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法顛的秘密
當時的東夷族殘存的部落還掌握著一些高超的巫蠱之術,蚩尤的幾個手下找到了當時精通巫蠱之術的一個老蠱師,求他先是做法把蚩尤的魂魄從陰間帶回來,然後用深海蛟龍的骨頭製作的針,把蚩尤的屍體縫補了起來。
按照計劃,隻要完成最後一步,就可以讓蚩尤的魂魄重新進入自己身體,從而達到複活的結果。
可惜啊!屍體殘缺了最重要的幾塊——可能是被什麽動物吃掉了吧!
這大概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情急之下,他們找來另一個同樣身材高大的族人,想讓蚩尤的魂魄取代這人的魂魄,間接地實現蚩尤的複活。
誰曾想,蚩尤的魂魄在進出陰間時受了傷,魂魄隻在那人身體內容納了三天,便被那人自己的魂魄取代,不僅如此,它的天生神力也留在了這人的身體上。
偷雞不成蝕把米!
後來隨著東夷族部落的瓦解,這人憑借著蚩尤的神力,自然成了一方諸侯,人稱蠱王。蠱王帶著三分之一的東夷族部落西遷至雲貴一帶——當然他們還獲悉了一個東夷族祖先在探索黃河下裂縫時得到的秘密。
那就是在張家界所在的深山裏,同樣藏著一個古老的遺跡——包括神秘的知識和能量。
中間的事情,其實我已經知道了,和當時在張家界十萬大山深處山洞裏,假的韓建立說的差不多。
他們這部分東夷族人找到了張家界深山中的古老遺跡,一方麵繼續鑽研自己的蠱術,另一方麵開始了對古老遺跡的探尋。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並不那麽順利!
他們在探索過程中,被遺跡中的神秘力量反噬,整個寨子的人都種了詛咒,終生不能離開寨子,否則渾身的皮肉會一點點腐爛掉,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後疼痛而死。
隻有兩個人幸免於難。
這倆人原本是蚩尤的副將,也是費九牛二虎之力湊齊蚩尤殘存屍體,並且想複活蚩尤的幾個人中的兩個。
他們知道蠱王並非蚩尤複活,同時也知道他身上擁有至少三分之一的蚩尤神力,於是選擇效忠於他。
這倆人選擇離開十萬大山,一方麵想找到破解詛咒的方法,另一方麵更想找到蚩尤遊蕩於人間的魂魄。鬥轉星移,時過境遷,很快過去了幾百年。
這倆人靠著祖先留下的蠱術不斷續命,續命,再續命……
功夫不負有心人,蚩尤的魂魄還真被他們找到了,不過魂魄已經自然沉睡,並投胎轉世。
這一世,蚩尤的魂魄投胎到了一個叫禹的體內,這是個肯吃苦,能受累的窮小夥子。
禹為鯀之子,又名文命,字高密。生於今內蒙南部一帶,後隨父遷徙於崇(今河南登封附近),堯時被封為夏伯,故又稱夏禹或伯。
當堯之時,水逆行,泛濫於中國,蛇龍居之,民無所定,下者為巢,上者為營窟。”遠古的時候,洪水肆虐,給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這時,出了兩位治水:鯀和他的兒子禹。他們治水的流傳在祖國遼闊的大地上。
鯀是一個聰明能幹、造福民眾的英雄,他不但創製了農具耒耜,馴服駕馭了耕牛,教導人民播種五穀,創建城郭,更帶領人民築堤防洪,戰勝洪水。
當時洪水實在太大了,鯀填了九年,依然是“滔滔洪水,無所止極”。鯀為了製服洪水,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不待天帝允許,私自取了“息壤”去治水,救黎民百姓。
息壤是天庭中一種生長不息的土壤,取一點投向大地,就能積成山、堆成堤。鯀的行為觸怒了天帝,被天帝殛殺於羽山之野。
鯀死後屍體三年不腐,天帝命人剖開他的肚子,肚子裏跳出一條虯龍,這就是鯀的兒子禹。大禹出生後,鯀的屍體化為一條黃"龍,永遠沉入了羽淵。
治水英雄鯀永遠活在人民心中。
禹繼承父親的遺誌,決心治理滔天的洪水。
當然從禹出生的那一刻,蚩尤的兩個副將便一直在暗中保護他,並教會他一身本事,同時鍛煉了他堅韌的性格。
到了大禹開始繼承父親的遺誌,治理黃河開始,倆人更是用盡所能,明裏暗中幫了很多忙。
為了幫助大禹,倆人編造了很多“謠言”,並用物品作為酬勞,讓很多有威望的人幫助傳播。
這些“謠言”把大禹塑造成了半神半人的所在——大禹治水采用兩個辦法,一是填堵築堤,二是疏通引導。大禹讓黃"龍幫助勘察地形,用尾巴劃開地麵,讓洪水流向應當去的地方。
黃"龍長著兩隻美麗的翅膀和強有力的尾巴。
大禹又讓曾助鯀治水的玄龜,背著息壤,去填堵築堤。
大禹還與興風作浪的惡神進行了殊死的戰鬥。狂暴的共工,製造洪水,直到今天的山東曲阜,中原大地一片汪洋。
禹在會稽山(在今浙江紹興)大會諸神,定與共工決一死戰。首先擒殺了共工的主要助手相柳氏。相柳氏身為長蛇,有九個頭,食於九座山,所到之處立即變為溪澤。
然後與共工進行猛烈的決戰,終於打敗共工,獲得勝利。
大禹治理黃河,是從青海的積石山開始疏導的。據說當時的石門山與呂梁山相接,堵住了黃河的去路。大禹疏導至此,遇到了障礙。
於是他啟動自己的神力,把龍門山劈開為兩半,黃河水就順暢地從峭壁間流過,這就是今天河南洛陽的龍門。
黃河穿過龍門往下流過幾百裏,遇到了一座砥柱山,不能通過。大禹就開鑿砥柱山,使河水繞山分流,好像穿過三道門,這就是今天的三門峽。
如今三門峽上遊建有禹王廟,渡船的艄公常來燒香許願,祈求平安。大禹治水,不僅時間漫長,而且十分艱苦,然而,他以無私忘我的精神,奮鬥不息。
走路太多,腳指甲都磨光了,得了“偏枯”病,走路十分艱難,但他卻走遍了中國的山河大地,常常是“晝不暇食,夜不暇寢”,吃飯睡覺都顧不上。
在緊張治水的日子裏,好幾年都經過家門而不入。直忙到三十歲,大禹還沒成家。一天,他來到塗山附近,看見一隻美麗的九尾白狐,相傳她是幸福與權力的象征。大禹於是愛上了塗山的一位姑娘,但沒來得及成婚,就又到南方去治水了。
姑娘一直等著大禹,經常吟唱思念的歌……這就是南方民歌的起源。以後,大禹終於回來,娶了這位名叫女嬌的姑娘。但新婚後的大禹隻在家待了四天,又出發去治水了。
女嬌在家等呀等,常站在黃河之濱眺望,所以這裏就有了“望夫石”。
經過多年的奮鬥,大禹終於領導人民製服了洪水,治理了黃河,使人民得以安居樂業。
在這個“謠言”中,倆人把大禹塑造成了重情重義的大英雄。
當時他們還製造了神話版的大禹治水的故事:
大禹奉虞舜之命治理洪水。
他為察訪水情,身背劈山斧,騎著小毛驢來到江州長江南岸。他在南山轉了一天,天已黑了。
禹想找個住處,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戶有燈光的人家。他一敲門,屋裏卻“噗哧”一聲把燈吹滅了。
禹在說明借宿的來意,屋內卻不出聲;他便在屋簷下睡。
過了好久,一位美麗的姑娘把他叫醒,請他進屋。禹才知她姓塗山氏,自幼父母被洪水淹死,她漂流到此被塗洞老婦人救起撫養成人。
她聽到大禹鼾聲,怕他著涼,才開門請他進屋。大禹見她孤身一人,堅持出門在屋簷下過夜。
塗山氏說她養母離此不遠,願引路送禹前往借宿。
禹進門一看,見老婦人正手持金光閃閃的一根大針,針穿皮條在編草鞋,便上前拜見並求老婦指點治水之法。
老婦開始不語,經女兒勸說,才道:“我女兒為人說情這還是頭一回!我告訴你吧:華西各路大水都被下麵鐵山鎖口,積成恒星深潭。
潭裏有一獨角怪獸,能鑽石如泥,踏泥成水,若能降伏它,打開鐵山,水自消去。但怪獸性烈凶猛,力大無窮。”
禹聽後即拜辭出門,要去降獸。老婦人見他置生死於度外,感動得叫他轉來,告訴他:不遠處有一黃山老人,有祖傳太極帚,是專降怪獸的神物。
禹立即拜謝,連夜去訪,不巧黃山老人外出未歸。
禹便在其門前等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等到,說明求助來意。老人慷慨借給太極帚,但又告訴禹:還必須找塗山氏母親借子午神針穿獸鼻才能控製怪獸。
禹又回到老婦人門前求借神針。老婦人答應借給他,但要禹必須答應與塗山女結婚才借。禹考慮再三,答應了,但又說:“洪水不除,禹絕不回家。”
老婦人正猶豫,塗山氏卻爽快答應了。於是老婦人交給禹神針,又用皮條一頭拴禹,一頭拴女兒,送他們入洞房。
新婚次日,塗山氏依依不舍地送走大禹。大禹到了恒星潭(今重慶東銅鑼峽唐家沱),獨角獸掀波湧浪一口吞下禹的小毛驢。
大禹揮動太極帚“啪”地向怪獸打去,怪獸便軟癱在潭邊。
禹飛身上前揪住其鼻,用子午神針迅速穿透它鼻孔,騎上怪獸,衝向鐵山,真個鑽石如泥,拱得山崩地裂,但禹也碰得鼻青臉腫。
剛劈開一道銅鑼峽,洪水暫時消去,禹已累得精疲力竭,便牽獸回家了。塗山氏見丈夫受傷,流著淚為他洗包傷口。後來她去問母親,老婦人說:“我交你收藏的叫乾坤帶,本是製伏怪獸的韁繩。
禹若得它,便能牽怪獸穿山治水不受傷;你若得它,便能拴住夫妻恩愛叫丈夫難離家鄉。”塗山氏回到自家,見丈夫躺在地上,舊痕未愈又添新傷。她心如刀絞,本想拿出乾坤帶,但又怕夫妻離別之苦。
正在猶豫,暴雨突起,禹即持斧,用手摳住獸鼻,趕出治水。三天之後雨收雲散,禹手牽神獸回家,更加遍體鱗傷,無一完膚。
塗山氏再也忍不住了,哭著拿出乾坤帶說:“本想隱藏它拴住夫妻恩愛,不想反把災難拴在你和天下人身上!快拿去牽獸拱山,鑿開巫峽,早通九河,根絕洪患,妻甘心獨守家門等待夫君!”禹雙手接過乾坤帶,穿入獸鼻,牽獸朝山腰拱去。
獸到之處,石化為泥,泥變成水。禹回頭一看,神獸已踏出一條清溪,這便是今天塗山下的清水溪。
而自己身上卻無一處創傷,再也不用手摳獸鼻而碰傷了。禹回家後一把抱住塗山氏大喊:“啊!我的天神!”又把她拋向空中然後接住。妻告訴他:“妻身有孕了!”嚇得禹趕快輕輕放下,扶她坐下。
第二天一早,塗山氏為他收拾好行裝,又把劈山斧拿到山峰磨得鋒利,誰知她這一磨,就把山峰磨出個埡口來,這就是今天南岸的黃桷埡。
她送丈夫到山下江中一塊大石頭上說:“禹,去吧!你就先給孩子起個名吧!”
“好,若是兒子,就叫啟吧!”禹道了一聲“保重”便駕獸下水順流東去。
霎時,東方傳來三聲巨響,夏禹鑿巫三峽,根除了華西水患。
塗山氏熱淚奪眶而出,頓時長江水漲三尺。
因為有了蚩尤的魂魄,大禹活了一百歲,在死亡的那一刻魂魄遊離出來,之後出了點小意外,兩個副將用了兩千年,才總算重新找到蚩尤的魂魄。
蚩尤的倆副將隻能靠一種十分陰邪的巫術續命,他們倆也產生了分歧,一個想與時俱進,融入當時代的人類社會,利用權力控製部分人類找到祖先的秘密,另一個喜歡單打獨自,靠自己。
為了一直活下去,倆人續命的方式也不一樣。
一個找到了祖先留下的續命法器——黃河鬼棺,另一個采用了古老的“聚陰古屍”續命的方式。
說到這裏,法顛再次朝我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什麽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