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章 楚天鷹在哪裏?
這番大戰別看打的慘烈,但對地麵上的宗門建築並未損壞多少。
宗門大殿內,許穹坐了主位,李蓉、歐陽劍心分列兩邊。
再來林玄黃、洪銘與許明放、湯鼎順位坐下。
也不知是規矩如此,還是有人點明,王馨、蕭逸、丁若風雲與陳知就隻能等在淩宵宗大殿之外,不得入內。
但之前聽許穹那意思,卻是請蕭逸與王馨也去話的。
與她們一起等在殿外的,還有一個黃皓,此時卻不去看蕭逸與王馨,閉目盤坐,宛如入定。
而周圍淩宵宗的一眾護法長老也是神色猶豫,伺立周圍。
卻不知是等著什麽事,又或是專門看管蕭逸、黃皓這幾人。
當然真要細的話,一來看不住,二來有許穹在,人家淩宵宗也沒這麽氣。
但不得不,這多少還是有些約束作用。
聽聞消息,許九宵與王鳳嬌也在不遠處候著了,隻是被身邊護法看管著,暫時也不好與蕭逸等人見麵。
大殿之內,許穹已開始議事。
結果許穹一開口,卻是先表揚了許明放:“此番變故,你能果斷將宗門弟子撤出宗外,免受傷害,我心甚慰。
若沒什麽其它急事,你且先退下!”
許明放傻眼,呆呆的看了老祖兩眼,一口鬱氣憋在胸中,竟弄出明顯的起伏激動之態。
但最終出口的話也隻是:“屬下遵命!”
多的話也真是不用,收拾殘局,救治傷者,這些事情還是有很多,許明放倒是知道這些。
但他更想知道的,是最近這都是怎麽一回事?
是以抱著濃濃的期待,想要聽入耳中一些時,卻連個味兒都沒聞到,便要被趕出去。
許穹眼一斜,又看向了湯鼎。
湯鼎也鬱悶起來,不等許穹開口,便作禮道:“老夫也去看看諸位師兄弟的情況!”
許穹微笑:“如此有勞大長老,最好能將宗內損失情況統計一下,有些事.……不防稍後再談!”
湯鼎點點頭,落寞退出,眾人仿佛都能聽到他發自內心的一聲輕歎。
如許明放、更與淩宵宗絕大多數的弟子們一樣,對於稱霸下的淩宵宗,此次竟弄出這般大的事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誰不想弄清楚?就不得知真相,也要知道個結果啊!
大殿內,許明放與湯鼎一走,洪銘又緊張了起來,但沒人理他。
許穹再看眾人一眼,點點頭,便看向歐陽劍心,淡淡的問道:“吧,怎麽回事?”
這個問題歐陽劍心自是在李蓉此番鬧騰之前,就有了滿滿幾大篇的腹稿,隻等老祖出關便要稟報。
但可惜的是,隨著之前許穹的出關,以及李蓉的辭,就將這些準備弄的一塌糊塗。
此時老祖問來,卻是張口結舌,喃喃答道:“屬下.……屬下……”
許穹不悅,看向林玄黃:“你呢?”
林玄黃抱拳稟道:“稟老祖,宗內事全由歐陽大長老作主,老祖不妨聽他過之後,屬下再來補充如何?”
許穹一楞,冷笑起來,便又看向洪銘:“你呢,又是個什麽法?”
洪銘緊張,喉頭滾動一下,抱拳稟道:“老祖……屬下……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許穹暴怒,喝斥道:“那你這段時間都作了些什麽?”
洪銘連忙再稟:“老祖,屬下、這段時間都和姚平長老去察看外界之事,這個,宗內的事……”
許穹點點頭:“好、好……”
這時,李蓉卻淡淡的開口道:“老祖,不如由屬下來如何?”
許穹一笑,示意她。
李蓉輕哼一聲,道:“是這樣,老祖閉關之後,那聖空島與陳氏竟潛入蟹影,心懷不規。
而蟹影各方勢力也是各自冒頭,竟密謀聯合,想要針對本宗。
屬下與柳閣主自離了宗門,便一直想為宗門掃平這些餘孽,消除隱患。
但畢竟是沒了宗內的支持,在實力上便有所欠缺。
泉河鬼見愁一戰,屬下慚愧,雖與柳閣主奮力拚殺,但還是折損了不少人手。
是以便與柳閣主商議,改變策略。
屬下於南麵牽製,柳閣主整肅北方,並離間太玄、清幽兩宗。
柳閣主不辭辛苦,先後清理了道宗及明光盟範清玄一眾反賊,屬下也清理了真龍殿等勢力。
可恨的是玉蠶陳氏竟與劍宗勾結,妄圖染指蟹影。
又有王馨、蕭逸不知從哪裏將柳閣主手下叛徒楚鷹找了回來,汙蔑柳閣主暗害了林漠煙。
柳閣主百口莫辨,又顧忌老祖之前的交待,不願針對那蕭逸、王馨,竟是左右為難。
屬下隻好與她商議,這便秘密與聖空島聯係,曉以曆害,好言相勸,終於得到火龍與冰雪兩位島主的支持,這才穩住他們。
之後……”
許穹皺眉,突然問道:“楚鷹?現在他在哪裏?”
歐陽劍心神情緊張。
李蓉冷笑道:“據我所知,當時該是姚長老將此事稟回宗內。
結果,宗內竟有人聽信了蕭逸的鬼話,同意將楚鷹收回宗內,委以重任。
當然,這也許是有人想要留下他當個人證,好來證明柳閣主殺了林漠煙吧!
這事兒啊,歐陽大長老,不如你來?”
許穹怒道:“我是在問、這楚鷹在哪裏?”
這話在問誰?
歐陽劍心嘴唇哆嗦,隻好答道:“此事.……的確不易判明,屬下.……也確實是想先把他收回宗內看管起來,等老祖出關後再作處置。
可、可之前他一直都在的,就是大戰一起,這.……”
許穹點頭,好像很是憤概,自語道:“這麽,他是逃了,好!”
卻又看向林玄黃,問道:“你知道這事兒麽?”
林玄黃心中一緊,連忙稟道:“屬下知道,隻是如歐陽長老所言,此事究竟如何,吾等卻是不好插手。
因此是想先把楚鷹收進宗內,有他在,也算以後能給柳閣主一個交代。
畢竟,楚鷹以前是她的手下,而當時她也無法對楚鷹作什麽。”
許穹那臉黑的跟個鍋底一樣。
這便看向洪銘,冷笑道:“你不是一直在玉蠶麽,這件事你怎麽?”
洪銘渾身僵硬,心中不停的暗罵自已,之前他麽的怎麽不在雪龍山、晨風島這些地方,偏要個玉蠶,這可怎麽好?
是以嘴唇哆嗦了半,卻就是弄不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