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懷了孕
吳小丫跑回房間裏,拎起來手機就給殷天河打過去。
“怎麽?剛剛分開就又想我了?”殷天河開著車打趣。
旁邊沒有別人,吳小丫還是臉紅了,心虛啊,剛才她在車裏,確實不受控製的浪了一把,叫得那些話哦,她現在想想都臉紅。
“你真是的,嘴巴就不能饒人嗎?我、我是想跟你說,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
殷天河心底熱了熱,喃喃的,“好老婆,謝謝你。”
“嗬嗬,什麽老婆啊,暫時還不是啦。”
“下周二就是了。”
“現在還不是啊。”
“其實早就是了,在我心裏,你早就是了。”
吳小丫甜蜜害羞地咬著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半晌,兩個人就那樣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殷天河熟練地駕著車,覺得路上的夜燈也是那麽美麗了,吳小丫才說,“好了,就這樣吧,我該睡覺了。”
“我愛你,蠢妞。”
臨了,殷天河補了這一句,讓吳小丫做了一個晚上的春-夢。
她不知道,扣死電話後,殷天河臉上的表情多麽凝重。
安晶晶和閆家人的死亡,讓他發覺現在很危險,有幾股暗暗的暗流正向他襲來。
他撥通電話,低沉地吩咐,“從現在開始,派人在小丫身邊布控,加強安全防範。不要放鬆警惕,都多帶著武器。”
“是,老大。”
***
殷天河回到臨風莊園,走進漢堡包的臥室,發現有女傭正陪著他。
“漢堡包怎麽樣?”他壓低聲音問。
“您回來了啊。他很驚恐,睡著了總是哭醒,還說夢話。老是在說,醒醒啊,媽咪醒醒啊。”
女傭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行禮。
殷天河點點頭,“你先出去吧,我陪陪他。”
“是。”
殷天河坐在床邊,大手輕輕地撫摩著漢堡包光潔的額頭上,漢堡包大概很沒有安全感,馬上就意識到什麽似的,像是受傷的小獸,往殷天河的大手縮了縮,靠了靠。
“安叔叔,我會照顧好你的外孫子的,放心吧,我會照顧他的。”
殷天河歎息著。
***
一輛拉風的紅色轎跑停在吳家麵館,那誇張的外形,頓時引來很多鄰居圍觀。
“很貴吧這車?有幾十萬吧?”
“你懂什麽啊,我看過畫片的,這個車要兩百多萬呢!”
“哎呀呀,這麽貴啊,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敲詐嘛。”
“吳家二妮子就是能啊,開得起這麽好的汽車哦。”
議論紛紛。
吳安娜已經拽拽地進了吳家麵館。
“爸,媽!”
她晃著手指上的車鑰匙。
吳爸點點頭,繼續熬他的湯。
吳媽擦了擦手,埋怨著,“你都有身孕了,怎麽還敢穿這種裙子、絲襪?多冷啊!你去房間裏找一條絨褲穿上去。”
吳安娜擦冷汗,“絨褲?媽,您還是饒了我吧,我才不要穿那種難看的老古董呢。小丫呢?”
“不聽話,將來腿會疼的。”
“我要讓小丫陪著我去醫院婦檢。”
“你那個男人呢,江海呢?”
“哎呀,他最近超忙的,我還能再纏著他?”
吳小丫聽到動靜,從洗刷間探出來一顆滿是泡沫的腦袋,喊,“二姐,你等一下,我洗完臉就下來。”
昨晚光做春夢了,起晚了。
姐倆去了婦女兒童醫院。
都不知道在她們車後麵,暗暗跟了好幾輛車。
“咱們哥幾個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兩個女人嗎?”
“這可不是簡單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老大的女人,一個是二當家江哥的女人!”
“嘖嘖,都是大角色。”
後排兩個小弟,都擦拭著自己的槍。
***
“二姐,婦檢疼不疼啊?”吳小丫看了看排號等待著的一溜大肚子,吐了吐舌頭。天哪,孕婦的肚子將來都要長得這麽大嗎?好嚇人啊,仿佛一頂大鍋扣在了身子前麵,真難看。
“不疼。疼什麽啊,不就是例行檢查嗎。”
“二姐,你將來的肚子也會這麽大嗎?”吳小丫指了指不遠處一個足有二百斤的孕婦。
“作死!我才不會那麽肥呢!她那是太貪吃了,吃成了這副大胖子樣子,要控製體重。”
“孕婦也要控製體重?”
“笨啊,孕婦太胖了,孩子先天的腦容量脂肪多,再說了也不容易生下來啊。好了,到我了,你等著吧。”
“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大肚子孕婦看得有點反胃,吳小丫突然湧上來一股嘔吐的感覺,馬上就忍不住,跑到了洗手間,哇哇的幹吐。
嘔,好難受啊。
最近怎麽了啊,總是這樣子,動不動就反胃。
“好點了嗎?你的孕期反應真厲害啊,當年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旁邊兩個女人的對話嚇到了吳小丫。
“嘔……”一個女人也在幹嘔著,搖搖手,“這個孩子真折騰人,從懷孕第一月就這樣,這都三個月了,怎麽還惡心啊。”
(⊙_⊙)
懷孕……嘔吐……
嗡嗡……
吳小丫突然悟到了什麽。
嚇得也不吐了,跑到一邊,扒著手指頭計算她的大姨媽的日子去了。
“嗬——!天爺爺啊,我竟然……好久沒有來那個了!”
(⊙_⊙)
這一發現,讓吳小丫差點栽倒。
該不會是……
嗚嗚,不是吧,她才十九歲啊!
該死的殷天河,都是他啦,都怨他啦,每次他都戀戀不舍的,每次時間都那麽久,而且還那麽深入……吳小丫苦著臉,偷偷買了幾個早孕試紙。
***
吳安娜檢查完了,一切指標都很正常。
“你怎麽了?看到什麽血淋淋的事了,嚇著你了?”
吳安娜瞄著身邊的妹妹,嗤笑。
這個家夥,從小的膽子就很小,可是玩起來卻瘋得很,最近還好點了,原來都是和八九歲的小毛娃一起玩。可笑死了。
“沒、沒啊!我沒事!”吳小丫趕緊否認,卻還是忍不住皺起了小眉頭。
吳安娜淡淡地掃了吳小丫一眼,沒有再問什麽。
吳安娜看到前麵一個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吳小丫,“喂,你看看那邊,那個人。”
“哦?誰?怎麽了?”
“那個……”
“啊!那不是石牆哥哥嗎?”
“嗯,是他。”
“天哪,他為什麽那麽糗?看上去很沒有精神啊,就像是個飽經風霜的可憐的老人。”
吳小丫震驚地撐大眼睛,不敢置信。
這才多少天啊,石牆成為姐姐的新郎一起步入教堂的景象依舊曆曆在目,而今,兩個人不僅形同陌路,石牆還如此落魄!怎麽會這樣啊。
“唉,人哪……”吳安娜歎息一聲,拽著仍舊發呆的吳小丫就走了。
吳安娜就是這樣的人,她最理智,她可以用最快的時間,忘記應該遺忘的人和事,也可以冷漠決斷地轉身就走。
她從來沒有覺得駱雨可憐,也從未覺得徐江海對待駱雨殘忍。
在愛情的爭鬥世界裏,她一直不認為應該存有心軟和憐憫。
愛,本就是自私的,唯一的,摻加不了其他雜質的。
斬草不除根,等於自取滅亡。
她極其討厭男人對女人不清不楚的藕斷絲連著。
而且,她還是個極其霸權的女王,很多事情,她可以去做,別人就不能去做,她可以放火,不允許別人點燈。而現實生活中,真是崩潰,諸如吳安娜這種女人,往往很得男人的青睞,很讓男人追捧,很讓男人寵愛,也往往在愛情上是取勝的那一方。
吳小丫回到家,就像是神秘的烏龜,窩在了房間裏。
舉著那個測試條,祈禱著,等待著。
“啊啊啊,為什麽?為什麽是兩道杠?哎呀,為什麽啊?”
陽性。
果然是陽性!
他媽的,她中標了!
她竟然懷孕了!
最可笑的是,她都不知道懷孕多久了……
吳小丫兩隻爪子摸著自己平坦坦的肚子,驚愕,“我的肚子裏麵難道也有了一個小生命?有多大了?天哪,我也要大肚子了嗎?天哪……”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吳小丫就像是語言機器,躺在被子裏,“天哪,天哪!”一直這樣叫著。
然後,上網查資料,查懷孕的知識。
那才知道,男女在一起時,如果沒有計劃要寶寶,是有很多方法可以避孕的。
“媽媽的,混蛋殷天河,他為什麽每次都不做防範措施?我不信他和我一樣不懂!哼!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啊!”
繼續看電腦,發現,很多男人都不太喜歡套子這個玩意,說是戴上那個薄薄的小東西,就仿佛是隔靴搔癢,降低快樂度。
於是吳小丫又吐吐舌頭,暗暗冷汗。
多虧天天沒有戴什麽套子,戴上那東西,降低了敏感度,那他不是要時間更持久?那她就真的不要活了。
震驚,驚愕,崩潰一係列情緒過後,吳小丫就開始好奇了。
“嘿嘿,我也要做媽媽了嗎?”
一驚一乍之後,吳小丫趕緊掏出來手機,打給殷天河。
響了一會兒,才接通。
“嗯?有事?”
殷天河那邊有大風。估計不錯的話,他應該在施工現場或者室外檢查什麽。
“你很忙嗎?”吳小丫閃亮著星星眼問。
殷天河看了看四周,市長跟著檢查大型項目,此刻根本就不適合接電話,他作為此項項目的老板,應該分秒陪在領導身邊,送走這尊神。畢竟這個項目是市裏支持的重點工程,由市長牽頭批了大額的貸款,他相當於花著銀行的錢,給自己掙錢。空手套白狼啊。
“嗯,有點忙。”
“哦,這樣啊……那你繼續忙吧,我周二再跟你說。”
“好,待會我再給你電話。”
殷天河匆忙扣斷電話。
吳小丫於是再給紅妹打電話,她想要透露一點懷孕的消息給好朋友。
可惜……準備好的心情被擱置——人家紅妹幹脆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