景物,在夜晚顯得不甚明晰,但是
卻更能增添一種神秘與朦朧。
允兒溫順地坐在吳嘉龍的身旁,她感覺自己周身都在顫抖,這種新奇的感受令她飄飄然。
“傻瓜,在想什麽呢?”
吳嘉龍借著皎潔的月光,看著允兒的麵部表情平靜如水,他的心裏油然滋生一種柔情,再次將允兒拉入懷中,在她的腮邊留下一個重重的吻,這是一個
不帶有一絲褻瀆的吻,是送給一個美麗的仙子,一個剛從水麵向他走過來的白天鵝,一個純潔的不沾染一點世俗塵埃的處女。他感覺此時的允兒是那樣
聖潔,那樣的需要他保護。
“我在想,你把我當做什麽人?為何每一次與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要不停地親吻我?我為何又在每一次被你親吻中,都會深深地陷入?”
允兒的身心都沉浸在月色中,嗅著空氣中夾雜著青草、鮮花,又伴隨著泥土的芬芳,她的心頭滑過一絲陰影,湧上一種淡淡的傷感。她的心裏很糾結,
吳嘉龍從未對她做出任何表白、任何承諾,卻那麽霸道的索取了她的初吻,侵入她的內心。
“原來你的小腦瓜在想這些啊?你這樣問我,是因為我從未對你做出任何表白,對不?”
吳嘉龍替允兒攏了攏剛才被他的狂吻而有些散亂的長發,發癡的看著它們在月色下發出幽幽的藍光。
“嗯……”允兒長歎了一口氣。“你在我毫無戒備的時候,奪走我的初吻,走進我的內心,甚至都沒有對我表白過喜歡二字,而我去一發不可收地迷戀
上你,再也不能將你從我的心裏驅除……”
“小寶貝,幹嘛這麽在意這些呢?我比你大這麽多,沒有對你說喜歡或者愛這樣的字眼,是怕嚇跑了,怕給你增加心理負擔。我們彼此吸引,在一起盡
情享受這樣美好的感受,這就是最大的樂事,幹嘛要多愁善感呢?放心,我會好好待你,像愛惜珍寶一樣珍惜你。”
允兒“唔”了一聲,還未細說,就被吳嘉龍有力的吻覆上她紅潤的雙唇上。她在心裏長歎著,還能說什麽呢?也許每個人對愛的理解不同。
她沒有反駁吳嘉龍的觀點,隻是有些機械的任由他親吻。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令她感到驚異,也許鄭浩然會和自己是一個觀點。是的,愛一個人就應該向
對方表白,讓她知道自己的愛意,隻是奇怪的是,為何會在此刻突然想起鄭浩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