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王時父親瀕死!
搬家的事情,到這裏本來應該告一段落。
可王時有些不放心,他對王老板問道:“王老板是吧,我家5噸四千元的煤,你是等價買過去嗎?”
王老板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這年頭買什麽都貶值,你家的煤也是如此,我是看你們父子倆搬不走這些煤,所以好心幫你們一把,二千塊,我隻能給你們這麽多。”
此話一出,王時和他父親不樂意了。
開什麽玩笑,他們前天才花四千塊買的煤,一塊還沒燒,現在別人隻給他們二千塊,賠了整一半。
“王老板,您給的太少了……”王時的父親剛說到這兒,就被房東的女婿給打斷了。
隻聽房東的女婿說道:“什麽給的少,要不你們搬走,王老板看你們搬不走給你們二千已經夠仁慈的了,要是換做我,我一千都不給你們,給五百都算多。”
“你。”王時的父親氣得顫抖起來。
王時則是麵色不善的看著房東女婿,剛才父親被威脅他忍了,房東女婿現在說的話,明擺著是看你沒辦法搬走這5噸煤,幫著那個王老板壓價。
花四千塊才能買到的5噸煤,現在才給二千,這還是高價,沒這麽欺負人的。
在這一刻,王時怎麽也忍不住了,他邁步上前,想要對房東的女婿動手。
不過王時剛邁步,他的父親就拽住了他,並對他搖了搖頭。
之後,王時的父親說道:“王老板,商人謀利沒有錯,可你也太狠了,直接壓了二千,我們的煤是見不得光,垃圾站同樣也見不得光。”
在冰螭國,沒有官府的授權允許,私人沒有權利建設垃圾站。
王老板這樣的,一看就沒有授權允許。
不然,這垃圾站不會建在這裏。
王老板私自建設垃圾站,要是被官府知道了,王老板要建設的垃圾站不僅要關門,罰款也是一筆天文數字,比王時父子倆燒這種嚴重汙染空氣的煤更嚴重。
聽到王時父親的話,王老板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想:該死,老子怎麽把垃圾站見不得光的事情忘了,還有那個房東老頭也是,老子要把這裏當成垃圾站,他這個房東知道知道也就行了,還告訴要搬走的人幹什麽,現在老子被人抓住把柄了。
跟王老板不同,房東女婿和房東老頭聽完王時父親的話,恨不得把王時父親大卸八塊。
剛才說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現在有一句話又應景了,那就是,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王時父親拿垃圾站見不得光說事,要是王老板不租這裏了,他們一年怎麽拿一萬元的租金?
房東女婿急了,他也不威脅王時父親了,他轉過身去,在院子裏拿起了一把斧子。
看見房東女婿的舉動,王時意識到不好,他在不遠處拿起了一把鐵鍁。
這個時候,拿到斧子的房東女婿,奔著王時父親的砍去,嘴裏說道:“不知好歹的家夥,敢拿垃圾站說事,老子也不放狠話了,先廢了你一條腿再說。”
說著,房東女婿朝著王時父親的腿砍了下去。
王時父親當然不會站著讓房東女婿砍他腿,他是連忙後退,拿到鐵鍁的王時火速上前,擋在了他父親的前麵。
“砰!”
房東女婿手裏的斧子,被王時用鐵鍁杆擋住了。
“敢砍我爸,你給我去死。”王時甩開砍在鐵鍁杆的斧子,掄著手中的鐵鍁,朝著房東女婿的腦袋拍去。
見此,房東女婿連忙躲閃,最後鐵鍁雖然沒拍在他的腦袋上,去拍中了他的肩膀,疼得房東女婿呲牙咧嘴。
“小畜生。”房東女婿這般喊道。
接著,房東女婿拽住了鐵鍁杆,然後舉起手裏的斧子,朝著王時的腦袋劈去。
一開始,房東女婿隻想朝著王時父親的腿砍一下,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王時用鐵鍁拍中了他,讓他疼得失去了理智,如同殺紅了眼一樣,他也不顧自己這麽做會不會要了王時的命,造成自己殺人。
王時手裏的鐵鍁被房東女婿緊緊的拽住了,他抽不回來,麵對房東女婿朝他腦袋劈下來的斧子,他隻能放開手裏的鐵鍁,往後倒退。
房東女婿一斧子劈空後,第二斧立刻就來了。
看到這一幕,王老板已經不是額頭上冒冷汗了,他是渾身冒冷汗呀,這要是出了人命,他也不會好過。
房東老頭此刻則是在想:大勇這個混小子,竟然下了殺手,他要是把那個毛頭小子給殺了,鐵定得坐牢償命。
……
江元:“陳闊,你用詛咒之力就王時了嗎?王時要是被劈死了就不好玩了。”
葉秋懸:“陳闊他心裏有數的。”
馮藐:“要不是陳闊他剛才說的那番話有道理,新加入公會的我也會懷疑,剛才和現在的一切都是詛咒之力在作祟。”
……
陳闊:“我沒用詛咒之力就王時,以我現在的武道境界,再加上距離不遠,我可以在最後一瞬間救下王時。”
陳闊在說完這番話之後,房東女婿手裏的斧子,眼看著就要劈在王時的腦袋上了,在千鈞一發之際,王時的父親頂了上來,替王時擋下了這一斧子。
斧子劈在了王時父親的腦袋上,骨裂的聲音傳了出來,他的腦袋上,多了一道大口子。
“爸。”王時失聲大喊。
一見血,房東的女婿清醒了過來,他退後了幾步,扔掉了手裏的斧子。
被斧子劈中的王時父親,是瞬間往後倒,王時就在他身後,這才沒讓他倒在地上。
“爸,我這就送你去醫院。”王時說著,掏出了手機。
“小時,不用了,我清楚,我這就要死了,別浪費這個時間了。”被王時攙扶著的王時父親搖了搖頭,然後抓緊時間說道:“小時,是我和你母親拖累你了,你自幼喪母,為了給你母親治病,家裏的積蓄都花光了。”
“你母親死後,我又落病了,每個月大把大把的吃藥,再加上花銷,家裏攢不住幾個錢,你今年都20了,在咱們老家都該結婚生子了,可現在……”
說到這兒,王時的父親流下了眼淚。
同時,他的意識極度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