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老娘也是第一次
“算了,我也受不了了,別管孩子煩不煩了,先舒服了再說吧。”吳安娜眯著眼睛,摁著徐江海。
“嘶嘶……”徐江海痛快地吸氣,歪著嘴巴壞笑,“咱兒子啊,將來一定是個猛將。”
“呸!”吳安娜也是極為享受。
“胎教勝於言教啊!這教育開展得多早。”
徐江海一挺腰,吳安娜馬上拍打一下他,“你幹嘛,你這個熊黑子,讓你輕點啦。”
這話應驗了。
他們的兒子,果然在將來也是個非同凡響的小子,天天對著姓殷的一個小女娃子,獻殷勤,獻過分熱情的殷勤……
吳小丫上著網玩著遊戲,手機響了。
“喂?”吳小丫接通了,眼睛還在盯著電腦。
“是我啊,小丫糖,是我……”電話裏傳出來紅妹鬼鬼祟祟的聲音。
鬼鬼祟祟?(⊙_⊙)
“紅妹?你為什麽掐著聲音說話?你又被綁架了嗎?”
需要支援?
需要救援?
吳小丫一緊張,腳丫子從椅子上放了下去。
“我沒被綁架,我沒事的……我問你啊,小丫糖,那個那個那個……就是吧……”
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要說什麽啊?
“哪個啊?你這樣子聲音怪嚇人的,你沒事吧?”
“說沒事了嘛!我問你啊,你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不疼啊?”
“忘了……咦?你問這個幹什麽?”
“你這是什麽腦子啊,第一次都給忘了?你當時叫沒叫?”
“第一次真的不記得了,喝醉了那天。不過後來叫了……不叫也不行啊,這叫不叫的不是你自己可以控製的……”吳小丫傻乎乎地說了好多,才反應過來,羞得臉通紅,生氣地質問紅妹,“你問這些幹什麽啊,真是的,大色、女!”
“沒事了,就這樣吧。”
咣!
紅妹扣死了電話。
吳小丫捧著電話愣了好久,那才慢三拍地悟過來,“啊!難道紅妹要結束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她才會這麽仔細的詢問這方麵的知識?天哪,紅妹要和誰來第一次?”
吳小丫激動地再給紅妹回過去電話,黑線了個巴拉的,這丫頭竟然關機了!
於是吳小丫睡不著了,她開始翻來覆去地冥想著……
紅妹是和蚊子來第一次呢?
還是和齊納來第一次?
或者是和這兩個男人一起來?
紅妹在洗手間裏講完電話,馬上關機了,她可不想在她人生第一次時,突然來個電話給擾斷了。
“紅妹,你沒事吧?你不是暈了吧?你在廁所多久了啊?”外麵,齊納嘭嘭地拍著門,有點焦急地問。
“好啦,這就好啦,這就出來了。”紅妹給自己鼓鼓勇氣,拉開洗手間的門出去了。
兩個人差點撞在一起,四目相對,立刻兩個人都臉紅了。
因為,紅妹是三點,齊納,一點,隻穿了個褲、衩。
兩個人都羞得不知所措,完全沒有穿著衣服的彪悍和粗野了。
“出來了啊。”齊納沒話找話說。
“嗯,出來了。”紅妹低著頭。
“出來了好啊。”
“嗯,好。你要進嗎?”
“哦,我不去。”
完蛋了……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也都發現了,方才兩個人的對話完全屬於垃圾。
齊納咳嗽兩聲,轉了身,跑到酒櫃那裏,又灌了好幾口酒。
壯膽。
紅妹趕緊用涼水洗臉,使勁拍打著紅撲撲的臉。
哎呀呀,這第一次,還是好緊張的啊。
齊納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他跑過去,從身後一把抱緊了紅妹,“紅妹,紅妹……我是第一次……也許沒有蚊子哥那方麵強,你要擔待著點……”
紅妹呆了呆。
狠狠推開齊納,轉了身,“啪!”給了齊納一個耳刮子。
扇得齊納完全怔住了,摸著自己挨打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紅妹。
腦袋裏卻在想:曉得了,曉得了,紅妹嫌自己這方麵沒有經驗……
紅妹氣得臉醬紫,吼,“我不理你了!誰跟你說,我和蚊子有過那事?你第一次你就很驕傲嗎?媽的,老娘也是第一次!今天不做了!惱了!”
齊納更呆了。
她說什麽?
紅妹也是第一次?
哈……
齊納趕緊去哄紅妹,紅妹正跳著一隻腳穿褲腿,齊納就給她往下扯,不讓她穿,“我錯了,我誤會你了,我說那話沒有什麽壞意,我其實是怕你嫌棄我,我怕你嫌我不好……別生氣,別走啊。”
紅妹惱恨地叫嚷道,“你幹嘛你?扯我褲子幹什麽?”
“你說幹嘛?兩個第一次幹脆就地都解決了唄。別留著了……”齊納壞笑笑,直接虎撲過去。
……
男女之間的事,隻要開了個頭,後麵,就是不用師傅教,都可以順理成章了。
***
蚊子在酒吧裏喝著酒,悶酒。
一群小弟陪著蚊子哥,散在四周的桌子上,有的摟著女人玩,有個玩牌,有的猜拳,還有的看著台上麵的脫衣服,鋼管舞樂。
隻有蚊子一個人是沉悶的,抑鬱的,耷拉著眉毛一個勁兒的喝悶酒。
“怎麽你自己在喝酒?”一個人敲了敲桌子,挨著蚊子坐好。
蚊子瞥了瞥眼,淡淡一笑,“是三哥啊。”
“嗯,你怎麽了?看這個樣子,喝起悶酒來了?”
“唉,心情很不好……”蚊子又喝幹一杯酒,馬上侍者給他倒上,他捧著酒杯轉圈,看著酒杯裏的液體,呢喃,“我就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啊……我若是早過去一步,她就選擇我了。”
張浩庭點點頭,也喝了一杯酒,苦笑,“我和你一樣,隻不過就是晚了一步……不是說真心愛一個人,就應該看著她幸福而送去祝福嗎?”
“媽的!我沒法這麽高尚,我沒法送去祝福,我一想到她跟了別人,我就氣啊。”
張浩庭憂鬱的目光裏,流淌過所不清楚的顏色,他淒冷地笑著,貌似在看著舞台上的人影綽綽,心裏卻一片寂寞和荒涼,“是啊,想要做到祝福別人,真的是很難做到。”
蚊子總算找到了聊天的人,說,“三哥,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就是吧,你遇不到她之前,日子倒也正常的過著,隻不過你總覺得這個世上沒有什麽人可以讓你牽腸掛肚。可是一旦遇到了她,你也不知道她就怎麽著走到你心裏了,再想忽視她就白搭了,再沒有她,你就覺得這個世上沒有什麽人可以讓你感興趣了,你就覺得你荒了,整個人都荒在這裏了。唉……”
“是啊,一樣的感覺,我也是這樣,荒了。”
就像是一片荒地,無人耕耘,無人問津,隨風吹雨打,就自己荒在那裏。
兩個男人碰了碰酒杯,都沒有說什麽,卻都一致將酒喝盡了。
張浩庭拍了拍蚊子的肩膀,“蚊子啊,別喝了,白天任務多而重,最近會社被國際刑警注意,你要多留心,保護好大哥。下周的大量毒品進貨那事,大哥真的要親自去嗎?”
蚊子點頭,“是啊,老大說了,這次進貨量很大,而且合作的外商頭頭也來了,他不親自去顯得對人家不重視,老大說了要親自參加的。”
張浩庭眸子閃了閃,“那麽就更加應該加強安全防範工作,保護好大哥。”
“嗯,不喝了,回去。”
蚊子做事情也幹脆利索,直接提了衣服,一聲呼哨,帶著一群小弟就走了。
張浩庭又喝了幾杯酒,才走。
有愛人的夜晚,男人不會在外麵逗留。
無愛人的夜晚,男人是屬於夜店的。
張浩庭裹緊了大衣,將領子豎起來,走在寂靜的長街上,獨自享受著那份孤寂的淒冷。
他腦海裏閃過一個讓他自己都顫抖的念頭:
是不是,如果自己先遇到小丫,如果小丫這輩子遇不到大哥,如果小丫和大哥永遠無法相見,那麽小丫就會看到自己,和自己走在一起了?
“媽媽,你在天堂看到了嗎?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您也是希望我不再孤單的,對不對?”
張浩庭仰望著天空,苦笑。
**
第二天,吳小丫在學校裏沒有看到紅妹,她和瘦丫湊在一起,“咦?紅妹為什麽沒來上學?”
瘦丫也納悶,“打過電話了啊,關機。誰知道她怎麽回事,不會是睡過頭了吧。”
吳小丫就搖著腦袋歎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累慘了她吧。”
“啥?”瘦丫也不吃蝦片了,撐大眼睛,近近地審視著吳小丫的眼睛,“說!你知道什麽內幕?”
吳小丫就左右看看,趴在瘦丫耳朵上,嘀咕嘀咕,這樣,那樣。
瘦丫的眼睛,越張越大,最後爆喊一聲,“靠!紅妹真的獻出自己第一次了?”
全場寂靜。
大教室所有同學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吳小丫一把捂住了瘦丫的耳朵,“妮子,你小點聲,行不行?你不怕被齊納扭斷脖子?”
冷汗冷汗,瘦丫擦擦頭,掐著聲音說,“我羨慕嫉妒恨啊,我也想解決掉自己第一次,可是沒人來解決我啊啊啊啊啊。”
輪到吳小丫冷汗了。
現在的女人,都什麽思想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