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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特殊身份

  徐良狠狠瞪了李陽一眼,目送周彤離開後才走到了李陽麵前:“什麽事?”


  李陽笑著說道:“徐隊長,我有辦法讓周彤繼續做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不過這需要你的幫忙!”


  徐良一愣,冷漠種帶著好奇:“如果你敢騙我,我會狠狠的修理你!”


  李陽把想到的方法告訴了徐良,笑著說道:“隻要你按我說的做,周彤有一半可能回來,做不做隨你!”


  徐良也覺得辦法很好,但還是心存疑慮:“你既然和周隊長沒什麽,你為什麽要幫她?”


  李陽認真的說道:“我不想人民失去一個好警察,我也不想她去琪美公司的時候有別的情緒!即便是她不做警察,也應該讓她發自內心的接受不同的生活方式!”


  徐良看著李陽清澈的眸子,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誤會他了:“之前是我衝動了,我為之前的事想你道歉,如果周隊長真能回來,我給你擺一桌酒席!”


  “我等著。”李陽臉上帶著一種自信。


  徐良帶著李陽到了唐建國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局長,李陽到了!”


  “讓他進來!”裏麵傳來了唐建國的聲音。


  李陽推門走了進去,他笑著說道:“唐局長找我有什麽事嗎?”


  唐建國當即說道:“沒想到這麽多年後會見到曲前輩的徒弟,曲前輩還好嗎?”


  李陽有些驚奇,沒想到唐建國居然也調查到了這一步:“我師父在我出來之前就走了,唐局長是怎麽認識他老人家的?”


  唐建國的目光陷入了回憶中:“當年曲前輩可是聞名全國的中醫聖手,我父親當年得了病請的所有醫生都束手無策,我拖關係請到了曲前輩,他不愧是當代華佗,一出手就治好了我父親得病。


  當我們想感謝他的時候他卻離開了,我找了他很多年都沒找到,沒想到他去了潛龍村,更沒想到他就這樣走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對李陽鞠了一躬:“既然你是曲前輩的徒弟,你就替他老人家受我一拜!”


  李陽站著沒動,救人不圖回報,但被救的人感謝救命恩人也是理所應當,他替師父收了這一禮。


  然後他問道:“唐局長還有別的事嗎?”


  唐建國站直了身體,之輩主題:“你來金陵的這段時間做了很多事,也讓人看到了你的本事。以你的一些行為足夠你做幾年牢的,但你知道我為什麽沒讓人抓你嗎?”


  “您應該不是為了報恩!”李陽調侃道。


  唐建國嚴肅的語氣說道:“從你做的一些事情中可以推斷出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我想聘請你為刑警隊的外勤人員,除了不發給你槍之外,你擁有和刑警一樣的權利,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殺了人也不犯法!我們給了你特殊權利,相應的你得為我們做事!”


  李陽有點詫異,沒想到自己會被警方看中:“如果我不同意呢?”


  唐建國無比鄭重的說道:“這不僅僅僅是我的意思,也是上麵的意思。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好好算你非法傷過和折磨過的人,五年的牢獄之災你是免不了的!”


  “我同意!”李陽果斷的說道,坐不坐牢先放在一邊,和唐建國成為朋友不是壞事。


  唐建國叮囑道:“這是你的外勤人員資格證,因為以後我們會讓你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的這個身份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李陽幽幽的說道:“證都給我弄好了,看來你們是認準了我不敢惹你們,這就是小老百姓的無奈啊!”


  唐建國說道:“很多人想做都沒資格,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李陽離開後,唐建國立即打了電話,說話的語氣極其恭敬:“老局長,李陽同意做我們的外勤人員,他剛從我這裏離開。”


  “知道了,以後多多關照他一下,別讓他出什麽意外!”老局長的聲音很渾厚,不是命令,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唐建國一本正經的說道:“您放心,隻要這小子不做太出格的事,我不會為難他!”


  ……


  周彤回到家後拿出了關於李陽的資料,看過之後有些驚訝。


  關於李陽的記載不多,他是曲陽的徒弟,從小在潛龍村長大。


  資料裏更多的篇幅是關於曲陽的:當年帝的醫學鬼才,有鬼醫聖手稱號;他還是武學奇才,還是當時全國碩果僅存的點穴大師。


  這種人的事跡至少能寫好幾本書,而資料上僅僅是關於曲陽的簡單的介紹。


  周彤看完後心裏對李陽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沒想到他師父是這樣的牛人,難怪他不但懂醫術武功還那麽厲害,不知道他將來會掀起怎樣的驚天巨浪!”


  ……


  陳子琪會見了幾個人金陵商界赫赫有名的女強人,她們都想購買仙顏的代理權。


  李陽找到她就一直在她身邊,而她正在和周子豪的妹妹周淼談,因為彼此在價格和代理權限上有出入,沒談成。


  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陳子琪洗漱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陽和楊少青則去了小區的寬闊地對戰,直到楊少青被李陽打的再也爬不起來後,他將她抱起來,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羞紅。


  就在他們朝前走的時候,對麵一輛車朝他們衝了過來,在他們麵前噶然停止,燈光直接打在他們身上。


  周嚴當他看到李陽和楊少青那麽緊密的抱在一起的時候滿臉怒火,有種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從小到大他就將楊少青視作了自己的禁婦,誰敢欺負她,他就狠狠的揍那個人,誰敢輕薄她就將那人打廢。


  而他們郎才女貌,在別人看來他們注定是要在一起,而且雙方父母很早就在商量訂婚的事。


  但就在這時李陽出現了,其實他也沒做什麽,隻是一拳打傷了周嚴,讓周嚴丟了麵子住了一段時間的醫院而已。


  周嚴卻將李陽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發誓一定要打敗李陽。


  他的傷其實用不了住這麽長時間的院,但他為了讓楊少青照顧自己,為了單獨和她相處故意讓醫生把自己的病說的很嚴重。


  剛開始楊少青是天天去,但也隻是看看周嚴而已,後來她兩天去一次,三天去一次,尤其是這段時間周嚴打楊少青的電話後者都很少接,更別說見麵了。


  首先楊少青沒把他當男朋友,然後她每天都在保護陳子琪,陳子琪不出去的實話她就和王朝他們切磋,確實沒聽見電話。


  再有,她每次去看望周嚴他父母就催婚,每次和周嚴通電話後他也總是把話題往談對象結婚那方麵扯,時間久了她就有了逆反心理,這也是不接周嚴電話的重要原因。


  周嚴卻不自知,見楊少青對自己越來越冷淡心裏極其不爽。之前她的態度也差不多,但現在他總認為她有了外心。


  今天他想和楊少青好好談談,她卻一直沒接電話。


  他決定來找楊少青說個明白,但他剛到小區遠遠的就看到她被李陽抱著,尤其是當他看清後發現自己沒看錯,那一刻他恨不得把李陽殺了。


  他推開車門站在李陽和楊少青麵前憤怒的說道:“我說你怎麽一直不接我電話,原來你是在和新歡約會!楊少青,我們從小到大這麽多年,你就算變心了也應該告訴我一聲,你這樣背著我偷男人算什麽?你把我至於何地了?”


  楊少青看清楚周嚴的時候有些羞澀,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但一聽他這話她就冷靜了下來。


  “第一,我一直把你當哥哥,對你從來沒有男女之情,這點我對你說過。”


  “第二,我沒有和李陽約會,就算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也是光明正大的,不是偷!”


  “第三,我不接你電話是因為我很忙!”


  周嚴越發惱怒:“你的意思是這麽多年我一直都是一廂情願,你從來沒對我動過心?那你當初幹嘛跟我約會,幹嘛跟我看電影?還讓我牽你的手逛街?你當我是什麽?玩物嗎?”


  楊少青臉上帶著一抹歉意:“那時候我還未成年,我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自始至終我都隻把你當哥哥,哥哥牽著妹妹的手去看電影不是很正常的嗎?如果因為這些讓你誤會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愛你的女人,祝你幸福!”


  如果現在兩個人是在咖啡廳裏,楊少青這麽說周嚴就算不高興也可以理解,或者說他表現的更紳士。


  但此時楊少青是在被李陽抱著的情況下說的這種話,而周嚴也早就被憤怒衝昏了理智。


  他譏諷道:“誤會?你十八歲的時候我還牽著你的手去逛街,那時候你總成年了吧?那時候你總知道男女之事了吧?你玩膩了遇到了小白臉就把我一腳踢了然後跟我說誤會,你當我是傻逼嗎?”


  楊少青見到周嚴扭曲的臉,聽著他說的難聽的話有些微怒:“我真把你當成了親哥哥,我十八歲的是也對你說過這句話,之後我每次過生日我都會重複一遍,你早就應該知道我的心意了。我今天再說一次,我不喜歡你!”


  第二百二十五章最討厭你這種人


  “就是因為這個小白臉你才變心的嗎?這小白臉不就比我能打嗎?他不就靠著討好周子琪才做了她的司機嗎?說好聽點他是助理,其實他不過是陳子琪養的男人罷了。


  我隻是沒想到你平日裏自命清高,私下裏居然和這種賤貨勾搭在一起,是他的床上功夫好還是他給了你十輩子都花不完錢?你想要錢跟我說啊,多少錢一夜我都給的起,十萬夠不夠?”


  周嚴指著李陽罵完,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甩在了楊少青的身上。


  楊少青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侮辱過,氣的滿臉都紅了:“周嚴,你混蛋!”


  周嚴自以為是的說道:“怎麽,被我說中了心事不高興了?你既然敢做就敢承認。你不是說你未來的男人必須得一心一意對你嗎?別說你不知道就在幾天前這小子和別的女人上過床視頻還被人拍下來了!


  我怎麽都不會想到你也會有墮落的一天,我更沒想到你會這麽下賤。隻怪我瞎了眼居然苦苦等了你這個賤貨這麽多年,我的大好青春還不如喂了狗!”


  有人常說分手看人品,戀愛的時候這個人貪圖另一個人,裝的那叫一個號。而在分手的時候很多原本是好男人或者好女人的人就現了原形,反而有些看上去不靠譜的人反而在這種時候讓人看到了忠厚的人品。


  別說周嚴自以為是誤會了,就算楊少青和李陽真有什麽,都不至於用這麽惡毒的詞匯攻擊楊少青,可見他是一個多麽虛偽的人。


  楊少青忽然發現了周嚴惡劣的人品,心裏一陣發涼,原來他之前對自己的百般好都是建立在他將自己當成未婚妻的前提下的,她拒絕了他,他就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她的臉冷了下來:“是我瞎了眼才對,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李陽,我們走吧,我不想再搭理這種小人!”


  周嚴卻還在叫囂:“小白臉,你看她多饑渴,當著我的麵就忍不住讓你帶他回屋,你們住十八樓,要是等不及我的車可以借給你們……”


  “啪!”李陽一巴掌扇在了周嚴的臉上,讓人措不及防。


  “你他媽的敢打老我?”周嚴怒不可遏。


  李陽沒說廢話,當即拍出第二巴掌。


  “你他媽的以為老子怕你嗎?”周嚴滿臉冷橫,伸出手去抓李陽的手。


  李陽反手抓住了周嚴的手用力一扭,哢的一聲,他的手腕斷了。


  “啊……”周嚴疼的呲牙咧嘴,他沒想到李陽比之前更強了,他隻說了一個字,臉上就再次挨了一巴掌。


  “我和你拚了!”周嚴也是保鏢中的好手,在陳氏集團不算楊湛是第一能打的人。


  可是當他和李陽動手的時候他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一弱雞。


  李陽伸手攥住了周嚴的拳頭,用力一擰將其連胳膊都擰斷了。


  “啊!”周嚴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跟鬼哭狼嚎的似的,在安靜的夜裏格外的刺耳。


  “這一巴掌是打你侮辱琪總,這一巴掌是打你侮辱楊少青,這一巴掌是打你是非不分……”


  “啪啪啪!”李陽狂甩幾巴掌,跟不要錢的似的,冷漠的說道:“最後幾巴掌是打你眼瞎,你的臉比我白多了卻說我是小白臉,真是有有眼無珠!”


  周嚴除了眼睛之外其他五竅都在流血,他直接被打懵逼了,腦袋天旋地轉,而那種疼痛又讓他保持著清醒。


  李陽逼視著周嚴訓斥道:“是男人就靠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征服女人,得不到要麽是你還不夠優秀要麽是緣分沒到,侮辱女人算什麽男人?侮辱自己喜歡的女人更不是男人,我最討厭你這種人!”


  頓了頓他譏諷的說道:“你說你等了楊少青這麽多年,那你身上怎麽有女人的味道?你可別說你是和別的女人談生意了,就算再怎麽熬夜談生意也不會談到腎虛的程度!

  我不知道你們城裏人會不會為了一個人守身如玉,但我無法理解你剛從別的女人的被窩裏爬出來就轉頭就說你喜歡楊少青,你居然還不分青紅皂白辱罵她,你這是喜歡她還是把她當成了你的玩具?你的臉皮怎麽那麽厚呢?”


  周嚴聽到李陽的話後滿眼震驚,饒他再臉皮厚此時也不敢看楊少青的臉。


  他憤怒掩飾自己的虛偽:“你,胡說,如果你今天打不死我,終有一天老子會將你大卸八塊!”


  李陽不屑的說道:“沒有理就開始威脅人了嗎?這是你們這種人慣用的伎倆,你想找打盡管來,來幾次我扁你幾次!隻是你的真麵目已經露出來了,以後就不要再裝癡情了,你不害臊別人都替你羞得慌!”


  楊少青剛開始還覺得有所虧欠周嚴,畢竟他喜歡了自己這麽多年,一直沒女朋友。


  而她路過周嚴的時候也聞到了他身上帶著的女人的氣味,女人對這方麵特別敏感。


  她臉上不由的泛起一抹冷笑,原來自己一直都錯看了周嚴,原來他是一個表麵癡情暗地裏去很無恥的人,這一個她的愧疚蕩然無存,有的隻是冷漠和譏諷。


  李陽抱著楊少青離開了,她傷心的沒有看周嚴一眼。


  親人瞬間成了仇人,楊少青的心很痛,眼睛裏不由的流出了眼淚。


  李陽安慰道:“為這種男人流淚不值得,哪怕他是你的哥哥!”


  楊少青神情很悲傷:“在周嚴六歲那年我爸看出他是練武的好苗子就收了他做徒弟,之後每個周末我爸都教他武術,後來一到放假他就會搬到我家住。這麽多年我們親密無間而我真心把他當哥哥,我以為他也一直把我當妹妹。


  直到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和他看了電影回來的實話,他突然說喜歡我,想和我永遠在一起,想娶我。那時候我才知道在他心裏早就把我當成了女朋友!

  當時我不想傷他的心,推辭說我還小不想談戀愛!後來我每次過生日他都跟我表白,尤其是我到了陳氏集團上班後,我們的父母就經常聚餐,每次他父母都想讓我和他訂婚。


  我也跟他說過我隻把他當哥哥,他卻以為我沒做好心裏準備!其實是他一直不明白,陌生人相處久了肯定會有親情,但不見得會有愛情!”


  楊少青有些後悔的說道:“如果我早點了解了男女之間的事,如果我早點知道他的心思,我就不會單獨和她出去旅遊,不會經常和他一起看電影,更不會和他牽手。”


  李陽笑著說道:“就算做不成情侶,有你這樣一個漂亮妹妹也是天大的福氣,可惜他不懂得珍惜,你沒必要為這種人唉聲歎氣!”


  話雖這麽說,但凡有情義的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難過。更讓她愁悶的是之後兩家人的關係肯定會破裂,這是她不願意看見的。


  但該來的總是會來,如果周家人真以為自己拒絕了周嚴而不和她家來往,也隻能說明周家人的人品有問題。


  想通這點後她對李陽說道:“剛才謝謝你替我出頭,要不然我真會以為我虧欠了他!”


  李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想謝我就把功夫練好,好好保護琪總!”


  楊少青看著他堅毅的側臉說道:“拿出那麽珍貴的藥,耗費這麽大的精力和時間,就是為了訓練出一個能保護琪總的死士,看來你是真心喜歡她!”


  李陽說道:“很多災禍是我給她招來的,我就必須替她擋住,這和喜不喜歡無關!”


  楊少青翻了個白眼:“切,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麽不敢承認?還說周嚴不是男人,你也比他強不了多少!”


  倆人說著話,電梯到了十八層。


  李陽把楊少青抱到她房間後,瞬間變了一張臉,嚴酷、無情,甚至帶著一種冷血。


  他先把楊少青的衣服脫光,然後拿出準備好的繩子把她的四肢綁住,她之前特意買了一個嘴裏叼著的棉巾。


  當楊少青感覺他那雙強有力而又極其溫柔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撫摸的時候再次感覺到了有電流過的顫栗感,而隨著那雙手緩緩的移動,她感覺放佛有人在身體裏梳理自己的四肢百骸,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


  但她沒有沉浸在那種感覺中,因為現在有多舒服,待會自己會疼痛萬倍。


  李陽見到楊少青的身體紅透了後,捏起了一根骨針。


  他的目光嚴肅的不近人情:“開始了!”


  那一刻楊少青的精神緊緊崩了起來,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被抽筋般的痛苦。


  接下來的她像是一個被狂風暴雨璀璨的小野花,搖搖欲墜,隨時都會被雷電斬碎或者被暴風卷斷再或者被潑潑大雨砸爛。


  但就在小野花即將倒下的時候它又堅強的挺了起來,它像一個無謂的鬥士,任狂風再大也休想折斷它的身軀,任雷電再凶也休想摧毀它的意誌。


  雨水再多也隻不過是它的食糧,它就那麽一次次的彎腰抬頭,彎腰抬頭,但暴風雨超乎想象的強大,在經曆了一番折磨後它又戰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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