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被她的風韻迷住了
……N久……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趕緊裹了個毯子,他也披上浴袍,一路疾奔到了他的套房裏,把吳小丫放在床上休息。
“睡覺的樣子,真可愛啊,像是芭比娃娃,嗬嗬。”殷天河萬分幸福地托著腮,躺在床上,看著昏睡著的吳小丫。
她因為太累了,又逢到高潮,直接就昏了過去,大概要睡上幾個小時了。
殷天河摸了摸她粉滑的臉蛋,湊過去嘴唇,輕輕親了親她的唇,然後跳下床,精神煥發地找衣服穿。
如果這個蠢妞對自己是心甘情願的,那麽就太太完美了。
張浩庭和紅妹回到岸上,已經接近傍晚了,紅妹轉著圈子,嘀咕著,“咦?小丫呢?她人怎麽沒有影子了?你們殷老大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真是的,去哪裏了嘛!”
張浩庭的臉色,暗了暗,清秀的手,攥緊了。
張浩庭詢問龍帝會社的小弟,“見到老大了嗎?”
“哦,老大和那個吳小姐去溫泉了,下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去。”
咯噔!
張浩庭分明聽到自己的心髒,猛一收縮。
紅妹瞠目,“溫泉?媽媽滴,死小丫真會享受啊,她竟然獨自去泡溫泉了!哇呀呀,竟然不喊著我們去?我見到她一定要跟她算賬!哼!”
張浩庭冷靜地問,“現在呢?”
“現在哦……聽他們說,好像老大抱著吳小姐回臥房休息了吧。大概。”
紅妹馬上驚詫地無助自己的嘴巴,用狗仔隊的目光去看張浩庭。
張浩庭偽裝的很好,依舊一臉冰山,淡淡地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就走。
紅妹看著張浩庭的背影,暗想:哦,看來這個張浩庭對我們小丫的感情也不算很深啊,沒有受什麽打擊嘛。
其實張浩庭每一步走得都非常艱難,隻有他自己知道,心口窩,是多麽的痛。
瘦丫和蚊子在水裏打水仗,都要打急了。
直到瘦丫突然之間“嗷嘮!”一嗓子,臉色驟然變了,蚊子也驚詫地停了潑水動作。
“你又搞什麽飛機?”
瘦丫白了白臉,臉上滑過一份驚惶,胖胖的臉上眉頭皺著,胡亂嘀咕了兩句,“不跟你打了,沒意思……”
然後嘩啦啦淌著水往岸上走。
“喂!什麽叫沒意思?你才沒意思呢!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彪悍的娘們!”蚊子掐著腰,累得忿忿的,看著瘦丫那寬闊的脊背。
這個胖丫頭,說走就走,剛才不是她打水打得像是北極熊了?
“喂……還沒有分出個勝負呢,你走什麽走?喂……”夕陽西下,蚊子獨自站在水裏,顯得很可笑。
嘩啦,嘩啦……瘦丫捂著肚子淌水淌得快快的。媽媽的,什麽時候來二姨媽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剛才……她覺得呼啦一下,估計是淌了一汪血,這要是間染了衣服,讓人看見還不丟臉死。
真是的,那個蚊子在後麵喊什麽喊啊,討厭死了!讓他喊去吧,她可是沒心思搭理他了。
***
徐江海從吳家麵館衝了出去,上了車,才開了十幾米,一拐彎,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等著出租車的吳安娜。他把車停在她腳邊,滑下去玻璃,看著那個風中妖豔的女人,用很無所謂的語調說,“喂!等車呐?”
“哼~~”吳安娜瞟了一眼徐江海,沒理他。
“我說,這裏不好打車,不如我捎你一程吧,怎麽著也有那麽點關係……”
吳安娜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徐江海,對著那張濃眉星目的英俊男人臉說,“先生,你在跟我說話嗎?我們並不認識啊。”
“吳安娜!”
徐江海被吳安娜噎得翻了翻白眼。
還想說些什麽,吳安娜已經攔到了一輛出租車,像是小鳥兒一樣蹬蹬蹬地上了出租車。
“該死的!非坐那破爛的出租車!難道出租車有我的車好嗎?”
徐江海拍了拍自己的悍馬,氣得腮幫鼓啊鼓的,一賭氣,加油門跟在了出租車後麵。
“小姐啊,後麵那輛車是你朋友嗎?為什麽他一直跟著咱們啊?”出租車大叔從觀後鏡看了看一直尾隨著的那輛彪悍凶猛的豪華車。
“甭理他,大叔,我不認識他。”
吳安娜自然也注意到了徐江海的車。
一路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一輛老破出租車後麵,竟然緊緊跟著一輛龐大、殺氣騰騰的越野悍馬。可笑不可笑?
吳安娜在約好的咖啡店下了車,然後甩著小包包,風情萬種地走進了咖啡店。
徐江海趕緊也停車,惟恐把吳安娜跟丟了。
咖啡店的泊車指揮跑過來說,“先生,店門前不允許停車,那邊有停車位,請您把車聽到那邊去吧。”
“滾!”徐江海凶悍地一把推開年輕人,眼睛一直看著前麵的某人身影,“老子願意怎麽停就怎麽停!再廢話做了你!”
額……(⊙o⊙)
年輕人傻了眼,等到徐江海蹬蹬蹬跑上店,他圍著悍馬轉了兩圈,突然目瞪口呆。
“額,這是傳說中的黑道頭目的車嗎?天哪,我好危險啊,我剛剛……還好,腦袋保住了。”
然後,小年輕毅然決然往徐江海的悍馬跟前一站,成了這輛車的守護者。
徐江海微微喘息著上了二樓,眯縫著眼四下查看。
媽的,吳安娜那個騷貨,打扮得秀色可餐的,不知道她來這裏勾搭哪個男人?
一想到這一點,徐江海就氣得胸膛蹦硬蹦硬的。
“先生,您是一位還是找朋友?”
“閉嘴!別管我!”
在那裏!
徐江海一下看到了吳安娜,於是他則抿緊了嘴唇,杠杠地走了過去,挨著人家吳安娜那張桌子,坐在了旁邊另一張。
聽到吳安娜特有的濡濕的嗓音,說著,“石先生比我想象中要年輕呢,咯咯。”
年輕?徐江海聽得眉頭皺了皺,年輕個頭啊!遠遠看著那個男人都敗頂敗了半邊天了,還叫年輕?有他年輕嗎?他江少到今年十二月才剛剛二十六歲!
三十四歲的石牆對於吳安娜的長相、身材、性格都非常地滿意,他是個海龜儒商,創辦了他自己的石油公司,算是個成功男人,隻不過他對於妻子的要求太過挑剔,挑來挑去的,就把自己耽誤到了三十四歲都沒有結婚。
吳安娜是經幾個朋友介紹的,他最近忙,直到今天才算有空來見麵,一見之下,他頓時心蕩神搖,被吳安娜的風韻深深地迷住了。
吳安娜一說話時,那雙狐媚眼就像是會放電一樣,眸含笑,又含著一份讓人渾身麻酥酥的嬌嗔,男人能夠抵抗的住吳安娜這副嬌媚神韻的,沒有幾個。
身子稍微扭一扭,那高聳挺翹的胸,就微微地顫,顫得石牆渾身血液滾燙。
石牆和吳安娜小聲地說著話,什麽愛好啊,喜歡吃什麽啊,家裏姊妹們情況啊,石牆上學時的故事啊,談得很融洽。
徐江海在旁邊聽得咬牙切齒的。
咕咚,咕咚,把人家免費送的檸檬水,氣得喝下去足足七八杯,沒一會兒,他就撐不住,要去洗手間了。
徐江海從洗手間出來,剛剛點了一支煙,沒吸兩口,這麽巧,吳安娜就過來了。
徐江海逼過去,一把抓著吳安娜的胳膊將她摁到牆上,凶巴巴地俯瞰著她,說,“你丫的,你想嫁給剛才那個書呆子?你沒有看出來嗎,他比你大十歲呢!當你小叔都可以了!你嫁不出去了嗎?”
“你管我!我就是嫁給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也不管你什麽事!喂,我要尿急了,鬆開我啊!”
吳安娜滿不在乎地撇撇嘴,徐江海無奈,總不能看著女人尿褲子,鬆開了她,徐江海再氣得去砸牆。
他很惱!
對於吳安娜不理他,卻來相親這件事,非常、非常地惱!
吳安娜出來後,旁若無人地洗著手,瞟了一眼徐江海,輕輕哼了一聲,就扭著屁屁走了。
“死丫頭!這個浪女!竟然可以忽視老子!”哇呀呀呀,徐江海要氣瘋掉了。
石牆和吳安娜的這次相親,算是非常成功。
男有情,女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