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怪病的原因

  看到地上這人抽搐的樣子，雙眼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凹陷了進去，我腦中猶如劃過一道閃電——難道這就是讓人渾身僵硬，語言和智力都退化的那種奇怪的病？

  之前聽著隻是覺得很奇怪，可現在我親眼看到了，那就另一番滋味了，總覺得心裏毛毛的，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爬。


  很快120趕到了現場，同時跟在120後麵的還有兩輛警車，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首先是從警車上下來了十幾個防爆刑警，全都拿著橡膠棒，瞬間把現場圍了起來，然後開始驅散人群。


  隨後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才抬著擔架走了下來，根本也沒有檢查地上一直抽搐的病人，直接把人用擔架抬上了車，之後120車呼嘯著離開了，幾分鍾後所有的防爆刑警也收了隊。


  這又讓人疑惑不解了。


  照理說，救護車趕到現場不是應該先搶救傷者或者病人嘛？


  吃瓜群眾看著沒啥熱鬧，也就先後嚷嚷著離開了，又是幾分鍾過去，店門外就好像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但我的心裏卻好似落下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該吃飯了——這才想起來，在濟南我就認識這麽幾個人……吳靜涵和舍友聚餐，秦主任神秘失蹤了，胡主任和昊宇他們應該都很忙，看來今天這午飯隻能我自己吃了。


  剛想隨便找個小攤或者快餐店隨便吃點東西，無意中摸到了口袋裏的建設銀行卡——要麽去孫老頭的店裏瞅瞅，和這老小子共進午餐？

  其實我還有個更重要的目的——想深入地了解龍母石。


  出租車隻能送到琉璃古玩街的路口，我下車直奔孫老頭的店，沒想到的是，遠遠地就看到他的店門關著，走近些後才注意到上麵掛著個小牌子：“家中有事，暫停營業”。


  估計老家夥這是賺了大錢後，滋得關著門在裏麵數錢啦？


  我趕緊拿出手機，又找出孫老頭給的那張名片，照著號碼撥了過去。


  竟然關機了！

  什麽情況？

  高興也不至於這樣子吧！又或許出去辦業務啦？


  一抬頭恰好看到孫老頭古董店斜對麵有家“大肚水餃店”，就想著，既然都來了，幹脆就先等等，沒準很快孫老頭這老家夥就來了呢！

  吃了一盤水餃，又喝了兩碗水餃湯，可對麵的古玩店一直沒動靜，我又嚐試著撥了兩遍孫老頭的手機，還是關機。


  眼看都下午了，等待孫老頭的這一個多小時中，我看到先後三輛救護車呼嘯著駛過，直覺告訴我，肯定都是得了那種怪病的人。


  再次走到街道上，才注意到此時的醫護人員和交警刑警們更多了，甚至有的端著槍，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


  除了醫護人員，還多了好多刑警——我忽然想到了胡主任和昊宇，可惜倆人的手機都都沒有……濟南這幾個人中，我好像隻有秦主任的手機號。


  拿出手機，還是搜出了秦主任的手機號。


  撥不撥呢？


  秦主任已經失蹤，肯定是沒法接聽電話了，沒準他的手機此時被其他同事拿著……隻要撥通，至少可以問問濟南這兩天到底出了什麽事。


  打定主意，我便撥了過去。


  對方手機響了幾聲，果然被人接了起來。


  “你是……”


  聽聲音對方是個中年男人。


  “我是劉魯東……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我知道秦主任失蹤了……其實吧，我想找胡主任或者昊宇神探問點事……”


  因為沒組織好語言，這話說得磕磕絆絆。


  “你……你稍等……”


  隨即手機裏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是魯東兄弟？你怎麽撥了老秦的手機號？”


  一聽聲音，聽出對方竟然是昊宇。


  “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你們手機號，隻好……”


  “你小子心眼還挺多——找我們有啥事？”


  “今早晨開始，看到大街公路上多出很多醫護人員和防爆刑警，不知道出什麽事情啦？”


  手機對麵的昊宇遲疑了一下，才回道：“算起來，你也不是外人，這事告訴你問題不大——現在國內很多城市蔓延一種疾病，得病者渾身僵硬，身體各器官變形，語言思維能力也會急劇退化，目前還沒查出病因，更沒找到治愈的辦法。”


  “嗯!不隱瞞地說，這事我聽過，也見過——可是這和滿大街都是刑警有啥關係？”


  “這事很複雜，既要想法控製住疾病蔓延的速度，還得想法控製社會上的聲音，否則怕會引發暴亂。”


  “啊！這麽嚴重——就算是流行病，總該有個病發原因吧？”


  電話對麵的昊宇明顯壓低了聲音：“目前猜測可能……可能和黃河裏前短時間黃河發大水有關——當然這隻是猜測，具體原因還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