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這是圖什麽?
吳爸哦了兩聲,汽車玻璃緩緩上升,吳爸傻了傻眼,扛著大勺子往家走。
教育三妮子……黑燈瞎火地怎麽教育啊?
“都是你啦,你討厭死了!丟死人了!我怎麽見我老爸啊!煩死你了!”
吳小丫掐著聲音埋怨。
“嗬嗬,下次咱們去山林裏這樣玩,滋味蠻好的。你別囉嗦了,盡快穿好你的衣服吧。”
“殷天河!我好恨你啊!恨死你了!”
“嗬嗬。”
殷天河此時非常好脾氣,他又偷吃成功了。
吳爸還沒有走到自己家門口,吳小丫就倉皇地跳下了車,“老爸……”
殷天河也下了車,夜晚燈光暗淡,沒有人可以看到,他休閑褲上麵的腰帶沒沒了。
他朝吳爸和吳小丫擺手,“明早我來接你上學哦,伯父,晚安了。”
吳小丫都沒有回頭跟殷天河作別,隻是跺腳,暗暗罵他色狼。
走路有點別扭,好像是崴了腳,因為兩條腿之間麻酥酥的,還存著某人亂灑的熱浪,額頭上還冒著冷汗。
殷天河看著她這副奇怪的走路姿勢,暗笑。
吳爸擰起眉頭,“你是不是被人搶了包了?”
“什麽啊?”
老爸沒問題吧,什麽搶了包了。
“你看你衣服破破爛爛的,腿腳還看著不舒服,姓殷的那小子不是說,要給你上上自我防範的課嗎?肯定是被人搶了包了吧?”
(⊙o⊙)
老爹哎,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哦。
吳小丫怪怪地笑了笑,“是哦,老爸你真是神算子哦,可不是被人搶了包了嗎?被人撞倒了,如果不是殷天河,包包就要不回來了。”
狂汗啊……這樣子扯謊,真的太冷汗了。
***
徐江海趕回了國,下了飛機,一群小弟在貴賓區等候著,非常氣派的接機場麵,把駱雨震了震。
江哥,好牛啊。
“江哥,咱們去哪兒?”
接機的秘書陪著笑。
“唔,先去公司開個匯報工作會議,然後就去看看老爺子。”
徐江海一麵利索地布置著工作,一麵褪下來風衣遞給秘書。
鑽進豪華汽車,擺手讓出發。
駱雨完全被他忽略了!
“江哥!還有我呢!我怎麽辦?”
駱雨扒著車門叫。
“嗯?”徐江海轉臉看了看駱雨,那才揉著太陽穴,歎息,“你說你幹嘛跟著我呢?哎呀,還要安頓你,真是麻煩啊。張秘書,把這個女人安排一個小公寓,找幾個兄弟伺候著。”
“那你呢?江哥,你幹什麽去?你不和我一起嗎?”
駱雨癡癡地看著徐江海。
“我?我的行程還需要向你匯報嗎?可笑!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咱們走!”
徐江海冷酷地說完,汽車直接刷的開出去百米遠。
(⊙0⊙)駱雨就那樣呆呆地看著遠去的汽車,心,狠狠地往下沉。
“這位小姐,請吧,我這就給您安排個住處。”
張秘書謙恭地說。
“他……江哥……對待女人一直這樣冷漠嗎?”
駱雨傷感地說,淒然地笑。
“哦,我們江哥啊,這樣對您算是很好的了,別多想了,走吧。”
給駱雨安排的住處,很高檔,也很安全。
駱雨看了看將近兩百平的大房子,苦笑了幾聲。
她戴了副墨鏡,豎起風衣領子,走了出去。
“白蘭地,三杯,謝謝!”
駱雨很帥氣地打了個響指,調酒師就送給了她三杯酒。
她在昏暗的酒吧裏,仍舊戴著她的墨鏡,修長的披肩直發,非常地豔麗。
咕咚!一口喝幹杯子裏的酒。
原來,她在國外喝酒,就是純粹地享受生活,玩。
而今,認識了徐江海之後,再喝酒,就成了借酒澆愁。
喝了三杯酒,駱雨又要了幾杯,眨巴下眼,看了看左右,身邊還有一個人悶頭喝著酒,一個男人,胳膊還吊著繃帶。
“喂!先生!都是一個人,不如我們碰杯,一起喝吧?”駱雨用酒杯敲了敲桌麵。
那個男人轉過臉來,駱雨頓時吸了一口氣,哇噻,好俊秀的一張臉!細長的眸子,如風,艦艇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碎亂的碎發,卻飄灑著一抹抹英倫風。
“國內的男人都這麽出色嗎?先生,一起喝吧?我大概是失戀了哦。”駱雨呲牙笑笑,可惜人家男人理都沒理她,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然後扭過去臉自己繼續喝酒。
駱雨也覺得自己好無趣,就自顧自嘟嚕,“你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還要戴著墨鏡嗎?因為我覺得自己好丟臉!我丟失了自己的原則和尊嚴,我丟失了我自己!我愛上了一個男人,卻絲毫沒有得到他的愛,我覺得我好丟臉哦!”
駱雨仰頭,又灌下去一杯酒,旁邊那個俊秀的男人突然冒出來一句,“愛上一個人,是無法自控的。”
哦?(⊙o⊙)
駱雨嚇一跳。
以為這個男人是不搭理人的,卻想不到他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
駱雨還想跟這個男人說句什麽,交流一下傷感情緒也好,那個男人卻拍下杯子,匆匆地離去了。
她隻聽到有人跟那個男人打招呼,“慢走啊,三哥。”
三哥?這個人叫三哥?
同是天涯是戀人啊……駱雨也不多想,繼續喝她的酒。
結婚之後,吳安娜第一次和石牆吵架。
她想去一個有名的建築物去看看,石牆偏要去順便談個生意。
“是生意重要,還是我重要?我們這是來度蜜月的,不是來工作的!”
石牆撫摩下吳安娜的手,安慰她,“當然是你重要,不過呢,工作也不可以丟掉啊,不工作,哪裏有飯吃?對不對?別生氣啊,等到我談完事一定陪你去玩。”
“切!少來這些!你不去,我自己去!”
吳安娜甩開石牆的手,自己賭氣出去了。
吳安娜自己賭氣走出了酒店,孤獨地在異國的街道上逛蕩。
“真是的,都不知道追出來嗎?這個芋頭!”吳安娜氣得拽了拽絲巾,氣得要命,“這個石牆,果然不愧是姓石的,跟石頭有什麽兩樣?老婆都生氣跑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著急地追出來?奶奶的,在他心裏,就是工作賺錢最重要!”
異國風光非常秀美,吳安娜卻沒有什麽心情去遊賞。
突然覺得鼻頭酸酸的,有些許悲涼感。
“我這是圖什麽哦,我這是圖什麽?”吳安娜吸吸鼻子,望望天空。
如果換做徐江海那個家夥,他一定會捧著她在手心裏,她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才不會讓她這樣難過。
唉……想到了徐江海,吳安娜長歎幾口氣。
摸出來手機,給徐江海撥過去,停了兩秒鍾,不等那邊接通,她又嚇得趕緊扣斷了。
唉,這算什麽,自己跟人家說的,要劃清界限,自己要做一個合格的已婚婦女,幹什麽又給人家打電話?
吳安娜隨意走進了一個迪廳,冠絕群芳的她,一入場,就受到很多歐洲男人的追捧。
吳安娜豪爽地和幾個男人調情,喝酒,然後互相擁抱著步入舞場,跟著快節奏,狂舞。
她扭腰,擺臀,甩頭發,讓眾多男人看得發癡。
她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奶白的肌膚上,帶著一抹蠱惑人心的微笑,粉滿而性感的身材像是水蛇,圍著她跳舞的幾個歐洲大塊頭男人,都幾乎要抓狂了。
“小姐,再一起坐坐吧。”
“這位小姐,去開個房間吧,我保證讓你滿意。”
“什麽價錢?開個數!”
幾個男人追著吳安娜,她擺著手,帶著三分小醉,扭著水蛇腰往外麵走,媽的,把她當作賣身的女人了嗎?還多少錢?去他姥姥的!
吳安娜也不打車,就那樣,當當地踩著高跟鞋,往酒店走。
“姓徐的,你現在一定很愜意吧?我有點不高興哦,婚姻的苦澀啊……”
吳安娜甩著小包包,走到酒店大廳,發現石牆正搓著手,凍得跺著腳,站在風口裏四下看著。
他在等著她!
“嗬嗬,這位亞洲先生,你在等誰?”吳安娜身子晃了晃,向石牆逛蕩過去。
“啊!安娜!你可回來了!我就晚你一步,就沒有趕上電梯,等我追到下麵,你都走遠了!你到哪裏去了啊,讓我擔心死了。你喝酒了嗎?你看看你,你等一下我都不行嗎?”
石牆扶著吳安娜,嗅了嗅她身上的酒氣,微微皺起眉頭。
吳安娜靠著石牆的肩膀,懶洋洋地笑,“你不是要談你的生意嗎?你談去啊,我不需要你的照顧,我可不會耽誤你的工作,你放心!”
“哎呀,工作再重要,也沒有老婆重要啊!我一直站在這裏,腳趾頭都要凍掉了!”
吳安娜瞟了一眼石牆,果然,這家夥大概追出來得太急了,竟然連個外套都沒有穿,僅僅穿著一層薄薄的外套就跑了出來。於是,吳安娜的心,又禁不住軟了軟,胳膊勾住石牆的脖子,踮起腳來,親了親他的臉,感慨道,“哇,你的臉,比果凍還要涼。對不起,牆哥。”
石牆頓時紅了紅臉,摟進了吳安娜,“算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對不起的啊,今天是我不對,不該在度蜜月的時候還惦記著工作,走吧,上去吧,你這手也是冰涼冰涼的。”
“嗯。”吳安娜小女人地軟成一團,被石牆摟著,往裏麵走。
兩個人又冰釋前嫌,和好如初。在房間裏吃過一頓熱騰騰的晚飯,洗了澡,石牆又寄情澎湃地摟著吳安娜求歡了。
***
徐江海拜見過老爺子之後,就和殷天河匯頭了。
“怎麽回事啊,老大,我怎麽聽老爺子說,安晶晶搞出來個孩子?這個孩子挺莫名其妙的,咋的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