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沈一穀還有段狗血的過去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安幕然收到了周氏財團的電話,說是出差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定在了明天早上九點,到時候出差人員帶上所需用品在周氏財團門口集合。
安幕然掛了電話後就立即給周奕安打了個電話,告知了周奕安自己出差時間,周奕安雖然最近很忙,但還是在安幕然的阻止下堅持要送安幕然過去,安幕然最終隻能妥協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幕然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本來周奕安也要跟著安幕然爬起來的,但是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加班太晚,安幕然實在是心疼周奕安,所以就讓他再躺一會兒,等她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整理好後,再去叫他。
安幕然裝了幾件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在箱子裏後,又去廚房準備了一些早餐,這才又回到了臥室把周奕安叫了起來。
周奕安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就勢在安幕然湊過來的臉頰上一吻:“老婆大人,早,辛苦了,順便再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想去出差,其實可以完全不用去,你老公養得起你的。”男人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剛起床後的沙啞,聽上去異常的性感與誘人。
安幕然的心一動,也學著周奕安的樣子,在男人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有些羞澀地說道:“好了,知道你是大總裁,有的是錢,但是你老婆就是欠虐,不工作不行,我不在的這幾天你記得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忘記吃完。”
看著麵前女人羞澀的模樣,再加上這是第一次安幕然這麽主動地吻自己,一時間周奕安的心弦大動,他忍不住把女人一把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就去啄女人誘人的紅唇,本來想一吻了事,隻不過女人的氣味實在是太香甜,周奕安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如果不是安幕然及時從沉迷中抽身回來,推了環住自己的男人一把,安幕然可以想象得到之後羞澀的畫麵。
這可是大清早的,想想都覺得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害羞了起來。
“咳咳。”安幕然輕咳了兩聲,“奕安,我給你準備了早飯,不快吃我就來不及了。”
周奕安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掛鍾,時間的確不寬裕,他隻能強壓著欲望悻悻作罷,算了,反正……他也是要去一趟香港的,頂多也就比安幕然遲去個一兩天。
“好吧。”周奕安鬆開手,在安幕然的催促下去了盥洗室洗漱,然後就同安幕然一起下了樓。
正如安幕然所說,桌子上有一桌的美味,是中式的早餐,南瓜粥、燒餅、油條、水果,還有安幕然自己做得小菜。
“多吃點,要不然可有幾天吃不到我做的飯了。”安幕然笑嘻嘻地把筷子遞到了周奕安的麵前。
這一頓周奕安比平時吃得要多得多,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一掃而空,不僅是因為好吃,也的確是有一段時間吃不到安幕然做的飯了,說實話,吃多了這女人的手藝,少吃了幾頓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很快,兩人就把一桌的飯菜解決了,周奕安幫安幕然把行李箱放在了後備箱裏,便開著車把安幕然送到了周氏財團,隻不過他的車子照舊沒有開到周氏財團的正門口,而是停在了他與安幕然的老地方,靠近周氏財團的第二個紅綠燈口。
“那我先去了。”安幕然朝著周奕安揮了揮手,眼裏透著絲依依不舍,但還是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但就在女人即將下車的一瞬間,周奕安猛地拉了安幕然一把,然後捧著安幕然的臉仔仔細細吻了一通,這才鬆開了鉗製住安幕然的手,有些苦澀地說道:“路上小心,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安幕然點了點頭,時間也不早了,不能再和周奕安兩個人膩膩歪歪了,她趕緊下了車,拿著自己的行李箱朝著周氏財團走去。
身後,周奕安故意按了兩下喇叭,安幕然回頭看了一眼停靠在馬路上的黑色跑車,又朝著車子裏的人揮了揮手,這才真的頭也不回的去了周氏財團門口。
大約半個小時後,安幕然就隨著周氏財團的車子向著飛機場開去,安幕然和公關部的幾個同事同在一輛商務車上,而周奕辰則是從家裏單獨去機場,等到了香港再與眾人匯合。
幾個同事的臉上都難掩興奮,尤其是張怡,那張臉也不知道被她照看多少遍鏡子,又塗了多少次口紅,總之一路上就沒有消停過,但是其它的兩個同事蘇芮和沈逸軒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比張怡稍微低調了點,但是一路上也少不了折騰。
其中就屬安幕然最安靜了,隻是默默地翻看著手機,查看著那個即將見到的股東沈一穀的資料。
這個沈一穀五十多歲,不僅持有周氏的股份,自己名下還有不少小公司,是一個很精明的生意人,兩年前就不怎麽參與周氏財團的內部會議了,但是股份卻還是僅僅攥在手中,似乎是想要等到合適的機會出手。
沈一穀雖然人到中年,不過思想和愛好還算前衛,喜歡和美女跳舞,各種各樣的美女,甚至不分國籍,定期會舉辦誤會,比如這次,他也是因為這個舞會邀請了周氏的人來參加,所以周奕辰才會帶著安幕然他們來到香港。
以上資料都是周氏財團的內部就可以查到的資料,安幕然又百度了一下沈一穀,發現也有他的資料,還看到了有人八卦說沈一穀其實不是真正的喜歡遊戲花叢中,隻是他心中的摯愛死了數年,他的心靈無處寄托而已。
看到這裏,安幕然還忍不住輕笑出了聲,想不到現實社會還會有這麽狗血的劇情。
“幕然,你在笑什麽啊?”張怡從鏡子上抬起頭,斜睥了安幕然一眼。
安幕然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麽,看到了個冷笑話而已。”
“切,冷笑話有什麽好看的,真是低俗。”張怡小聲嘀咕了一聲,便又不再理睬安幕然了,這一次,她又給自己重新畫了個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