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紀容舒回來了
在這一刻,葉寶貝才真正體會到了爹地媽咪對他的用心。
原來,他真的不是下無敵的。
這一感覺讓葉寶貝變得很沮喪,但他知道這並不是應該沮喪的時候,媽咪還在等著他。
葉雲琛帶來的那個女人茉莉蹲在地上,用手指摸了一下地上的車轍,然後抬起頭,一臉嫵媚的笑著道:“綁匪是專業的,停車抓人上車不到一分鍾。”
侯爺瞅了瞅茉莉道:“美女,你的這不是廢話嘛,對方有槍,還能不是專業的。”
話音剛落,侯爺隻感覺一陣勁風拂麵而來,下意識一偏腦袋。隻見女人的拳頭堪堪擦過了他的側臉,一下子打在他身後的岩石上,緊接著就感覺到有沙子和石頭的碎屑掉落到他身上。
侯爺脖子僵硬的轉過頭,隻見他身後的岩石上以茉莉的拳頭為中心,岩石上被重力打出了一圈圈龜裂的痕跡,破碎的石子簌簌而落。
一看到這樣的場景,侯爺頓時驚恐了,一轉身跑到了葉雲琛身後:“這……這是什麽怪物!”
唐斐然嗤笑一聲,用手碰了碰破碎的岩壁,道:“這是砂岩,硬度很低,而她打的這個地方恰好受熱脹冷縮影響,裏麵有一部分中空。”唐斐然完之後似乎罵了一句什麽,但因為有很濃的京城腔調,所以眾人都沒有聽懂。
聽到唐斐然的話,候瑾瑜這才動手扣了一下身後的岩壁,砂岩的質地果然很軟,掉落到他身上碎屑用手一撚就基本上碎的差不多了。
“就你多嘴。”茉莉輕哼了一聲,因為剛才唐斐然對葉雲琛動手的事情所以對葉雲琛很是不滿。
唐斐然是什麽樣的脾氣,怎麽可能會是受氣的人。眼看著唐斐然要發作,葉雲琛開口道:“唐太子見諒,底下人不懂事,現在正事要緊。”
聽到葉雲琛的話,連唐斐然都不得不承認葉雲琛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一句話就能夠將剛才的事情息事寧人。
他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唐斐然以前總是覺得候瑾祁很厲害,尤其是那一手打太極的本事,王老子來了都從侯大公子身上討不到半點好處。如果真的從他身上拿到了那麽一星半點的好處,那麽候瑾祁肯定是已經吞下了大頭。
而現在這個雖然任職葉氏集團總經理,但是一直沒有什麽作為的葉雲琛顯然也不是什麽簡單角色。雖然葉氏的大權一直被葉晟牢牢地抓在手裏,但是唐斐然敢肯定,如果葉雲琛想做什麽的話,葉晟絕對是沒有能力去阻攔的。
唐斐然目光很是陰冷的掃了葉雲琛一眼,但是什麽都沒有。
葉雲琛也沒有再理會他,一直低頭看著他帶來的那個男人的電腦屏幕上。那個男人就地坐在了一塊岩石上,筆記本電腦就隨意的放在膝上,是指如飛的擊打著鍵盤。
“怎麽樣?”
男人回過頭看向葉雲琛,微微搖了搖頭。道:“對方有專業的定位信號屏蔽係統,包括葉三姐的手機,全部都追蹤不到。”
而在一邊的葉寶貝聞言,突然眼睛一亮,快步跑過去,拽著那個男人的的衣角道:“快,把電腦給我!”
剛才他因為太過於著急,竟然就這樣忘記了。
對於自己的信息技術,葉寶貝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平時踩FBI防火牆像虐菜一樣。想要攔住他,除非對方的技術能夠超越聯邦特工局!
“葉總?”男人一愣,並沒有立刻將電腦給葉寶貝,而是抬頭看向了葉雲琛。
葉雲琛點了點頭,道:“給他。”
這個孩子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不尋常,雖然他眼圈一直都是紅紅的仿佛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但是他並沒有哭出來,而是一直都表現的很冷靜。本來警察到的時候,是提議將這個孩子送回去,最好還是送去醫院檢查一下,但是被葉寶貝拒絕了。
葉寶貝一拿到電腦,立刻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那塊岩石,將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將剛才的操作一切關閉之後又重新開始操作。一連串的代碼飛快的呈現在電腦屏幕上,葉寶貝一上手就知道這台電腦不一般,基本上就是為了專業人士配備的,硬要的話,可能比侯爺那輛邁巴赫便宜不了多少。
在場的除了葉雲琛的那個助手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是很懂黑客技術,隻是見葉寶貝操作的時候,貌似是很牛逼。隻有葉雲琛的助手正一臉驚恐的看著葉寶貝操作的電腦屏幕,頓時想起了剛才侯爺的一句話。
這……這是什麽怪物!
就在這時,直升機的轟鳴聲突然由遠及近的響起,眾人抬頭看過去,隻見數輛直升機直奔這邊過來,螺旋槳帶起的颶風讓幾人有點睜不開眼。
唐斐然一眼就看到了直升機尾部那紀家的族徽,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紀容舒,沒想到來的居然夠快的啊。”著,唐斐然看著正在緩緩降落的幾輛直升機,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絲惡意的笑容來。緊接著直接掏出手機來:“喂,這裏有幾輛直升機,對,在S市的……”唐斐然報了一個具體的位置。
“我懷疑是無證駕駛,對……直接抓走啊,拘留上個十半個月的……是在不行判個一兩年也可以啊……”唐斐然眉飛色舞的著,看著情緒竟然出奇的好了一些。
眾人:“……”
侯爺連忙手忙腳亂的奪下了唐斐然的手機,然後對著手機道:“抱歉抱歉,今唐哥喝多了……沒有,真的沒有……唐哥在醉話呢……”直到對方終於相信了掛斷了電話,候瑾瑜才鬆了一口氣。
唐斐然冷哼一聲一把奪下了手機,本來他也沒有像真的就這樣幹掉紀容舒。
如果紀容舒能夠被真麽輕易的搞進去的話,這會兒墳頭上的草估計已經要比人高了。
就這一會兒工夫,直升機已經停在離他們了不遠處的山頂上,紀容舒從直升機的舷梯上下來,寒風凜冽的季節他隻穿了一件羊絨的針織外套、白襯衫和牛仔褲。一張本來就白皙的臉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眼神也很冰冷,幾乎沒有任何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