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敖嶽那臉又垮了
她蹙眉想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無奈的說道;
“這事兒急不來,這樣,我等會兒去找找江丞相,讓他先把盜賊的事情誇大一些,方便你們提說剿匪的事,這鎮海宗的事情嘛,讓我再想想!”
兩人默默點頭,的確,涉及到鎮海宗,他們是沒有任何能力的。
正如蕭逸所說的那樣,若不是鎮海宗在裏麵,以現有的條件,造反一事現在便可輕鬆成功。
她這時才明白,有些事情想是一回事,可做起來卻是另一回事,但她卻有另外一種不錯的性格。
不服輸!
她起身道:“就這樣吧,你們先等兩天,我先去找江丞相。“
兩人點頭。
王馨沒問,林虎問了,問蕭逸準備住在哪裏。
蕭逸想了想,便說了吉詳街的那處院子,林虎點頭,讓他明日一早去軍部報道。
同時,讓原來在軍中有軍職的那些弟兄們也盡快趕到京城,不過這個有蕭逸一封書信,林虎自會派人送去晉州。
王馨出了林府便往江詠閣那裏而去。
江詠閣聽說後,表示沒有問題,王馨拜謝。
回來的路上,王馨猶豫不決,去鎮海宗找肖無情,她總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她決定要好好想想。
不知不覺的,她也向吉詳街而去。
遠遠的,她的神念便發現蕭逸已到了那裏,正挽起袖子幹的起勁兒。
他在打掃衛生。
王馨咬唇,突然改了想法,她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她悄悄回到了林府,並沒有讓任何人知道,靜靜的在樓上想心事。
而就在他們開始這些動作的時候,遠在南方的鎮海宗也開始準備派人來了。
因為玉蠍衛的事情也過去那麽久了,而聖空島的巡查使也過來交待過了,自然是沒有必要再拖下去了。
畢竟,有些物資還是需要繼續收繳回來的。
陳青表示他不想去了,想閉關提升修為。
肖無情沒辦法,會議決定,便由元一真人楚山樵擔任新的玉蠍國國師,由陳青送他上任。
依著聖空島的要求,有些變動也要與國主交待,這便坐著飛舟往玉蠍皇城而來。
次日,玉蠍皇城中。
蕭逸換回相貌,便去軍部報道。
軍部官員一見到他,心中震驚。
此時正在早朝,林虎、趙震北等人俱在朝堂之上,於是便讓他稍等,蕭逸點頭,他的軍服還是原來都尉的級別。
但龍逸龍將軍出現的消息卻迅速的在軍部傳了出去。
朝堂之上,敖嶽和言悅色的問道;
“林愛卿,北方還沒有消息傳來麽?“
林虎答道:“臣已派人前去查探,但還沒有消息回來!“
敖嶽轉向趙震北:“趙愛卿,你也沒有收到消息麽?“
趙震北答道:“啟稟陛下,臣已收到消息,說是那玉蠍衛在龍蠍國玉龍關前全軍覆滅,隻有數人逃脫,卻已叛國,往北方而去,再具體的便沒有了!“
敖嶽歎道:“唉,朕對其何等倚重,奈何這等行事,趙愛卿,你可知是何原因?“
趙震北:“臣不知,但想來定是有負陛下重托,畏罪而逃!“
敖嶽點頭道:“唉,玉蠍衛驅敵出境,收複失地,功勞蓋世,朕心甚慰,他們又怕個什麽,罷了!“
轉過頭來就有些不高興了,卻是看向淩飛然與百戰回幾個,淡淡的問道;
“淩愛卿,軍部最近在忙些什麽,為何此等消息朕到現在才由趙愛卿口中得知呢?“
群臣莫不膛目結舌,心驚膽戰,知道敖嶽這是要弄事情了,個個都有大禍臨頭一般的感覺。
當然,如林虎、江詠閣這樣的少數幾個卻心下雪亮,隻不言語。
你道為何,皆因這有關玉蠍衛、或說是北方戰事的消息並非軍部沒提。
那奏章不說沒個三、五本,至少也有兩、三本的,而且林虎與淩飛然代表軍部,江詠閣代表官府也提過數次,意思都是要給玉蠍衛收屍正名,並理順北部秩序。
另外玉蠍衛的事情不說,這場戰爭就沒法結尾,此外還有是否攻打龍蠍報複的事情,軍部怎麽可能沒提過。
隻是往往隻開個頭,敖嶽便大發雷霆,明顯是不讓人說。
再加上玉蠍衛被妖怪全滅的事情早已傳的沸沸揚揚的,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是以隻提過幾次之後,便再無人說了,卻不想今日他卻主動提了出來,而林虎很明顯是上他的當了。
而且他這一聲“罷了!“卻也等於是將此事劃上的句號,還讓別人怎麽說?
但也有例外。
江詠閣出班奏道:“陛下,此次龍蠍犯我,是否需要還擊呢,若是,則臣須早日擬定糧草等物,否則,臣也當通報各地,以安民心!“
敖嶽不喜,卻也對人家不好任意發火,想想說道;
“此事再議,丞相勿急,容朕再想想!“
好吧,江詠閣沒話說了,退回原班。
雖有他這打岔,但敖嶽卻不原就此消停,他看了一眼江詠閣,眼色更加嚴峻起來。
“淩愛卿,這軍部最近可是讓朕很有些失望啊,莫非,淩老將軍是年歲大了,精力不足?“
淩飛然小心著說辭,答道;
“臣的確是年老體衰,正欲告老還鄉,至於軍部的事,還請陛下另擇賢能!“
目前玉蠍國的軍部明麵上還是淩飛然在主事,林虎的複出隻是眾望所歸,但卻沒有得到敖嶽的正式任命,所以,這本也是個尷尬的局麵。
淩飛然是林虎推薦上位的,再怎麽說,他也不能講說是林虎的責任。
再說了,這事兒本就是敖嶽混帳,什麽都是不清不楚的,卻將這責任扣在了他的頭上。
原本還想跟著林虎博一把的,但現在看到龍逸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林虎也似無計可施的樣子,他的心裏,其實已經在認為他們失敗了,所以自已也想打退堂鼓了。
林虎心知肚明,也不好說他,而且這還是朝堂之上,也隻有心下歎息了。
敖嶽心想事成,臉上頓時便笑了起來。
“淩愛卿,這是什麽話,朕也隻是略感遺憾,卻並非是指責愛卿啊,不過……既然愛卿身體有恙,回去調養一下也好,嗯,愛卿可有合適人選接任呢?“
淩飛然略一遲疑,答道:“臣不知!“
問的過份,答的也過份,敖嶽那臉又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