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能讓女人承擔
龍王如星河般深邃的眸子凝視著李陽:“做了龍魂戰隊的掌控者等於站在了軍權的最高峰,在必要的時候龍牌可以調動軍隊,你難道就不動心?”
李陽坦然道與龍王對視,由心而發的說道:“確實動心,我知道後也幻想過號令千萬軍人的畫麵,確實挺酷的。
如果我有這心會通過正式的選拔進入軍隊,通過層層考驗用真本事贏得這塊牌子!但現在,龍牌不是我應得的東西,就算隻是過過手癮也夠我吹一輩子了,還請您收回去!”
龍王心道:這小子的心智還算堅定,沒有在權利麵前迷失自己,老沈,你看人的確比我準。
他十分嚴肅的說道:“這東西不是我的,如果你不想要,誰給你的就還給誰!”
“明白了!”李陽退了出去。
傅風雪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在外麵轉圈,看到李陽後焦急的問道:“小陽,龍王怎麽樣了?”
李陽笑著說道:“沒事了。”
“謝天謝地,龍王總算沒出事,我進去看看!”傅風雪臉上有種度過世界末日時慶幸的表情,也沒請示就走進了房間,看到龍王果然恢複了才算踏實的鬆一口氣。
李陽走到了沈冥的麵前深鞠一躬:“感謝您老人家護衛國家,護衛我們,李陽有種的敬佩您!這塊黑金龍牌您應該交給真正配擁有它的人手裏,李陽不敢接受,還請您老能夠收回去!”
沈冥平躺在長凳上,長發遮住了他的臉,身上的衣服老舊的像是穿了一輩子,怎麽看怎麽像個睡著的乞丐。
李陽見他沒有應聲,再次說道:“您如果不說話我當您是默認了,龍牌放這裏了!”
沈冥陡然睜開了眼睛,猶如漆黑的夜裏閃過的一道流星,明亮,刺眼,令人畏懼。
李陽不由的愣住了,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種被魔鬼盯上的窒息感,令他頭皮發麻。
他體內真氣流動,才扛住了那種壓力,而隨即沈冥又閉上了眼睛。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沈冥帶給李陽的壓迫感居然比龍王更強,後者的手僵在了半空,
“你是不是憑自己的本事打敗了慕容擎天?”
這個聲音像是從遠古傳來似的,極其蒼老,也有些生硬,可以聽得出來說話的人很久沒張口了,與這個世界有著隔閡感。
李陽每見沈冥張嘴,但知道是他說的。
“我投機取巧鑽了一個漏洞,更因為慕容擎天情敵,我才僥幸贏了半招,再遇到他……”
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再遇到他贏的還是你,你是憑本事贏的,不需要謙虛。牌子給你了就是給你了,這是龍魂戰隊的選擇隨意丟棄或者送人是對他們的侮辱,你自己掂量!”
“前輩,這東西我真不能要……”李陽說了一堆,沈冥卻沒有再說話。
這時候傅風雪走了過來,先給沈冥深鞠一躬,然後很嚴肅的對李陽說道:“鳳應該對你說過,想加入龍魂戰隊有兩個方式,正規選拔或者得到龍牌持有者的認可!首先你因為能治好龍王的病,冥王才將龍牌給了你。”
“一來龍牌可以護衛你,二來是他老人家是看重你的能力和品行,認為你能堪重任。第三,你打敗了慕容擎天,說明你比其他龍魂戰隊的人都強,這是最重要的,你現在絕對有資格擁有這塊龍牌!”
傅風雪目光灼灼,語重心長的說道:“龍王是看在平王的份上才收了慕容擎天,其實他是有缺陷的。早在很多年前龍王就想重選繼承人,一來實在沒有比慕容擎天更有天賦的人,二來龍王重情義,不忍心這麽做。
但龍王也知道慕容擎天有私心,讓他做了繼承者不是好事,所以才一直沒將自己的龍牌給他。
龍王一直在等慕容擎天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改變心性,但他因為拿不到赤焰龍牌而耿耿於懷,更加急公近利,甚至聯合外人對付龍王。
龍王極力培養鳳,等到了時機讓鳳接他的班。他知道慕容擎天會恨,在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收回慕容擎天手裏的龍牌。
但龍魂戰隊到了關鍵時刻,因為上麵的威壓龍王也堅持不來多久了。所幸的是你出現了給了我們希望,冥王便替龍魂戰隊做了選擇,而你現在打敗了慕容擎天,得到了人心。鳳就不用承擔那麽大的壓力,龍王心裏也就沒有那麽苦了!”
傅風雪最後拍著李陽的肩膀說道:“大丈夫就該頂天立地,建功立業。你是冥王看中的人,那就肯定錯不了。你既然有這個能力,就要挑起這份責任,你說對嗎?”
李陽心裏詫異,鳳居然是龍王選中的人,想到一個女人要承擔這麽大的責任他就有些很不是滋味。
他朝龍王的房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冥王,心裏有諸多感慨。
“你說的對,這麽大的擔子不應該讓一個小女孩兒來扛。”
傅風雪覺得有些好笑:“這是國家大事,不是兒女私情,你就不能說的大義凜然一點?”
李陽打趣道:“好話誰都會說,關鍵是看怎麽做。這龍牌我先拿著,我不會辱沒它,等龍王找到了更合適的人我再交出去。”
傅風雪說道:“這話你可千萬別跟鳳說,否則她會跟你玩兒命!”
李陽笑著說道:“我沒那麽傻。”
傅風雪看了一下表,說道:“我和郭長軍約了八點談事,現在還早,我們去喝兩盅?”
李陽說道:“你最近勞心勞力,身體和心神消耗都很大,我還是趁這個時間給你調理一下吧!”
傅風雪說道:“那感情好,我最近睡眠不好,本來就想找你給你看看。”
李陽到了傅風雪的住所後,給他用針灸調理了一番,又給他開了一副藥。
然後他叮囑道:“每天一副藥,熬成三碗,早中晚各喝一碗。”
傅風雪鬆了鬆筋骨:“別說,身體還真輕鬆了很多,腦袋也不沉了。如果你不是有龍牌,我有肯定會讓你做軍醫。”
倆人吃過晚飯也就差不多八點多了,沒等幾分鍾郭長軍就到了。
郭長軍身高一米八五、粗眉毛、高鼻梁,不苟言笑,他見到傅風雪後敬了一個軍禮:“首長有什麽吩咐?”
傅風雪臉上沒有了之前和李陽談笑風生的和氣,多了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才五十歲吧?”
郭長軍一愣,之前他接到電話放下手上的事立刻過來,他以為有很重要的事,沒想到傅風雪居然問這個:“我今年五十一歲,首長,您如果沒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他說話一板一眼,從語氣上就有種隔閡感。
傅風雪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有勇有謀,滿腔抱負,而你這個年齡真是大展拳腳的時候,可你卻因為傷病要被逼著退下來,你就真的甘心?”
郭長軍眼裏閃過一抹疑惑和不甘,但他的身體確實不行了,不想退又能如何?
他很認真的說道:“退下來是我心甘情願的,首長如果隻是問這個我就先告辭了。”
傅風雪指著李陽說道:“他治好了我一個朋友的病,醫術很不錯,特意請他來給你看看。”
郭長軍一進來就看到了李陽,隻是沒想到這人是醫生。
他知道傅風雪的心思,很嚴肅的說道:“首長,我知道您研發出了新藥,我隻有一句話,隻要上麵同意,我沒意見。”
李陽看著郭長軍說道:“首長您年輕的時候主動調往沙漠無人區,為國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因為您那是年輕沒注意,場麵暴曬以至於中了火毒。
現在您年紀大了,火毒攻心,導致您心髒提早衰竭,冒昧的說一句,您最多隻有五年壽命,就算您去全世界做好醫院療養最多也就活七八年。傅首長念著您的功勞,不忍心當年並肩作戰的戰友這麽短命,特意請我給您治病!隻要您讓我治,我就能隻好您的病!”
郭長軍眼睛裏全是錯愕的表情,別人都隻知道他心髒不好,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中了火毒,傅風雪並不在其中。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李陽,不相信這麽年輕的人能有這種本事。
他對傅風雪說道:“我的病有人能治,不牢你們費心了!”
李陽拿出一根骨針,臉上帶著笑意:“郭首長也是學醫的,您應該知道這是什麽。”
說完,他將內氣凝聚在針上,骨針忽然發出嗡嗡的響聲,針尖再以高頻率震動著。
郭長軍陡然睜大了雙眼:“以氣運針?”
“那你再看這是什麽?”他用骨針對著自己的穴位紮了進去,他的皮膚瞬間蒙上了一層冰霜似的,傅風雪和郭長軍感覺到了骨針中心散發出一種涼氣。
“這是太乙神針?”郭長軍的震驚難以言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乙神針中的第二針透心涼,剛好能治你中的火毒。”李陽自信的說道,然後從身上拔除了針。
懂得的人自然懂,不需要說太多,而他相信,郭長軍會讓自己幫他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