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黎皇貴妃懷孕了
“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來哪裏就來哪裏。”雲綰心別扭的說道,話中帶著一股醋味,說完之後就後悔了。
“看來朕的愛妃吃醋了啊。”蘇凜夜笑著攬過雲綰心,一副戲虐的樣子。
雲綰心有些抗拒蘇凜夜的接觸,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來,站在一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蘇凜夜打算將自己這段時間自己說的事情,但是小李子從外麵進來,貼耳過去說道。
聽完小李子的話,蘇凜夜連什麽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雲綰心就望著他的背影,默默地轉過頭,不發一言。
坐了一會之後,雲綰心打算早早洗漱一下午歇一下。
“娘娘,娘娘。”錦心急匆匆的走進來,臉上的神色有點凝重。
“怎麽了?”雲綰心驚訝的看著錦心,難道後宮發生什麽嚴重的事情嗎?
“黎皇貴妃娘娘懷孕了,現在皇上已經去煙玉宮了。”
“什麽黎皇貴妃娘娘懷孕了?”這個消息是真的讓雲綰心非常的驚訝,且不說皇上現在還沒有一個孩子,就說這黎皇貴妃在府裏的時候流過產傷了身子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懷孕的可能,怎麽會如此突然的懷孕而且如此高調的像整個後宮宣布呢?
雲綰心從其中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
“娘娘,我們趕緊去煙玉宮吧,在這個時候我們可不能得罪皇貴妃娘娘啊,而且要是皇貴妃娘娘能夠生下孩子沒準就是皇後了。”錦心非常的擔心,之前一段時間主子得罪的皇貴妃娘娘,本來有皇上護著也沒什麽的,但是現在主子眼看著就是失寵了。
雲綰心神色有點凝重,吩咐道“錦心替我梳妝,香草去庫房看看有什麽東西能送的出手的,不要那些容易做手腳的。”
“是,主子”兩人聽吩咐後辦事去了。
錦心快速的給雲綰心梳好妝,主仆三人趕緊往煙玉宮去了。
煙玉宮中,所有的妃嬪基本上都已經到了,黎皇貴妃娘娘一臉喜色的躺在床上。
在身邊坐著皇上,雲綰心看見蘇凜夜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喜色,看著黎皇貴妃的眼神非常的溫柔,這樣子的蘇凜夜她從來沒有見過。
“嬪妾給皇上,皇貴妃娘娘請安,皇上萬安,娘娘萬安。”
“起來吧。”蘇凜夜隨意叫起,沒有看她一眼。
雲綰心忍住心中的酸澀,默默的站在一邊。
“皇上,皇貴妃娘娘的胎非常的穩固,隻是皇貴妃的娘娘之前小產傷過身,因此不能過度勞累,要好好臥床靜養。”太醫診斷之後稟報到。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黎兒,要好好休息,後宮的事務就交給葉妃,雲婕妤兩人去處理吧。”蘇凜夜握著黎皇貴妃的手溫柔的說道,話語間盡是對這個孩子的重視。
“是,皇上,臣妾一定會好好養胎的,給皇上生下一個皇子。”黎皇貴妃雖然不滿足自己的宮權被奪,但是為了之後的大計,她也心甘情願。
“朕還有政務要忙,你好好休息吧。”
“臣妾,嬪妾,婢妾恭送皇上。”皇上走了所有的妃嬪也沒有興趣留下來了,送好禮以後就都走了。
雲綰心帶著錦心和香草回到了琉璃宮中,但是沒想到半路上被小李子給截了下來。
“珍主子,皇上在龍宸宮中等你,請您隨奴才來。”
“嗯?皇上傳我?”雲綰心不知道皇上這個時候叫她幹嘛,但是還是乖乖的跟著小李子走了。
雲綰心從龍宸宮的後門的進入,進來的時候沒有被一個人看到,雲綰心進去的時候看見殿內隻有蘇凜夜一人。
一樣的地方,一樣的人,讓她想起了那天她在龍宸宮中的用午膳的時候,皇上曾說過不會讓雲萱兒進宮,但是結果是她進宮了,被封為了婕妤現在還協理後宮。
這讓雲綰心很害怕,她看不清楚自己眼前的人是什麽樣的人了。
在兩米之外站定,請安道:“嬪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動作帶著慢慢的疏離和抗拒。
蘇凜夜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傷了她的心,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
“起來吧。”
“謝皇上。”雲綰心起身,靜靜的站在那裏。
“你最近好嗎”蘇凜夜看著雲綰心好像消瘦了許多,之前臉上長出的肉又沒有了。
“嬪妾很好,皇上呢?”
“朕很好,你好好保重自己”
這樣幹巴巴的對話,沒有持續多久,小李子就急呼呼的從外麵進來。
手上還拿著幾份密信,雲綰心知道後宮不能幹政,趕緊告退了。
“既然皇上有政務要忙,嬪妾就先告退了。”說完就趕緊退了出來。
“嗯下去吧。”
等到雲綰心出去以後,蘇凜夜接過雲小李子手上的密信。
看著看著越來越生氣,蘇凜夜將信一下子拍在桌上,青筋暴起,整個氣氛非常的壓抑。
“黎家真是太大膽了,竟然敢用這種如此下流的手段,要是朕縱容他們豈不是朕就是一個昏君了。”蘇凜夜冷哼一聲,這黎家就是把自己當做傻子在糊弄。
“皇上息怒”小李子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直冒冷汗,皇上這話是不是說的太嚴重了。
蘇凜夜瞥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什麽時候你李總管那麽膽小了,朕怎麽覺得你挺大膽了。”蘇凜夜對於小李子的不滿已經積累很久了。
跟著皇上許久的小李子,自然明白皇上是話中有話。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小李子跪在地上拚命的磕頭,自己要是不把皇上的心中這股氣消了,自己的腦袋不就不保了。
“哼,自己去刑房領30大板”蘇凜夜開恩的說道。
小李子高興的連連磕頭,說道:“謝皇上開恩。”皇上還願意懲罰他,說明皇上還願意留他在身邊伺候,他們這種人不怕受罰就是怕不得主子重用。
“下去吧。”看著小李子那副樣子,蘇凜夜就心煩,擺擺手讓他下去了。
吩咐外麵的奴才的誰也不見以後,從密道出去,密道通向外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