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離奇曲折
啪的一耳光。
沒有任何防備,慕小辭甩在應歌兒的臉上。
四年了,她想教訓她很久了。沒想到今日自己找上們來。
“你打我?”
應歌兒簡直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你竟然打我!慕小辭,你以為你誰啊?怎麽你們姓慕的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慕小辭冷冷“因為你欠打,都是當媽的人了,竟然說話這麽難聽。怪不得思甜聽到你的名字都不想回家。”
“我們的家事你管不著。”應歌兒捂著臉,道“慕老師,我今天是來提醒你,離我的孩子和我老公遠點。不要以為你今天獻點血,在我老公心裏多了幾分特殊感,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老公?”慕小辭是徹底被應歌兒惹毛了,笑話“我可從未聽顧先生提起,她還有個老婆。”
應歌兒臉漲的緋紅。
她怒目圓瞪,狠狠地看著慕小辭。
慕小辭雙手一攤“你看著我沒用。是你老公求著我,讓你女兒住我家的。也是你老公要我照顧你女兒的,對了,忘了說,也是你所謂的老公要出錢給我愛人治病。”
“明明是你自己沒管好,憑什麽要賴到我頭上?”
慕小辭的話字字戳心,她見應歌兒麵色難堪,像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一般,她也不跟她多說,繞著她,離開了。
應歌兒恍然的看著離開的女人,心中的火狠狠的燒。
秦彩在門口把風,見慕小辭春風得意的出來,她趕緊查看裏麵的情況。
“小姐,你怎麽忘記來時的事?”
被秦彩這麽一提醒,她才恍然過來自己還沒把事辦成。
於是應歌兒追了出去,慕小辭聽到身後急促的聲音,轉過頭,應歌兒又追了上來,她不耐煩道“應小姐,你還有什麽事?”
應歌兒笑的特別陰森。
“好一個慕老師,今天就讓你看看,在顧涼言的心裏,我到底重不重要!”
沒由來的一句話,讓慕小辭瞬間覺得自己被套進去了。
這種感覺和四年前極其相似,可相同的老路,她不想再走一次了。
應歌兒拽著她的手,往身後的樓梯撞去。
慕小辭瞬間驚醒,她似乎能明白這個女人的意圖,她想摔下樓去,誣告是她做的。
這樣的老套路,她竟然還有臉玩?
但慕小辭忽然覺得不對勁。
以應歌兒的腦子,她應該有無數種陷害她的方式,從樓梯上摔下來算什麽本事?這麽傷身體,何況她現在肚裏還懷著小孩。
想到這裏,慕小辭心狠狠一跳。
“不對!!”
她被人擺了一道。
應歌兒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要生出來必定會被顧涼言懷疑。
她隻是想借刀殺人!
慕小辭急急的抱住她,在兩人墜落的時候,她刻意抱著應歌兒的肚子,自己倒成了軟墊。
骨頭,雙肩傳來鈍痛,慕小辭扯著嗓子大喊道“來人!!來人啊!!”
本來就是醫院,隨時都有醫護人員來來往往。
慕小辭和應歌兒很快被救了。慕小辭被人推進了休息室,她身體痛的不行,在有人要給她打針時,她拚了命的問“醫生,和我一起的那位孕婦怎麽樣了?”
“有沒有流產?”
她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當年她被她陷害導致強行拿掉孩子。
她不要應歌兒這麽容易就拿掉孩子。
她不允許,也不甘心。
那醫生說“病人還在搶救中,具體什麽結果我們也不知道。”
“不過你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孕婦,真是值得我們敬佩啊。”
慕小辭苦澀道“畢竟我隻是平凡人,要是她真出了問題,我命都不夠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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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歌兒出事的消息立刻傳到了顧涼言耳裏。
他第一時間守候在應歌兒的身邊,並且召喚了所有的名醫專家,無論如何要將孩子保住。
應歌兒躺在手術台上,淚眼連連,身體是真的痛,隻是她本想做點手腳讓人幫她把孩子拿掉,可顧涼言一直在身邊,讓她難以施展。
手術進行了一天一夜。
應歌兒的心願始終沒能如願,肚子裏的孩子被保住了。
這讓應歌兒更加憂心。
更讓她覺得棘手的事,自此之後,顧涼言更是下令不準她外出活動,就連身邊的人他都徹底換了一批自己的心腹,隨時隨地跟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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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辭好轉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
她一直以為依照顧涼言的脾氣,他應該會來質問她。可是她在床上的等了兩天,顧涼言都沒有興師問罪。
在醫生們的嘴裏,她算是知道了,應歌兒的孩子沒有流掉。
她的心算是放下來了。
慕小辭身體好了後,本想在醫院看看顧思甜,可病房門口站滿了人,她根本就進不去。
聽他們說,顧思甜被好好的保護起來,誰也不會見。
慕小辭沒有辦法,隻好先去上課。
可上了一周課,都不見顧思甜的人,慕小辭是真的擔心。
在第二周的時候,慕小辭沒有等來顧思甜,倒是等來了警察。
警察說“我們接到舉報,你跟顧氏顧思甜走的極其近,現在你有必要跟我們走一趟。”
慕小辭是顧思甜的老師,毫無疑問,她該去的。
隻是他們卻不告訴她,顧思甜究竟怎麽樣了?
直到去了審訊室,他們才拿出資料說明。
顧思甜身體情況不好,檢查後發現有中毒跡象,根據排查,跟她走的最近的人除了自己的親人外,其次就是她。
所以她莫名其妙成為重點懷疑對象。
警察問什麽,她就回答什麽。
但對於投毒的事情,她真的一概不知。
她第一懷疑的是應歌兒從中作梗,可是應歌兒真的有這麽傻,差點流產的風波剛過,她就又給她安加罪名?
慕小辭無權無勢,她除了配合以外,還有一個條件,她想見顧涼言。
雖然顧涼言可能並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但她能感受到,顧涼言應該會為了孩子考慮。
但事實是,她果然猜對了。
那晚,顧涼言來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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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見,顧涼言憔悴了一些,不過他依舊清冷高貴。
“慕老師,如果你是想求饒,對不起,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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