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破解詛咒的方法
再看這個巨大的奇怪青銅器,我想到了個與之相匹的名字——煉丹爐。
據我所知,秦朝以前華夏大地上有很多術士,他們大都沉迷煉丹術,知道秦始皇統一六國後,不知道什麽原因,突然對這些術士展開了殘殺,到了西漢初年,術士們就幾乎已經絕跡了。
眼前的煉丹爐,這或許是古人,準確說,是前一段更古老文明的人使用過的煉丹爐,再看四周其它同樣奇怪的青銅器具,應該也是類似的東西。
那麽是不是可以說,此間石室是上一段文明的煉丹室呢?
我似乎也想到了剛才控製我的那些壯漢為何力氣那麽大,大概是在此間石室裏找到了什麽丹藥,被蚩尤強迫服食,誤打誤撞,才變成這樣的。
看來蚩尤帶我來,有著同樣的目的。
蚩尤帶我來到一個大青銅盆前,轉身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看得我心中一陣發毛。
此時,我還嗅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讓我作嘔,他應該在這裏害過很多人。
“你想幹什麽?”
事已至此,我也無需客氣,瞪著比我高一頭的蚩尤,大吼道。
“哥哥總是不同意我這麽做,可我還是堅持認為,這山洞內的一切都是神靈的器具,所以要用神靈的血來祭祀——一旦我們會使用這些神靈的器具,那……”
後麵的話,他用哈哈大笑代替。
說完手一揮,幾個人摁著我,把我的手伸出來,隨後手腕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這下我也慌了,撕破喉嚨大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無知殘忍的混蛋……”
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漸漸的眼前一陣發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再次恢複意識時,我先是覺得雙眼被烈日照得一陣灼熱的疼,隨即是手腕上傳來了疼痛,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在幫我包紮手腕的傷口。
難道是蚩尤良心發現了?
隻覺得眼皮子很沉,沉得我試了幾次,都沒有睜開。
此刻眼睛雖然睜不開,可聽覺和嗅覺卻異常靈敏,我聽到沉悶的呼吸聲,嗅到一陣淡淡的草藥味,不算好聞,也並不難聞。
隨即手腕上傳來一陣涼涼的感覺,尋思了一下,煥然大悟,竟然是有人在我手腕上塗抹什麽東西,再結合鼻子聞到的味道,我猜一定是某種中草藥。
過了一會兒,漸漸的身體每一處都傳來一陣舒服的感覺,這些感覺齊聚到一塊,然後傳遞到了大腦中,我猛地一用力,頓時眼前一亮,我看到一張滿是皺紋的臉。
這是個老頭胡子拉碴的,眯縫著雙眼,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你是……”
我一開口,才發覺自己嗓子癢癢的,說話都有些費力。
“你又是誰?”
老頭依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聲音嘶啞,但每個字都很清晰。
我被老頭扶起來,此時我才注意到他背著一個大獸皮包,裏麵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
“我是從一個很遠的地方來的,那地方你們不可能知道……”
老頭微微點了點頭,似乎不怎麽感興趣。
“那你跟我走吧!”說著老頭轉身順著黃河往前走,示意我跟著他。
看到自己手腕上裹了一層紗布,還滲出了血,草藥味正是從手腕上傳來的,可見是這個老頭救了我。
倆人一前一後,邊聊邊往前走。
“你身體嚴重缺血啊!要不是碰上我,要不是我遇到你的時間早,就是河神也救不了你!”
我摸了摸自己依舊隱隱作痛的手腕,再看看自己一身泥濘,大概猜到了我昏迷後發生的事——我被棄屍荒野了。
我心中有數,應該是自己特殊的體質加上好運氣救了我。
走了十幾分鍾,來到個小茅屋前,這裏柳樹成蔭,還都是那種極其珍貴的銀杏樹,小屋子四周種滿了花草,遠遠的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些香味和一般的花香味不同,聞了讓人格外有精神。
老頭把我帶進屋裏,屋子內彌漫著更強烈的草藥味。
牆上還掛著各種獸皮,屋子內擺著大大小小至少五六十個盆子罐子,草藥味正是由這些盆盆罐罐中傳出來的。
“你是做啥的?”
看著屋內的一切,我再次忍不住問。
“我是部落的大祭祀。”
“你是大祭司?”我心髒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老頭依舊眯縫著雙眼,隻是聽我這一聲驚呼,眼睛微微張大了點。
“對!準確說,我是其中一個大祭司。”
“那太好啦!”我一激動,兩步跑上去,拉住了老頭的衣裳。
“正好有個事問你啊!”
老頭氣定神閑,微微一笑:“想問什麽,你就問吧!這是你的事,不過回不回答,是我的事。”
我狂點頭,劈裏啪啦地把吳靜涵胸口有河神圖騰,每夜夢遊的事簡單一說。
話還沒說完,隻見老頭的雙眼竟然瞪了起來。
“你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我還能騙你啊!”
“照你這麽說,那女孩是受到了我們東夷族的一種詛咒!”
急得我直接想開口罵人。
“這個我知道啊!問題是怎麽會……還有就是怎麽破解這詛咒呢?”
老頭沉思了半分鍾,才重新開口:“照你的描述,我覺得她一定是碰到過我們族內被下了詛咒的棺材,這種棺材裏都是放著族裏犯了重罪,或者極度危險的人,棺材都被藏在非常隱蔽的地方,唯一破除詛咒的方式便是把詛咒引到特殊命格人的身上……”
這話聽得我寒毛直豎。
大概知道吳靜涵是怎麽中了詛咒——同時我還得到另一個重要信息。
吳靜涵的命格也很特殊。
又想到蚩尤和蚩尤身邊,那個和吳靜涵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腦中有了這麽個想法:我如果是蚩尤轉世,那麽吳靜涵會不會也是那女人的轉世呢?
大腦頓時變得昏昏沉沉的。
“想破除這種詛咒倒是有個辦法!”
聽到這話,我瞬間回過神,再次拉住老頭的衣襟:“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