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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家主至奸人背地言

  此時的清兒,卸去了一切清冷淡泊的偽裝,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天真純潔的小女孩,纖手還輕輕攢著自己腰上的布料。丁其羽忍不住心動,想去觸碰這樣極致的美好,伸手小心地碰了碰她白皙的側臉。


  睡夢中的清兒受到壞蛋的“騷擾”,下意識側了側頭,粉唇還不開心地微微撅了撅。丁其羽趕緊收了手,卻還是弄醒了伊人,就見清兒緩緩睜開了眼,眸中滿是懵懂,看得丁其羽心裏軟成了一片。


  丁其羽臉上帶著暖笑,吻了吻她的唇角,柔聲道:“清兒,早~”


  懵懂好看的眸子逐漸恢複清明,昨晚那段旖旎的記憶也隨之而來,傅如清臉色瞬間變得緋紅,移開了與她相對的目光,小聲地回了一句:“早…”


  丁其羽的笑容愈發飛揚,寵溺地問道:“那,清兒是想再休息一會,還是這就起床?”


  昨夜,因為有丁其羽的氣息包裹,可以說是傅如清十幾年以來睡得最安穩香甜的一覺,雖然身上好多地方都有些酸痛,但精神上的疲憊已經完全掃去,賴床也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傅如清乖乖回答道:“要起了…”


  小女孩般的柔順可愛讓丁其羽喜愛極了,立刻笑道:“那好,我的清兒要起了,我先穿好衣服,就來幫清兒。”


  “嗯。” 雖然讓丁其羽幫忙穿衣服有些害羞,但傅如清就是十分貪戀她這樣的寵溺遷就,所以果真聽話地等著她來幫自己。


  丁其羽下床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將銀粟昨夜便替傅如清準備好的衣裙放在床邊,自己也坐在床上小心撈起了被窩裏的清兒,讓她背靠在自己懷裏。


  傅如清這會兒坐起來才感覺到腰腹處的酸脹是那樣明顯,下/身的私密處也疼痛難受,她小聲地吸了一口氣,還是被丁其羽聽見了,丁其羽摟緊了她關切道:“怎麽了清兒?”


  明知故問,要不是她昨夜那樣欺負自己,身子怎麽會這麽難受的…傅如清如是想著,心裏有些小羞惱,紅著臉小小地嗔了一句:“都怨你…”


  一個平日裏那樣清冷淡然的女子,隻會在你麵前露出了她全部的小女兒嬌態,這是多麽的幸福難得。丁其羽聽到這句嬌嗔心頭一悸,邊兒都摸不著了,趕緊順著她的意思哄道:“怨我怨我,我是大壞蛋,等清兒有力氣了,我讓清兒打。”


  寵溺的語調說得傅如清心裏一甜,抿唇露出了一個淺笑,小女孩心性冒了出來,拿出一點傅大小姐的架勢,語氣卻是撒嬌一般地仰頭對丁其羽說道:“要穿衣裳~”要是讓銀粟等人看見他們敬仰尊敬的大小姐竟還有如此一麵,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驚訝得嘴裏都能塞下一整個雞蛋了。


  丁其羽得令,立刻替懷裏的人兒穿起衣裙來,可是偏偏不巧,銀粟為傅如清準備的這身衣裙,穿法可比昨日那身要複雜得多,丁其羽穿慣了男子的服飾,哪裏會穿這複雜繁瑣的女子衣裙,她隻能東拉西拽地摸索行事,狼爪自然是不可避免地在這裏摸摸、在那裏碰碰。


  傅如清最開始還在靜靜享受她的寵溺呢,但身上的敏感部位總被這人觸碰到,愈發覺得不對勁,這人到底是在幫自己穿衣裳還是在占便宜?仰頭瞧她的表情,又感覺她不是故意的,傅如清又羞又氣,腹誹著這人昨夜脫起來那麽熟練,現在穿起來就不會了…奈何傅如清渾身都沒力氣,更不好意思喊銀粟進來幫忙,隻能忍著羞惱讓身後的人占盡了便宜,周身的空氣都涼了幾分。


  隻不過一心與衣裙作鬥爭的丁其羽完全沒注意罷了,胡亂搞了半晌,才終於把清兒的衣裙穿好。丁其羽下床蹲在地上替清兒細細穿好了繡鞋,這個動作讓傅如清顧不得方才的羞惱,心下升起了感動,這世間,又有多少人願意在愛人麵前把自己的姿態放到如此之低、給予如此無微不至的嗬護呢?遇見她,便是自己此生最大的驚喜和幸運…


  傅如清忍著腿根處的酸軟難受,被丁其羽小心扶了起來,借著身邊人的力氣,走到妝鏡台前,又看著她在凳子上放了一個軟墊,才讓自己坐了上去,心頭越發甜蜜,若是今後,每天夜裏都能在她懷裏入眠、每日清晨都能與她一起從夢中醒來,那該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梳妝打扮就不是丁其羽能幫上忙的事情了,她隻能出門請銀粟。


  銀粟已經侍立了許久,終於有人來喚,立刻行禮答道:“是…丁公子。”說罷便進屋幫忙去了。雖然她在心裏已經把丁其羽認作了“姑爺”,但小姐沒吩咐之前,她還是不能擅自改口的。


  ……


  雲舒客棧內是幸福溢滿,鑲城另一家大型客棧的後門處,傅盛傅家主的車馬也如期到達。


  傅澍早已等候在了車外,見傅家主下車,立刻迎上去恭敬又熱情地行禮道:“舅父,幾月未見,舅父更加英姿勃發了!澍兒已經派人準備好了一切,就盼著舅父到了。”在傅澍看來,無論怎樣,舅父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自己還是有很大希望的。殊不知他自以為是地在心中“內定”的妻子,已經徹徹底底屬於別人了。


  傅家主點頭讚道:“澍兒辛苦了。”心裏卻在想著:澍兒這孩子心機頗重,他的那點心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對自己再是熱情,都比不上如清一星半點的,如清,是不是也到鑲城了呢?傅澍母子私底下幹的許多勾當,傅家主早就洞若觀火了,隻是念及親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傅家主還沒來得及問,傅澍一邊引著他走,一邊稟報道:“清妹昨日便已經到了,她還沒有什麽動作,舅父大可以先發製人,礦場那邊澍兒都知會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看。”


  傅澍的話,傅家主隻聽進去了前半句。還沒有去過礦場?如清是有什麽其他的考慮麽?傅家主腦海裏浮現出許久未見的、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兒倩然的身影,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其實,傅家主此行前來鑲城,並不是來與女兒爭礦場的,近來大乾不太平,生意上的煩心事數不勝數,他也愈發力不從心,越來越渴望重獲那份父女之情。與那丫頭爭了好幾年,回頭想想,傅家的一切最終都會屬於她,再爭下去又有何意義?傅家主厭倦了這樣父女相離相爭的日子,不想再與女兒爭了。可他平日裏若是沒有正事,又完全拉不下麵子去清柳園看如清,所以傅家主來鑲城,隻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見見女兒罷了。


  傅澍等了半晌也沒聽見回應,又出聲問道:“舅父?”


  傅家主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不急,先看她那邊怎麽做吧。”


  傅澍聞言,頓生疑惑,想不明白一向雷厲風行、善取先機的舅父怎麽突然畏首畏尾起來了,卻不敢忤逆,隻得稱是,帶傅家主先去了住處。傅澍一路上都想與舅父商討礦場之事,傅家主卻總是興致不高的樣子,傅澍沒有辦法,隻能不再提礦場,心下卻思索到另一件對他而言更為關鍵的事情,送傅家主到了房間,他便摒退了眾人,上前道:“舅父,澍兒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告舅父,關於清妹的。”臉上全是擔憂之色。


  傅家主喝茶的動作一頓,礦場的事情他並不關心,但關於如清的事情卻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當即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抬頭問道:“什麽事?”


  傅澍趕緊告了傅如清的狀:“舅父,您有所不知,清妹最近,與一個來曆不明的男子走得很近!”說著,麵上的擔憂關切之意更甚,“清妹內心至真至純,我擔心,她會被圖謀不軌的人蒙騙啊!”


  “嗯?”傅家主怔愣了一瞬,算算如清都已經十九歲了,早到了該選夫婿的年齡,之前有幾次跟她提過,都被她冷言回絕了,自己也就忘了這一茬,沒有再為她考慮過這些,傅家主隨即問道,“是什麽樣的男子?”自己得盡到做父親的責任,為如清把關才是。


  “是個少年,年歲應該比清妹還小!相貌雖然還算端正,但為人頗為圓滑,清妹一直把他帶在身邊。”一想到昨日因為那臭小子而受到的冷遇,傅澍心裏就是一腔憋屈。


  傅家主想起了那日去清柳園,在凝心堂中見到的護衛少年,當時沒有細想,如今一提,才覺得奇怪,如清怎會任用男子作為護衛的?不禁問道:“你所說的人,可是如清身邊的護衛?”


  “看裝束不像是啊…”傅澍回答道,忽然明白舅父為何有此一問,添油加醋道,“莫非舅父見過那人?!如果我們說的是同一人,這人能從護衛快速爬到現在的位置,足見他的心機。萬一是圖謀不軌的奸邪小人,清妹就危險了!”


  傅家主沒有因為傅澍的三言兩語就對女兒身邊的那個“男子”妄下評論,如清雖內心天真純潔,卻聰穎過人、識人甚明,絕對不是什麽奸邪之人三言兩語就蒙騙得了的。但是傅家主還是很想去看看這人是不是個會疼人的,配不配得上自己的女兒。傅家主如傅澍所願,言語上安撫了他一番,以舟車勞頓為由讓他離開了,自己則決定暗自去見一見如清,順道,見見傅澍說的那個少年。


  雲舒客棧這邊,銀粟在為傅如清梳妝整理,丁其羽回房收拾去了,傅如清臉上的熱度卻一刻未減。方才,銀粟進來之後,傅如清看見銅鏡裏的自己,才發現自己的脖頸上被丁其羽留下了不少深淺不一的烙印,沒有錯過銀粟瞬間漲紅的臉色,傅如清自然是萬分地羞惱,這個樣子,讓她如何出去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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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羽還沒搞定嶽父就把人家吃了,會不會被嶽父大人揍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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