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反抗不了
陳慧懵了片刻,今天在醫院裏發生了太多事,而仇怨最深的就隻有倪姍姍。
難道是她的報複?可倪珊珊有幾斤幾兩,陳慧早就心知肚明,不可能有能力買通兩個男人來找麻煩。
“不……不會是她……”陳慧不願意相信,卻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得罪過什麽人。
兩個男人徐徐逼近,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
“想清楚了嗎?”
陳慧聞言,渾身一顫,腦海裏猛然浮現打兒子杜寒的那個可怕男人。
“還沒想清楚?”一個男人抓起了陳慧的頭發,狠狠地往牆上一撞,留下一道血痕。
劇烈的疼痛讓陳慧不停哭求道:“別打了,我錯了,求求你們饒了我……”
兩個男人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腳踹在了陳慧胸口,將她踢翻在地,接著用堅硬的鞋底踩在了她臉上,如同踩一隻螞蟻般來回輾轉。
陳慧痛苦的蜷縮著身子,臉貼在水泥地上被摩擦得幾乎要毀容。
“誰叫你在醫院亂嚷嚷,破壞倪珊珊的名聲,我們老大不過小小的懲戒一番,算是便宜你了!”
兩個男人又毆打了陳慧一陣,直到她渾身是血,處於半昏狀態,嘴裏已經有氣出沒氣進了。“下次你要再敢對老大的女人動手,可沒這麽簡單就饒過你!”
兩個男人冷冷的威脅完,又在陳慧身上補了幾腳,就大搖大擺地離開。
等腳步聲走遠,陳慧粘血的眼睛才用力錚開,露出了滿滿的怨毒之色,她對倪珊珊那個賤人的恨意,可以用滔天來形容,發誓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讓倪珊珊不得好死!
杜寒久不見陳慧回來,派人出去找,才在黑暗的倉庫將受傷的陳慧抬回了醫院。
要不是雙手脫臼,他立馬就會去找倪珊珊麻煩。
陳慧尤記得毆打她的兩個男人的警告,怕兒子衝動之下又得罪葉子深而受到迫害,勸道:“不能硬碰硬,咱們要伺機而動。”
杜寒答應暫時忍耐,心裏早就把倪珊珊碎屍萬段的無數遍!
醫院的病房裏,倪珊珊修養了幾天後,身子已經漸漸好了起來。
可是她卻沒有自由行動的權利,每當她要出病房門時都會被攔住。
“對不起,倪小姐,老大吩咐過,您不能隨意出去。”守在病房門外的葉子深下屬盡量委婉地提醒。
“我又不是葉子深的物品,憑什麽連行動就要聽他的。”倪珊珊受夠了葉子深的強硬逼迫。
“老大也是出於倪小姐的安全著想,還請您不要讓我們難為。”
倪珊珊十分無奈,隻能回到病房裏,等葉子深現身再討要一個說法。
可惜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葉子深來醫院。
陳慧身上纏繞著繃帶,依舊不忘悄悄在暗處盯梢著倪珊珊的舉止,準備找機會暗害她,但是葉子深的下屬將病房看守得密不透風,一點紕漏也抓不住,令她無從下手。
“媽,還不能整治那個賤女人嗎!”杜寒等得心浮氣躁,在病房裏發著牢sso。
他的一家人都被倪珊珊害得淒慘無比,自己的手脫臼了,蘇可人的孩子沒了,就連親媽都沒能幸免,被毆打得不成人樣,渾身帶傷。
“現在找不到報複的機會,但早晚都要弄死這個小賤人。”陳慧回答得咬牙切齒。
倪珊珊沒能在醫院等來葉子深,倒是他的女助理程雲來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本以為能重獲自由,她能從此擺脫葉子深的噩夢。
然而,出院手續辦理完後,葉子深的下屬依舊嚴密監視著她,直到上了程雲安排的車裏。
“為什麽不讓我走?”倪珊珊忿忿不平地說道,沒人願意被限製自由。
“這是葉總的吩咐。”程雲解釋道。
雖然程雲對倪珊珊被丈夫婆婆陷害的遭遇略有同情,但是以倪珊珊的姿色能跟著葉子深這樣的男人也算是因禍得福,不明白她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葉子深什麽時候能回來?”
“葉總公務繁忙,倪小姐安心等著總能見到的。”
倪珊珊知道從程雲這裏套不到可靠的消息,就不再開口詢問。
車停在了一處地處偏遠的花園別墅前,門口的大理石上刻著“雲深”兩個字。
倪珊珊在跟著程雲進別墅的時候,忍不住在大理石旁停下腳步,駐足了片刻。
不知為何,透過這兩字,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初戀陳禹深的樣子,十年了,他如今可好……
一念起,她趕緊拂開飄遠的思緒,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資格再去奢望那樣美好的愛情。
別墅裏的東西樣樣齊全,顯然花了心思備置。
程雲辦完了葉子深交代的事情,就離開了雲深別墅。
倪珊珊獨自呆在別墅裏百無聊賴,感覺自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中的金絲雀,沒有自由,沒有未來,隻能等待葉子深的施舍和臨幸。
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現實無奈的令她窒息,她不懂事情怎麽弄到今天這種地步。
爸媽兩年前因為車禍去世了,公司一直由杜寒在打理。
盡管杜寒和陳慧對自己的種種狠毒做法令她深惡痛絕,但是不能否認杜寒在生意場上還算上心,像他那麽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會讓公司輕易破產的,因為得不到任何好處。
帶著滿腹懷疑,倪珊珊打算查明白令倪家突然破產的原因。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倪氏的老前輩王奎,父母生前的時候將王奎當做左右手,公司的一切事宜王奎再清楚不過。
期待能找到蛛絲馬跡的她打通了王奎的手機。
“王奎叔叔,我是倪珊珊。”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怔了一下,接著說道:“姍姍呀,好久不見。”
“其實我打電話給您是想打聽倪氏公司突然破產的原因。”
王奎的話語有些吞吞吐吐:“這個……”
“王奎叔叔,我父母生前在公司裏最信任的就是您,相信公司的事情隻有您最了解,拜托您告訴我好嗎?”倪珊珊央求著,將希望寄托在王奎身上。
“自從杜寒先生接管了公司,我就備受排擠,與其問我還不如問你的丈夫。”
“杜寒是不會告訴我的,所以隻能求助您了。”倪珊珊一想起杜寒的嘴臉,就惡心想吐。
王奎重重的歎了口氣,“不是我不幫你,公司的事情我也插不上手了……”
“您是倪氏的老前輩了,怎麽可能插不上手……”
“哎,姍姍啊,我的手機沒電了,下次再聊。”
電話隨即傳來了掛斷的忙音。
她十分納悶,向來直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王奎叔叔怎麽突然躲躲閃閃的避開她的問話,讓她更加狐疑倪氏破產的內情。
而王奎掛了電話後,就將手機徹底關機,免得倪珊珊又回撥過來,讓他左右為難。
因為他現在正和葉子深,交接倪氏公司的各項資料。
“葉總,姍姍對公司的事一無所知,您不用放在心上。”王奎敏銳的注意到,葉子深的神情在倪珊珊電話打來後變得極為陰霾。
“她要是再問,就照著今天這樣回答。”葉子深說道,語氣森寒。
雖然不明白葉子深的真正用意,但是王奎也十分懼怕葉子深的勢力,聽到他的吩咐,趕緊附和道:“沒問題,姍姍不會從我這裏知道內情的。”
葉子深滿意地點點頭,不再持續這個話題,與王奎商談完後,當晚就回了雲深別墅。
倪珊珊並不知道葉子深的到來,像往常一樣,洗完澡換上睡衣,早早就躺到了床上。
直到身子上突然間受到了壓迫,沉重的呼吸彌漫在耳邊,她這才被驚醒,睜開了雙眼。
隻見葉子深將頭埋在她胸口,一隻手在她睡衣裏四處遊走。
“放開我!”她掙紮著狠狠推開他,葉子深卻將她兩手放在頭頂禁錮住。
“你忘了自己現在是我的暖床傭人了嗎?”葉子深毫不留情的揭開她的傷疤。
“那並不是我自願的。”倪珊珊憤怒的反駁道。
“白紙黑字的協議,你想抵賴也沒用。”
“那是杜寒簽的,根本與我無關!”她委屈至極地喊道。
倪珊珊此時的發絲散亂,眼裏噙著淚水,睡衣肩帶半落,白皙的肌膚閃著迷亂youhuo的光澤,瞬間令葉子深蠢蠢欲動。
他就是要看她這幅痛苦的樣子。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陪我上床是該執行的義務,最好乖乖的聽話,不要試圖再做什麽。”葉子深想起她今天打電話給王奎,調查倪氏公司破產的原因,雙眸中立馬有陰冷的光劃過。
倪珊珊僅咬著唇,還想試圖脫離葉子深的桎梏。可惜兩人的力氣差距懸殊,她不過是徒勞無功,那因掙紮而不斷扭曲的身子反而刺激了葉子深隱忍的qyuwang。
一把扯光她的衣服,他挺身而入,仿佛發泄壓抑許久的憤怒一般,在她身體裏為所欲為的馳騁。
撕裂的疼痛,令她一開始慘叫連連。
葉子深的內心似有野獸在咆哮,她越是痛苦不堪,他就越是興奮地加大動作。
倪珊珊完全反抗不了他的qingfang,隻能無可奈何的受他淩辱。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浸濕了一大片枕頭,聲音也因叫喊而嘶啞了起來,漸漸變得細弱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