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達到重生的目的
“我懷疑棺材裏困住的是死魂靈!也就傳說中大魔君,他們用這種方式保存並修煉著自己的三魂七魄,然後等到時機成熟,再用某種方式把三魂七魄放出來,同時吸食活人魂魄,從而達到重生的目的。”
我尋思了一下,覺得挺詭異的:“你說的某種方式又是什麽方式呢?”
大舅又沉默了十幾秒鍾:“應該是安排或者設計引誘某人把它放出來,這人充當了鑰匙的角色——還不能是隨便的一個人。”
黃河十三鬼窟是前天晚上突然塌陷的,照大舅這麽說,應該是前天放開了死魂靈——可前天進入裏麵的人隻有我和吳靜涵啊!
是我?
是吳靜涵?
當時在禹王廟的一幕再次浮現出我腦海。
吳靜涵鬼使神差地躺進了那口青銅棺槨裏,而且後來胸口還多了個奇怪的太陽形狀的痕跡,難道和這件事有關?
大舅讓我扶他進病房。
“行了!大外甥,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一切等到明天就見分曉了。”
這次吳靜涵沒有跟著來醫院,她衣服破了個洞,便去附近夜市買衣服去了。
我正想打電話問她在哪,沒想到她先打了過來。
“這麽晚,還沒買上?”
“買上了……我剛接老師來回,再有二十幾分鍾就到了,你問問還有空房間?”
“奧!吳老師他們也住賓館?”
“看你這話說的,我老師咱就不能住賓館了呢!”
“我的意思是,派出所應該給安排好了……”
“這都十二點了——也沒提前通知劉所長他們,其實吳老師他們還想和你好好聊聊。”
一聽這話,我頭一下子大了。
不過女朋友安排的任務,怎麽也得保質保量地完成,我趕緊跑到對麵如家賓館。
老板娘正在打瞌睡,一看到我進門,眼一下子瞪了起來。
“大兄弟,又是你啊!你那皮膚好,身材好,聲音還好的女朋友呢?”
我遞上身份證:“她有點事,晚會過來——你這還有空房間?”
“有啊!”老板娘樂嗬嗬地回道。
“還有幾間?”
“咋?小兩口鬧矛盾啦?這是要分開睡?我說大兄弟啊!你們這樣的我見得多啦!還不是半夜偷著跑到一張床上?”
我白了她一眼:“胡說啥呢!我還有幾個朋友今晚住這裏,你就說還有幾間吧!”
“奧——怪姐姐想多了——七八間還有吧!”
“那行!先預定五間。”
“好嘞!這就給鑰匙啊!就不用挨著登記了!”
老板娘滿臉堆笑地拿出五把鑰匙:“對啦!你是希望五間房挨著,還是不挨著?”
我被她弄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還有啥說法嘛?”
老板娘很神秘地一笑:“有啊!畢竟賓館裏的隔音效果不如家裏,你倆這麽年輕,晚上還不得娛樂娛樂……”
我都被她說得臉紅了。
不過,仔細一想,還真有道理。
二十幾分鍾後,吳靜涵帶著幾個老頭走進賓館,幾個人精神頭明顯沒有之前足。
“民圓哥呢?”
“他直接回家了!”
我定的是標準間,隻有我和吳靜涵的是大床房,看看已經不早了,本想趕緊睡一覺,誰知幾個老頭卻像是蒼蠅一樣圍著我。
又問了一大堆關於蟲皿苗寨的事。
忽然一個老頭看到無左手中指上也戴了一枚戒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你……你這……這枚戒指是……是從哪得到的?”
我隻好用最簡單的話,把怎麽在黃河十三窟得到戒指的事說了一遍。
“黃河十三窟?難道也是東夷族文化遺跡?”
為了避免他們問起來沒完沒了,我幹脆直接告訴他們,黃河十三窟已經塌陷,現在成了冒著黑水的大坑。
幾個人聽聞後十分懊惱,厚眼鏡老頭直接跳了起來。
眼看過了淩晨一點,幾個老家夥越來越興奮,竟不主動說要休息的意思,我正在搜尋借口,忽然手機響了。
趕緊掏出來,竟然是張立海的。
“這麽晚……”
我話剛開口,就聽到對方哭咧咧地喊道:“出事啦!出事啦!劉所死了。”
我直接沒反應過來:“啥?哪個劉所?”
“立偉所長啊!兄弟……來一趟所裏吧!”
我隻覺得大腦裏有一串鞭炮炸開了,嗡嗡作響,炸得我思緒淩亂不堪。
“好!我馬上就到。”
派出所內燈火通明,院子裏停了七八輛車,門衛站在院子裏不停地唉聲歎氣。
問了問,劉立偉在辦公室,好像還是保安發現所長辦公室燈亮著,門還拉著一條縫隙,他知道今晚劉立偉喝了不少酒,怕他出事,便敲了敲,結果沒人應答,他輕輕一推,隨即就看到了驚悚的一幕。
劉立偉坐在辦公椅上,抬著頭,雙眼瞪著圓大,嘴更是張到了正常人不可能張到的程度,臉上的肌肉也已經嚴重扭曲。
很顯然人已經死了。
局長辦公室外樓道裏聚集了三十幾個人,我看到了滿臉疲憊和郝民圓正在和張立海說什麽,倆人都雙眼泛紅。
“民圓哥,立海哥,到底出啥事啦?”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現在……現在希立正在裏麵……等會看看情況吧!”
等了十分鍾左右,門開了,劉希立同樣雙眼泛紅地走了出來。
“什麽情況,希立?”郝民圓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劉希立搖了搖頭:“早已沒有生命跡象,劉所身體並沒有絲毫外傷,也沒有中毒跡象……”
“那人到底是怎麽……怎麽沒的?”
“劉所雙眼瞪得很大,嘴巴張得很大,而且瞳孔明顯比正常人的大了一點五倍,這說明它在死亡前經曆或者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一幕,直白地說,人可能……可能是嚇死的。”
“嚇死的?”
張立海和郝民圓互望了一眼,張立海小聲道:“你也知道劉所膽子比一般人大,他怎麽會被嚇死呢?況且還是在自己辦公室裏。”
劉希立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我也隻是憑借經驗判斷,具體的死亡原因還得做進一步屍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