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新打算
而傅榕雪回到房間之後便直接累癱到床上了,躺在床上開始靜靜的回想今日孫思邈跟自己講關於夜惠冥的消息。
今日聽孫思邈說的雖然朝中有小一部分人站廉王的陣營,但是廉王府從未參與過宮廷的鬥爭。
夜惠冥對權力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野心,平日裏皇上命令他做的他也照做,就單單這麽看來傅榕雪分析現在朝廷的整個局勢。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哪裏出了問題,問題一定沒有她想象的那麽簡單,這麽長時間以來夜惠冥能讓廉王府不被皇上盯上就說定他還是有手段的。
隻是她原本就隻有嫁給夜惠冥這麽一個法子,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心中又有些猶豫了,她得好好想想了,夜惠冥若是個極其複雜又有城府的人她若再嫁便是羊入虎口。
加上夜惠冥主動向她提親,剛剛被退婚的她明明已經是個名聲不好的女子了,若是旁人都恨不得避而遠之,但是夜惠冥卻在這個風口浪尖提親到底是有什麽意圖?
她可不自認為自己魅力大到讓夜惠冥對自己一見鍾情的地步。
就在傅榕雪絞盡腦汁的分析時,突然玲瓏麵色凝重的推門而入開口道:“小姐不好了,府裏走火了。”
傅榕雪聽到臉色一變,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著火?
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傅榕雪抬腳便極快的向著著火的方向趕去,隻是半路中傅榕雪見火勢越來越大。
“快滅火,屋裏還有沒有人,快救人。”管家滿臉著急的扯著嗓子指揮道。
院子裏眾人手裏皆是拿著水桶往著火的房子裏潑去,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傅榕雪冷靜的看著麵前的場景,突然間看到角落處極快的閃過一抹黑色的身影。
在這個時候出現可疑的人,想來應該就是放火之人了,傅榕雪想也沒想就抬腳追了上去。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剛剛好不容易才追上來的玲瓏還未停步就看到自家小姐又以風一樣的速度跑開了。
傅榕雪一路跟著黑影追了好久,突然麵前的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慢慢的轉過身眼神對上傅榕雪的眼睛。
看到黑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傅榕雪心中劃過一絲慌亂,若是黑衣人真的動武的話她一定不是對手。
想著便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鬆針,此時此刻她心中極其悔恨,這鬆針找到穴位還有用,可是眼下的情況還是什麽飛鏢的來的殺傷力更強一些。
現在她能自保都吃力了,若是今日能活下來她一定要去打造一套暗器,傅榕雪心中暗暗的盤算著。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半夜放火傅府?”傅榕雪沉著聲音冷聲質問道。
黑衣人冷笑一聲“我是什麽人你不必知道,你隻需知道你今晚不該追上來的。”
黑衣人話音剛落便手執著匕首滿眼殺氣的朝著傅榕雪的方向衝了過來,傅榕雪見狀反應極快的一個閃躲。
黑衣人見狀不由一愣,他倒是小瞧了傅榕雪,正準備接著動手時,隻見傅榕雪手夾著鬆針朝著自己的飛了過來。
雖然黑衣人身形閃的極快,但是架不住鬆針太多黑衣人還是中了招,一個鬆針紮入了黑衣人的手腕處,黑衣人手腕一送匕首掉到了地上。
黑衣人本想打算去撿地上的匕首時,突然臉色一變,他察覺出不遠處有一股很強的內力,若是他繼續糾纏下去說不定就要暴露了。
想到這裏黑衣人還是打算先撤再說,扭頭看了看地上的匕首然後轉身一個閃身人就消失不見了。
窮寇莫追這個道理傅榕雪還是懂的,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黑衣人會突然逃離,但是她知道若是黑衣人繼續動手的話今夜便就是她將命擱在這裏了。
想到剛剛聽到的聲音,傅榕雪借著夜色抬腳走上前將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
仔細的看著匕首,說不定她還能從中找到什麽有利的線索。
“傅小姐還真是膽大,敢赤手空拳的就追過來。”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險些把傅榕雪嚇的半死,扭頭看去隻見夜惠冥站在身後。
“你怎麽會在這裏?”傅榕儀開口便防備的問道。
剛剛放火的黑衣人才走,而身為廉王的夜惠冥大半夜的突然出現在傅府著實有些不正常。
若不是他及時出現,說不定傅榕雪已經被黑衣人給殺了,夜惠冥心中默默想到。
“晚上吃的多了,正好消消食。”夜惠冥淡淡開口道。
消食就消的傅府來了,還就偏偏這麽巧合的遇上了黑衣人,鬼才信夜惠冥的鬼話,傅榕雪認定夜惠冥就是睜眼說瞎話,說不定夜惠冥跟剛剛那個黑衣人就是一夥的也不一定。
想著這裏傅榕雪後退了一步,夜惠冥察覺到了傅榕雪的小心思不由嘴角一彎。
“我看看匕首。”
“是剛剛那個黑衣人留下的,我看了好像沒什麽特別的。”
夜惠冥自然的從傅榕雪的手中接過匕首,仔細的看了看最後視線停留在刀柄上,傅榕雪察覺不對湊上去看隻見刀柄上有一個極小的圖騰圖案。
“這個是?”傅榕雪滿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剛那個黑衣人應該是公子韜派來的,這個圖騰是公子韜手下的標識。”夜惠冥伸手摩挲著圖騰緩緩的開口說道。
黑衣人是公子韜派來的?
傅榕雪驚了,這公子韜退她婚事也就算了,沒想到無恥的這廝竟然還想趕盡殺絕不成?
此時此刻傅榕雪恨不得自己親手刮了公子韜這偽君子。
隻是冷靜下來一想傅榕雪隻覺得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麽簡單,若是公子韜想要殺她,那麽黑衣人不應該放火,一放火引起府裏的人就更不好動手了。
察覺到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傅榕雪抬眼看向一旁的夜惠冥,既然夜惠冥知道這圖騰是公子韜的標誌,那麽說不定夜惠冥還會知道更多。
夜惠冥接收到傅榕雪的眼神邪魅的一笑,他哪裏不明白傅榕雪那個小心思,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