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親事不改
“可是。。。。。。”這家裏定的親事怎麽可能說解除就解除。雖然魏家本也沒打算把魏謹菲嫁入方家。
“你們的思想太陳舊了。你可別那麽傻。這種到處沾花惹草的人,就該一腳踹了,再謝他當年不娶之恩。懂不?”
看著魏謹然懵懵懂懂的樣子,林曦覺得不能讓自己的徒弟被渣男騙了,舉了一堆案例,把魏謹然說的一愣一愣的。
被林曦洗過腦的魏謹然,哪裏還會和方淑秀有共同語言。
方淑秀說了一通,發現自己怎麽說和魏謹然也說不到一處去,歎道:“你是怪家裏給你定了餘家嗎?你怎麽不想想,如果不是你大姐被許配給你表哥,餘家那麽好的親事怎麽可能輪得到你。”
魏謹然本以為自己和母親就維持這麵子情就夠了,沒想到她時不時過來上演母慈子孝的戲碼不成功,卻又來挖自己的心窩子。
“母親。如果母親覺得大姐和那餘家更相配,倒是可以給父親寫信,撮合撮合。反正換過一次了,撥亂反正,或許還是一個佳話呢?”隻是不知道外祖母會不會覺得是母親您挑唆,看不起方家。
這話魏謹然未曾說,但是如果那樣,她那霸道的外祖母才不會管什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魏謹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方淑秀覺得無計可施。這個家,說什麽她是魏家主母,現在還有什麽是她能決定的呢。
而魏思賢一出考場,就急急的趕回家中。
“祖母,母親。四表弟。。。。。。”
“別急,別急。慢慢說。”魏思賢一回來,整個魏家彷佛都充滿了生氣。全家除了魏謹菲,都齊齊出迎。連魏思安都蹦到魏思賢麵前,道:“二哥,二哥,我好想你。”
考得怎麽樣?這樣的話,魏家沒一個人提,就是為了不給魏思賢壓力。
“皮猴,快下來。你二哥累壞了。”
魏思賢想了想也是,這屋裏還有魏謹然和魏思安呢。有些話確實不合適說。
待魏思賢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找了個空擋,才把外麵的傳言說給魏家的兩位女主人聽。
“外麵都傳遍了,說四表弟他不是病了,也不是什麽時運不濟。是太放縱所致。”說到“放縱”二字,魏思賢都臉紅。
雖然現在的時風,確實有些文人放蕩不羈,但那還可以說句“情深”。這“放縱”卻不是什麽好話了。
“這次的事,說到底念姐兒也有錯。但,方家四哥兒也有錯。方家老太爺是個明事理的,定然知道怎麽處理。”
“念姐兒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經此一事,方家四哥兒定然更家穩重。三年後下場,考取功名,自然也一樣。也不急在一時。”
“是。”魏思賢一想,方家和魏家都不是一般人家,什麽大風大浪未曾見過,自己確實不該如此毛毛躁躁的。
魏家未曾有人提魏思賢下場的結果。第二日,伍朝鴻卻急急上門了。
“考得怎麽樣?”伍朝鴻問道。
魏思賢其實覺得自己考得還算不錯,自家人不問,他又不好自己去說。當然,他也怕是自己判斷有誤,說出去的話到時候收不回來。
但是,對著伍朝鴻,他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
“還行。”魏思賢說還行,伍朝鴻就知道他定然能中了。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了。”伍朝鴻還似模似樣的給他做了個揖。
“看來,當年我是我說錯了。還說你比不上方四,這話我得道歉。”
“四表弟他也是時運不濟。”魏思賢道。
“你們這些文人呀,就喜歡粉飾太平。什麽叫時運不濟呀。他要是真是病了那是時運不濟。他那個是叫自作自受。”當日,方啟元帶著那王麗珠參加文會,他就知道那女子是個禍害。
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麽快,這麽猛烈,三年這時間可不短。
“所以說呀,你們魏家的眼光真是不夠好。這還是知根知底的人兒都未曾看清楚。更不用說那餘某人了。”伍朝鴻勸道。
“我看哪,哪餘家的事情,也緩一緩吧。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先去探探底,再說親也不遲。”
“你。。。。。。”魏思賢趕緊捂住伍朝鴻的嘴,“你亂說什麽呀。再說了,你去探,你去探什麽?”
這事和伍家能有什麽關係。
“我早就警告過你。你不是也應了嗎?如若你還如此糾纏不清,我定然,定然與你割袍斷義。以後魏家和伍家老死不相往來。父親那裏,我一定會如實相告。”
看著急得直跳腳的魏思賢,伍朝鴻笑了笑,道:“急什麽?我應過你自然不會反悔。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嗎?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嗎?我是真為她倆著急。難道你想以後她們日日往娘家跑嗎?”
“祖母說了,方家來提親就下定。”魏思賢歎道。他也覺得魏謹菲是自作自受。但是這個時候嫁過去,魏謹菲哪有什麽好日子過。但是再等三年,她已經等不起了。
伍朝鴻心想:“自己什麽時候說魏家大姑娘了。他說的明明是魏謹然呀。”
“放心吧。這事自有主意。”秋闈中了,就開始準備春闈。他已經想好了,如果能中個進士,他也不急著受官,先往慶州去一趟,把自己的婚事辦了,也順便探探那餘琦良。
伍朝鴻跑這一趟確實是關心魏思賢,也確實是擔心魏謹然。上次莊子裏辦宴,魏謹然未曾前去,那之後他也未曾見過魏謹然了。
突然院外響起了人聲:“院子裏是誰?”
魏謹然問道。
“是伍家二公子。”
伍朝鴻是魏家常客,大家見怪不怪了。但是魏思賢曾經交代過,魏謹然一來,守門的還在想該怎麽提醒才好。
伍朝鴻的耳也是尖的,他隱隱約約的聽到女子的聲音。魏謹然的聲音清脆,伍朝鴻聽不細致,卻也猜出了是她。
他的心突然就跳得快了些。
魏思賢發現伍朝鴻有些心不在焉的,還做出側耳傾聽的樣子,好奇的問道:“怎麽了?是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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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看的書,應不應該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