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告狀2
魏謹然隻能尷尬的笑道:“嗯嗯。”
說完又趕緊過去扶著魏思賢,問道:“二哥,你沒事吧。”
“沒事。”魏思賢表麵得端著,隻能在心裏咒罵伍朝鴻。
魏謹菲卻看著伍朝鴻與魏謹然之間的小動作,在心裏譏笑:“哼,道貌岸然,看來早就暗度陳倉了。”
想到餘琦良與魏謹然的事情,魏謹菲心中又有了計較。
待回到莊子,魏老夫人看魏思賢的樣子感覺怪怪的。她拉了下魏思賢的胳膊,沒想到魏思賢竟然“嗞”了一聲。
“二哥兒,這是怎麽了?”
“還不是二妹,害得二哥和那伍家大魔王打了一架。”魏謹菲撇撇嘴抱怨道。
“大妹胡說什麽?”魏思賢沒想到魏謹菲一回來就告這莫名其妙的狀。
而且,正因為他知道伍朝鴻的小心思,所以一聽魏謹菲這麽說,就趕緊喝止住。
“二哥心虛什麽?到現在還要為二妹隱瞞嗎?那伍家大魔王剛欺負了你,就去二妹麵前邀功,我可有說錯?”
魏謹菲說到“欺負”二字,還抹了抹淚,不知道的還以為魏思賢傷得有多重。
這個詞讓魏思賢自己都覺得丟人。
“大姐,伍二哥隻是和二哥比試著玩兒。”連魏思安都覺得魏謹菲這樣大驚小怪。
“你懂什麽?”魏謹菲看著魏思安抱怨道。
魏謹菲心想:“這小子也是個白眼狼,枉我以前好吃好玩的供著他,竟然還敢拆我台。”
魏謹然更是什麽也不想說了。這都能扯到自己身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靜靜的找了個角落,欣賞魏謹菲的表演。看她還能說出什麽花來。
“祖母,並無大礙。隻是切磋切磋。沒想到那小子平日藏拙,今日卻下了狠手。”自己平日裏也會練練,但哪能打得過他。
“嗯。找個大夫看看。”魏老夫人還是相信魏思賢的,也知道伍朝鴻不是個沒輕沒重的人。
“是。”魏思賢道。
說完他轉過身,對魏謹然道:“今日累了一天了,二妹,你帶著三弟先下去歇息吧。”
魏思安轉頭看了看魏謹菲,很好奇,為什麽二哥沒有提大姐的名字。
魏謹然馬上起身,拉著魏思安告辭。
“二姐。你說二哥和大姐她們要做什麽?”魏思安十分好奇。
“能做什麽呢?二哥要是信自己,就會告狀。魏謹菲自然會狡辯哭述。或許還會說我汙蔑,把髒水隨意亂潑。”
“祖母嘛?不管信與不信,又能怎樣?這麽大的人了,還能家法伺候不成?這事傳出去,魏家的臉麵不要了?最多就是把人禁足了。”
魏謹然想得透徹,所以一點都不想關注。
“小孩子家的,管那麽多幹嘛?”魏謹然彈了魏思安的腦門一下,拉著他以免他跑回去偷聽。
“二姐。我已經長大了,別小小小的說我。”魏思安抱怨道。
“大人,才不愛偷聽。”被魏謹然這麽一說,魏思安隻好蔫蔫的走了。
屋內,魏謹菲淚漣漣的跪坐著。
“二哥為何要冤枉我?我在二哥心中就是那樣惡毒的人嗎?”
“如果我那樣做了,王家小姐怎麽會隻字不提?”
魏思賢扶額,就今日,兩個妹妹都問他,在他心裏,自己是怎樣的人。
魏思賢捫心自問,他也更相信魏謹然一些。
“今日,我與王家小姐確實有些誤會,但是我並未曾傷害與她。如果二哥要我認罪,就拿出證據來吧。”
魏謹菲說著說著,擦幹了眼淚,走到魏思賢麵前,要與他對質。
“那事是二哥親眼所見?還是被人挑唆?”
她要做什麽,卻什麽還未來得及做。連王麗珠自己也不知道。
就算魏謹然說了又能怎樣。一對一,誰都沒有證據。
她把魏謹然推到湖中的既定事實,魏謹然不也忍了。現在,魏謹菲一點也不懼怕。
“你。冥頑不靈。”魏思賢從沒有想過,魏謹菲是這樣的反應。
理直氣壯,毫無愧意。
“祖母。方表弟不是良配。”魏思賢終於說出了心中的話。
什麽才高八鬥,這個時日,還帶著無關女子到處遊玩。
明知與魏家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竟然帶著其它女子在魏家人麵前晃蕩。
經過魏家園子,本應進來拜見祖母,竟然因為那女子急急的走了。
現在就這樣,以後怎麽可能善待魏謹菲。
現在就勾著魏謹菲不管不顧的為他做下這些錯事,以後呢?
“二哥。方表哥不是良配,那伍朝鴻就是良配?你明知二妹與餘琦良有婚約。還明裏暗裏撮合二人?”
“啪!”
這一巴掌,讓屋內突然靜了下來。
不說魏謹菲不相信,連魏老夫人也未曾想到,魏思賢竟然會狠狠的扇了魏謹菲一巴掌。
“餘琦良。這名字你是怎麽知道的?”魏思賢看著魏謹菲的眼,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個妹妹變得如此陌生。
“你說二妹聽說了婚事,不樂意。還裝模作樣的說聽得不太清楚。那你是怎麽知道餘琦良的名兒的?”
“我……我……是二妹說的。她……很生氣,所以聲大了些。對,她喊的就是這個名兒。”
魏謹菲當時隻是想惡人先告狀,根本沒有去仔細琢磨說詞。現在她早就忘了當時是怎麽說的了。
“現在想想,父親剛準備為你定親,就出了那事。你不願意嫁,為何不說。卻自作主張,害人害己。”
魏思賢痛惜道。
“嗬,二哥說什麽呢?我說不願,你們會聽嗎?不過是像瞞著魏謹然一樣瞞著我罷了。”
“呐?現在她說不願,二哥怎麽辦?”魏謹菲諷刺道。
“好了,二哥兒,念姐兒。過來,到祖母這來。多大點事,鬧鬧哄哄的。”
“二哥兒,你先出去。剩下的事,我來處理。”魏老夫人看著魏思賢點了點頭。
魏思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出門去。
站在廊外,魏思賢腦袋裏亂哄哄的,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又做什麽才是對的。
魏謹菲的事,他決定不了。魏謹然的也一樣。
或許,就算他能決定,人家也不樂意自己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