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你不要你的小蛋糕胚了嗎?
“你來了。”葉雲晴並沒有什麽別的多餘的言語,隻是仰頭看著紀容舒,笑著道。
紀容舒卻是微微的低下了頭,猶豫了片刻之後道:“對不起……”
這次葉雲晴被人綁架,還幾經輾轉,都是被他連累,起來的確是紀容舒對不起葉雲晴。
“這怎麽能怪你呢,人倒黴起來就是連喝涼水都塞牙。”葉雲晴倒是毫不在意,擺了擺手隨意的道:“更何況我除了丟了一塊手表和受了點傷之外也沒有什麽損失,無傷大雅……哈哈,無傷大雅……”
一邊著,葉雲晴也覺得有些可惜。
那塊百翡達麗是葉雲晴最喜歡的手表,雖然沒有什麽特殊的用意,但是她已經戴了好幾年了,也多少都有感情了。
不過,在那種情況下,葉雲晴選擇把手表交出來也是沒有辦法的,剛開始綁架她的人明顯就是貪財好色之徒,要是不事先填飽了他們的胃口,後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葉雲晴的話剛完,紀容舒就從外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塊手表來,伸手遞給了葉雲晴。
“咦?我的手表怎麽會在你這裏?”葉雲晴有些驚訝,原來她已經不抱希望能找回來了,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紀容舒這裏。
接過手表之後,葉雲晴連忙的查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麽損傷,於是就直接戴回了手腕上,對紀容舒道:“你抓到綁架我的那個人了?”
“嗯。”兩人一邊往前走著,紀容舒一邊應了一聲。
葉雲晴繼續道:“起來我這次也是倒黴,總感覺剛開始綁架我的那幫人和路逸軒不是一夥的,而後來那個路逸白和鴻上駿,又不是跟他們一夥的……哎呀,真是麻煩,都怪你,得罪這麽多人,我活到這麽大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這麽值錢!”
不管是作為葉家三少在S市叱吒風雲的那段時間,還是後來懷了葉寶貝之後在國奮鬥,葉雲晴都算是這世界上幾十億芸芸眾生中的一個,一個塌下來都隻能指望著個兒高的去頂的普通人,最多最多是這些普通人當中混的比較好的一個。
但是自從認識了紀容舒之後,葉雲晴才真正的體會到了言情女主的生活。
車爾尼雪夫斯基的果然不錯,藝術來自於生活啊……
當然,要是換一種角度,也可以理解為紀容舒就是她的掃把星,自從認識紀容舒之後,她身上匪夷所思的倒黴事發生的實在是太多了。
想到這裏,葉雲晴忍不住笑了笑,回頭看一眼紀容舒,忍不住的吐槽,即使是認識這麽久了,她端詳著紀容舒的臉的時候還是會感覺到如癡如醉。
算了算了,誰讓她為色所迷呢……
“在想什麽?”
就在葉雲晴想的正起勁的時候,一道清淡帶笑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葉雲晴被驚了一下,然後瞬間下意識的轉頭,一下子就對上了紀容舒那張盈盈帶笑的眼睛。
紀容舒溫和的笑著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麽呢?”
要葉雲晴自己沒有好奇心是為了保命的話,那紀容舒就是生性淡薄,真的沒有什麽好奇心。
他現在之所以會問出口,是因為葉雲晴已經盯著他看了許久了,而且還用一種很是奇異的、跟她平日裏看到衣服首飾高跟鞋以及限量版包包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想你長得好看啊。”其實葉雲晴本來是想要跟紀容舒鴻上駿的事情的,但是被紀容舒這樣突然一問,葉雲晴反而是忘記了。
葉雲晴色眯眯的盯著紀容舒,一臉花癡的道:“我男人怎麽長得這麽好看呢……”
紀容舒是最受不了葉雲晴這種話的,所以在葉雲晴完之後,他的臉色就開始有些不自然,頓了頓之後才道:“你倒是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話完,紀容舒卻不出哪裏不一樣,隻覺得葉雲晴現在的樣子和平時感覺不一樣。
聞言,原本葉雲晴臉上的笑容頓時轉變成了一臉的晦氣,“還呢,我已經好幾沒有化妝了!不化妝就出現在公共場合,對於我這種時尚領域的弄潮兒簡直是奇恥大辱!”
葉雲晴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大了,紀容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見已經有人轉過頭來看向他們了,但是因為葉雲晴的是中文,所以應該沒有人能聽懂。
紀容舒猶疑了片刻,無奈的對葉雲晴道:“其實……你不化妝,更好看。”
而且最重要的是,紀容舒有潔癖,本身就不喜歡化妝品的味道。
隻不過他知道葉雲晴鍾愛這些東西,就從來都沒有過而已。
“那怎麽行?”葉雲晴一仰頭,頗有些理所當然的道:“我跟化妝品的關係,就跟生日蛋糕上刷的那層奶油是一樣的,缺一不可!你,要是生日蛋糕沒有了奶油,它還能叫生日蛋糕嗎?”
紀容舒:“……”
平生紀容舒幾乎從來不與人做口舌之爭,所以現在,他明明知道葉雲晴的是歪理,但是卻想了半都沒有想出反駁的話來。
紀容舒看著葉雲晴,看了許久都沒有憋出一句話來,索性就惱羞成怒,木著一張臉快步往前走。
葉雲晴見狀瞪大了一雙眼睛,在愣了一瞬之後就連忙跑著跟了上去,並且一邊追還一邊喊道:“喂,紀大少爺,你不要你的蛋糕胚了嗎?”
紀容舒:“……”
…蛋糕胚?
這是什麽鬼?
就在紀容舒和葉雲晴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快要到紀容舒的車前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向著他們兩人跑了過來,並且還在用英語大喊著什麽。
“姐……等等……等等我……”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葉雲晴和紀容舒同時轉身,隻見身後的確是有一個中年的白人女人追了過來。
“珍妮阿姨?”葉雲晴看著向著她和紀容舒追過來的珍妮,臉上的笑容稍微的收斂了一些,不禁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時候的記憶她所剩不多,隻是隱約的知道有這麽一個人,但是對她的了解卻是趨近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