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報複白樂迪第一步
夏銘隻帶了兩個人就朝著漁村趕去,一時帶的人太多未免太顯眼,這幾天一直有陌生的麵孔注視著顧嶼的一舉一動,那天陵墓忽然出現的警察已經說明了一切,所以,現在他們更得小心謹慎,千萬不能讓白樂迪就這麽輕易的伏法。
二是怕帶太多人過去,會驚動了白樂迪,畢竟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白樂迪雖然在對於顧嶼的感情問題上遲鈍了些,但是卻警惕性很高,要不然也不會經過這麽久都沒有被抓住。
一夜的奔波,趕到漁村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顧嶼順著之前在電話裏商量好的碰麵地點,等了將近十分鍾,白樂迪才偷偷摸摸的從不遠處的草叢中走了出來。
“夏銘!”遠遠的,白樂迪謹慎的喊了一聲,夏銘立馬轉過頭去,看著白樂迪一身村姑一般的打扮,沒有了昔日的定製禮服,原本白嫩的一張臉更是顯得蠟黃無比。
夏銘趕緊跑了過去,低三下四的說道:“白小姐,終於找到你了,這下我終於可以跟顧總交差了。”
一提到顧嶼,白樂迪立馬回過神來,焦急的問道:“嶼哥哥怎麽樣了?是不是也被牽連了?嶼哥哥會不會被判刑?你們請律師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夏銘不知如何開口作答,最後隻得無奈的說:“白小姐,還是到了地方你自己問顧總吧,反正顧總現在的狀態不太好。”
說完便不再開口,領著白樂迪朝著車走去,整個過程一眼不發。
看著夏銘的狀態,白樂迪知道此刻的顧嶼一定很不好,夏銘疲倦的神色,白樂迪沒有再繼續說話。
昨晚等了一晚上,白樂迪幾乎沒有睡覺,加上這段時間的擔驚受怕,現在終於找到了顧嶼,白樂迪的精神終於放鬆了下來。
精神的放鬆,身體也越發疲倦了,不知不覺,隨著車子的行駛,白樂迪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陷入了睡夢中。
再次醒來是在一陣炙熱的舔舐中。
白樂迪不耐煩的張開雙眼,忽然一張陌生的男人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白樂迪驚恐的大喊著:“救命啊!救命!你是誰,你想做什麽!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夏銘聽到聲音轉過頭來,黑色的車窗將一切都擋住,一切淫穢不堪的場麵都遮住。
白樂迪透過車窗看到了站在車外抽煙的夏銘,拚盡全力的大喊著:“夏銘!夏銘!你給我進來!夏銘,救我!救我!”
夏銘聞言,朝一旁的保鏢示意一下,保鏢將門打開,夏銘斜著頭看著被男人壓著的白樂迪,“白小姐……你在叫我?”
白樂迪從夏銘的臉上立馬明白了過來,一雙杏眼瞪得圓滾滾的,怨憤的對著夏銘吼道:“夏銘,你這麽做不怕嶼哥哥殺了你嗎?我可是你老板的未婚妻,你竟然敢這麽對我?夏銘你不要命了!”
夏銘努努嘴,一副驚恐的樣子,看著白樂迪道:“白小姐,你可別嚇唬我啊,這要是被顧總知道了.……”夏銘語氣一頓,轉而鬼魅一笑:“你覺得我能讓顧總知道嗎?”
話剛說完,車門就被關上了,緊隨著又有兩個黑衣男人上了車,一個拿著DV一個則迫不及待的神情。
天邊已經露出了一抹朝霞,太陽的光輝正在慢慢的蓋滿整片天空,黑色的商務車不斷的聳動著,像是跳舞的機器人一般,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逐漸化作難耐強忍的呻吟聲,到最後隻有男人的粗喘聲在耳側響起。
夏銘拿起手機,嘴角勾起一抹陰騭的微笑:“顧總,一切完成了。”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已經從山底爬上了山頂,天已經大亮了起來,商務車也停止了顫動,車門打開,一股綺靡的味道撲麵而來,夏銘嫌惡的拿出手絹捂住了口鼻。
車上陸陸續續的走下來三個男人,每個人都麵露滿意的神色,一邊嗤笑著一邊將褲子的拉鏈拉好。
夏銘看了眼車內,“咦~~~~這麽慘烈啊。”
聞聲,早就失去了任何反抗意識的白樂迪張了張嘴想要罵他,被夏銘拿著衣服“啪!”的一聲打在了臉上,白樂迪徹底沒有了聲音。
一群人回到茉苑的時候,整個茉苑已經掛滿了白色的燈籠,客廳正中間設好了靈堂。
按著顧嶼的安排,夏銘帶著已經昏迷了的白樂迪走到花池旁,一把將白樂迪推進了花池裏,初冬的早晨,花池裏的水冷的刺骨,白樂迪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咳咳咳……咳咳咳.……”因為沒有防備,白樂迪被嗆了幾口水,整個人像是一直落水的喪家之犬一般的趴在花池的池子邊緣上,昔日飄逸的長發此刻一縷縷的鋪在臉上,剛一接觸到空氣,因為氣溫低的原因立馬結上了冰。
哪怕是落地如此境地,白樂迪依舊是趾高氣揚,一副還是白家大小姐的模樣,指著夏銘的臉,惡狠狠的罵道:“夏銘,你這個王八蛋,你混蛋,你敢這麽對我,我要讓嶼哥哥砍了你的頭,拿去喂狗!”
一道聲音從客廳傳來,顧嶼一身黑衣從站在門口,“誰在找我?”
白樂迪像是終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大聲喊道:“嶼哥哥,快來救我啊!”
然後,怒氣衝天的指著夏銘跟顧嶼告狀道:“嶼哥哥,嶼哥哥,夏銘他……他.……”話到了嘴邊,白樂迪卻沒有了聲息。
如果被顧嶼知道了她被……白樂迪努力的將心裏的怨恨用力的深埋起來,嘴角用盡全身力氣的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沒……沒什麽。”
顧嶼挑挑眉,“帶她進來。”說完,連看都不看身後的白樂迪就走進了客廳。
白樂迪站在花池裏,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顧嶼的態度冷漠的讓她隻覺得心寒,甚至全身都不由的顫抖起來。
夏銘看了眼站在水中瑟瑟發抖的白樂迪,眼底的厭惡幾乎要噴湧而出。
“自己上來吧……白大小姐!”
白樂迪恨不能將夏銘碎屍萬段,要不是怕顧嶼會嫌棄她被人強/奸了,白樂迪恨不能拿著刀子一點點的將夏銘的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喂狗。
不行,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忍!
白守業已經被抓了進去,放不放的出來還是一回事兒,她現在隻能依靠顧嶼,也隻能依靠顧嶼。
平日跟在白家身後的親戚、朋友們一聽到白守業被抓的消息,瞬間都關起了門,一夜之間仿佛從來沒有跟白家有過交集一般。
既然,顧嶼能從裏麵出來,就說明他有自己的路徑。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抓緊顧嶼!
隻有抓緊顧嶼,她才能繼續過著她錦衣玉食的生活,至於白守業……她的父親……
一想到白守業,白樂迪心裏就不由的閃過一絲憤怒,真是蠢的可以,這麽多年在商業上的摸爬滾打,竟然會被人抓到偷稅漏稅這個一個小把柄,順著找到了那麽致命的證據。
白樂迪從小被教育的就是“舍棄”,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哪怕是親人都可以快速斬斷。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自保,而白守業……自己造的孽就隻能自己嚐惡果了。
白樂迪雖然心裏恨不能弄死夏銘,但是在顧嶼麵前她隻能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的跟著夏銘進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