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9章 蕭逸與王馨的領地
鎮海宗先是在凡俗民間暗中培養弟子,又在宗門之外培植高階修士力量,但都沒能逃過聖空島的耳目。
龍象也是歎氣,隨便昊怎麽殺、怎麽弄。
這些事情都見不得光,彼此心知肚明。
倒是頗像前些年許穹去消滅的冥道閣一樣。
有句話的好,叫惡人還該惡人磨。
當然鎮海宗培養的這些弟子與李蓉培養的那冥道閣還是有很大不同。
固然也有征戰升仙宗與最終攻打聖空島的想法,終究是為了鎮海宗能夠獨立自主,這與李蓉那暗中培養殺手型力量是完全不同的。
龍象孤孤單單的想了幾,終於還是認同了覺明等人的法。
聖空島,那就是一頭喂不飽的餓狼,不將其打倒的話,在玉蠍這塊地麵上,你就別想安靜詳和的發展宗門。
與蕭逸的威脅比起來,這才是最要命的。
因為龍象現在也明白了,若早些時候他忌憚蕭逸來鎮海宗奪權,這也的過去。
畢竟對蕭逸來,祖業什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鎮海宗可算得上是一大筆財富。
但現在,蕭逸還會看上這的鎮海宗麽?
雖蕭逸對鎮海宗就算不要,也會多加幹涉,表麵上看去與聖空島一樣。
但根子上卻是不同的。
聖空島那是恨不得鎮海宗滅亡,但蕭逸卻一定是想著鎮海宗發揚光大。
對於這一點,龍象真人並不懷疑。
是以想是想明白了,但現在的鎮海宗,弟子們死的死,逃的逃,幾乎已成了一個空殼子。
龍象老祖第一次於心中生出了悔恨的意思。
許穹不好呆在玉蠍,這便回去淩宵宗,卻是派出大量探子,尋找蕭逸、王馨的下落。
昊消滅了鎮海宗暗藏力量之後,卻仍是不放棄,就留在玉蠍。
隻是,隻知道他沒有聖空島上,卻不知他身在何處。
可有一處變化是明顯的。
玉蠍皇城中的所有與蕭逸、王馨有關的地方,包括晉州、涼州的臨河縣、顧家莊這樣的地方,都有元嬰以上修士的嚴密監視。
不止是監視。
林大將軍府、碧桃園、顧家莊這些地方自此以後還經常失蹤人口。
什麽護院、家丁、丫環、連車夫之類的都逃不掉。
也就是,在昊有些著急的情況下,聖空島這邊的力量,也開始對凡俗下手了。
這些失蹤的人口自不是私自潛逃,而是給聖空島修士拿去搜魂,看看蕭逸、王馨有沒有出現在這些地方、而他們不知道。
不過這種事情也是另有隱情。
白了就是這些聖空島的下屬也隻是為了跟上司作個交待。
開什麽玩笑,蕭逸與王馨現在那是什麽級別的大能,讓他們去發現,那跟找死有什麽兩樣。
不過好在人多,倒也心存一些希冀。
但就算這樣,也沒有得到蕭逸與王馨的任何消息。
這兩人,連同他們身邊那已無法再隱藏蹤跡的龍、鳳,都不見了蹤影。
現在,人們的眼光都盯向了玉蠶。
因為,蟹影如今有淩宵宗的瘋狂,玉蠍有聖空島的肆虐,但玉蠶,卻好像如同一塊特殊的地域。
不但蟹影之前的人退了回去,聖空島也是有樣學樣,並不前來騷擾。
似乎還真是因為丁若風雲、陳知、包括渡厄、覺明等人的原因。
但稍有些地位與見識的人卻知道,玉蠶如今的問題,已不是那凡俗與低階修士間的層次。
而且隨著陳知對蕭逸、王馨投誠的消息逐漸散開。
玉蠶大陸,已給人默認成了蕭逸與王馨的領地。
要出現,他們也一定是出現在這裏。
而能對付他們的,也隻有許穹與昊兩位老祖。
而且也正是這樣,所以人們非旦沒有因蕭逸王馨的失蹤而有所失望,卻是希望更大了起來。
他們想像著要是能有丁若風雲和陳知一人幫一個,那麽,若之前還不大相信蕭逸兩夫妻能與許穹、昊兩位老祖作對的資格,現在卻是有了。
當然這隻是他們的看法,而且這看法還是錯的。
且不許穹照樣可以得到本宗及夏秋楠等人的助力,關鍵是蕭逸、王馨到目前還沒有與許穹撕破臉。
人家便是有些爭鬥,那也該叫個吵架鬥嘴,與打生打死完全是兩回事。
所以,不明真相的人一來是胡八道,二來嘛,卻總是按著自已的利益需求來想像一件事情該如何發展。
沒錯,他們有需求。
這個需求起來也是讓人無語。
總結來就是安靜詳和的時候想折騰,折騰煩了想詳和。
比如正讀書讀的煩了,正好窗外有人吵架。
這便丟下書本去瞅瞅,不定還會給周圍擠滿的、同樣來看熱鬧的人推搡幾下,也弄出些口角來刺激刺激。
當然,也會碰見個左鄰右舍,大家客客氣氣的問個好,打個招呼,倒也省的專門前去上門拜訪,聯絡感情。
但興趣一過,這便怎麽都覺得吵架的雙方太過討厭,最好立馬滾蛋,不要擾人清靜。
那麽,蕭逸與王馨去了哪裏呢?
哪裏都沒去。
在吞噬完最後一條巨蛇之後,蕭逸便陷入了全麵的對體內世界與《虛無體》的修練學習之中,也算是一種穩固、掌握熟練。
因為煉體修士從某種程度上來就不怎麽像那修道之人,完全就像一頭洪荒猛獸。
在整個修練過程的中間部分,那就是一個吞噬與戰鬥的過程。
吸納力量,轉換力量,釋放力量,極盡瘋狂。
也就是個不好掌控自已的力量,需要來回調整的意思。
而煉氣流卻正好有些相反。
開始的時候張揚跋扈,什麽禦劍淩空啊,什麽法術萬變啊,想展示給人評價的不要太多。
這與煉體流剛開始時拚命榨取自身潛力是根本不同的。
可到了中期以後,大多都是閉關感悟,這大道法則想要發現、認識、並融合到自已的神魂中來,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但像鎮海宗這些煉體修士,隻能,他們並不能算真正的煉體。
就像渡厄、幾百年都在與禽海獸的毒素拚命對抗,還煉個毛線。
不過,蕭逸的這種情況除了學習與穩固,還有另外一層原因,這才讓他能安靜的呆下來。
此時已是又一年了,按以往的經曆,這就又到了該與兒子見麵的時候。
因此,既使他有再強烈的、想要去多收集一些氣運之力的想法,或別的什麽,卻也不斷的告誡自已,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