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夫妻情事,你敢碰我試試看
“你…你敢碰我試試看。”上一次恐怖的記憶依舊曆曆在目,林暖曦不禁害怕的縮緊了身體。
賀文俊冷笑,似乎對她這句話十分的不屑一顧。不顧她緊張的略顯得蒼白的臉,依舊步步緊逼。等到到了那張大床旁,林暖曦條件反射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就想離開。
可是,卻被賀文俊一把抓住腳腕給摔倒在床上。
緊接著,強健的身體壓下,將她瘦小的身體擠壓在胸口和床鋪之間。
一隻手有些輕佻地撫上她的臉,在她臉上微微滑動了片刻,不由得皺了皺眉。
“怎麽會這麽瘦?看來,黎清明確實沒有照顧好你。不過以後,在我的手裏可不能繼續這麽瘦下去,要胖起來,才能顯示出我比黎清明有能力。”
“你放開我,”林暖曦徹底地憤怒了,不是因為他對她的侮辱,而是他提起了黎清明。那個名字,是她的禁忌。
“怎麽?”賀文俊又皺皺眉,“這麽生氣,是因為我提起他嗎?”
“你說過,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我不會幹涉你的私生活,所以,你也不要來打擾我。這樣不好嗎?你不吃虧,你想要的,也也隻不過是一個用來應付父母的妻子罷了。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你應該不缺的。”就在剛才,還有女人鑽進他的懷裏。
“嗬嗬嗬,你說的真對。女人,我確實從未缺過。說實話,”賀文俊挑挑眉,“在我的眾多女人中,你應該是最差的一個,不說長相,就是這脾氣和性格都實在是差的很。可是,你卻還不了解我。從我十六歲自己出去打拚,我所奉行的一句道理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定不能浪費。所以,即使你各方麵都不及格,我也不會特別嫌棄的。”
“什麽意思?”林暖曦有些不解,聽得一頭霧水。
“我的意思是…,”賀文俊靠近她,溫熱地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嘴角輕挑,一字一句地說:“我們應該要做屬於夫妻應該要做的事情了。”
“不要,”林暖曦立刻拒絕道,怎麽又回到了原點,她不好和他做那種事情,堅決不要。
他怎麽可以如此。剛剛和別的女人歡愛過又來找他,不是說,男人的精力隻能做一次嗎?隨後想到,這有可能是他嚇唬她的,頓時蒼白著小臉倔強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不用嚇我了,你剛剛才和…怎麽還會。你讓開,我要出去。”林暖曦不自然地臉紅起來,那種事情她是無法說出口的。而且,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多少增加了幾分曖昧讓她很不適應,隻想趕快立刻這裏,壓抑的很,需要趕快出去透透氣。
對於情事她並不了解,所熟知的也就是和賀文俊的這兩次親密接觸。可是一次是酒醉,另一次雖然沒有酒醉,但是也差不多在半夢半醒之間,其實真正的細節還真不知道。隻是下意識地以為,已經發泄過一次了肯定就不會再有了,並且,她也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發泄,更不知道剛才賀文俊和那個女人其實也並沒有做到最後。
而她微紅的小臉卻讓賀文俊低低地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單純的可以。真懷疑,這麽多年黎清明是不是都是把她藏在妨侵蝕的玻璃裏,在這麽世俗糜爛地現實社會裏居然還能保持著這麽純潔幼稚的一顆心。
“想不想知道男人的精力一天可以有多少?”賀文俊又靠近她幾分,低語沙啞的聲音更加的曖昧。
並不打算跟他解釋剛才和那個女人並沒有做什麽,心裏知道,他解釋了也是換來她的不屑一顧。
眼眸越發的深沉,因為情欲而染上了一層赤紅色。
林暖曦隻嚇得往後退了退,一雙清水般的眼眸裏充滿了恐懼的神色。他的表情好嚇人,真的好嚇人,在黎清明的臉上她從未見過這種神情。仿佛,下一刻要將她吞掉一般。
這是不是就是平日裏他們所說的情欲,其實她也是略有耳聞的。隻是,每次聚會聊及此事時,黎清明總會適時地帶她離開那裏。
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最後又不甘心地吼道:“你走開,我不想,你剛和別的女人…不要碰我,髒死了。”
賀文俊低低地笑起來,不知道這個時候任何拒絕都是無濟於事嗎?他的老婆,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如同小白兔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噬。
長臂一伸,將已經磨蹭著逃出他身體範圍的她又給重新拉了回來。這次是緊緊地壓住,不給她半分逃脫的機會。
“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林暖曦急的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雙手用力地抵住他的胸口,但是因為恐懼而變得有些顫抖。
賀文俊卻很輕易地抓住她不安分的兩隻手臂將它們壓製在她的頭頂上,一條腿抵製住她又開始不安分起來的雙腿,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勾畫,沙啞著聲音說:“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知道你男人的精力到底有多少。”
說著,便封上了她鮮豔的櫻唇。
而林暖曦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知道堅決不能讓他把舌頭伸進自己嘴巴裏去,緊緊地咬著貝齒不讓他的陰謀得逞。
但是,這種情況卻並沒有維持多久,等他在她的櫻唇上吸允夠了後,便長舌有力地撬開了她緊閉著的貝齒,輕而易舉地長驅而入獲取她口中的蜜津。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位相當高明的調情高手。
在他的親吻和不斷地撫摸下,不同於上一次頭腦的渾渾噩噩,這一次林暖曦卻是無比清醒的,清醒地感覺到自己竟然可恥地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很奇怪,曾經和黎清明在一起的時候,牽手都是那麽的自然,如同自己的左右牽著右手般單純。即使偶爾有親吻,也如同蜻蜓點水般輕盈,沒有激情,更多的是一種在一起的溫馨。
而賀文俊卻如同狂風暴雨般把她壓製在身下任意地蹂躪,而自己,竟然在他侮辱的蹂躪中漸漸地有了渴望的感覺。
林暖曦從內心裏強烈地鄙視自己。
破碎地呻吟聲從嘴裏響起,相伴著的還有一行的清淚,是為了他的霸道的蹂躪還是為了自己可悲的身體。才不過兩次,身體所有的敏感處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很輕易地,便讓她激動的顫抖不已。
“寶貝,既然有了感覺就好好的來享受。”賀文俊低呢的話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響起,溫熱地氣息更增添了幾分的曖昧。
這是第一次有人喚她寶貝,父母從來都是直呼其名,就連黎清明也隻是會喊她曦兒。寶貝這個讓人即羞澀又激動的稱呼,曾讓她那麽的惡心,可是從他口中而出,不知是因為現在的事還是…聽上去卻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
“為什麽要喊我寶貝?”在他終於鬆開她的唇,趁著空隙絕望的問。
賀文俊輕笑,越發曖昧地伸出舌尖來舔了舔她的眉眼,暗啞著聲音告訴她:“因為男人在歡愛時,都喜歡叫女人寶貝。你那個黎清明也不例外,估計壓在他妻子的身上,也是如此瘋狂吧!”
“別說了,”林暖曦絕望地閉上眼睛,終於不再反抗。
微微地主動張開了櫻唇,讓破碎的聲音從口中肆意而出。身體也不再僵硬,雖然依舊緊張,可是卻也任他火熱的唇舌在她胸口上啃噬,任他如同烙鐵般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地遊弋。最後在他有力地進入後,發出一聲悶聲的尖叫。
好痛,不是第一次居然也會好痛,一直痛到心裏。
這麽親密的事,黎清明和他的妻子也有做過吧!
一晚的時間究竟有多久。
她不知道,在一次次的欲望的海洋裏彼此起伏。而他卻依然如同一隻永不止疲憊的猛獸,樂此不疲地要著她的美好。直到,她一次次的昏過去,又在他的激情中醒過來,又再一次的昏過去。
再次醒來,竟然是兩天後的黃昏。
看著陌生的房間,林暖曦已經開始適應了。
身體還是有些酸軟,不過還好比較幹爽。試了試從床上下來,也還好不是雙腿無力。那晚昏睡過去時,她還以為自己的雙腿會被他折斷。
不同於上一次的赤身裸體,這一次是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衣的。不過並不稀薄,是那種不透明的月白色。
“夫人,您醒了。”這時一位女傭走了進來,在她麵前垂下頭淺笑著問。
林暖曦點點頭,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傭,很瘦很精神,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應該不是中國人,一雙眼眸太過於深,竟有琥珀色的顏色。
“夫人,我叫艾雅,以後在您在莊園的日子裏,就由我來伺候您吧!”艾雅不等她問就先開口做了自我介紹,語氣卑恭至極。
“謝謝你艾雅,你是中國人嗎?”林暖曦好奇地問,聽她的中國話說的極好,但是看長相又感覺不像中國人。
艾雅微微一笑說:“我是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馬來西亞人,所以,我中國話說的很好,先生就是因為這個才讓我來伺候夫人的。”
“先生?”林暖曦恍然大悟,她嘴裏說的先生,應該就是賀文俊吧!
“那先生呢?”林暖曦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