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別想讓我屈服
穆森的大掌經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我疼喊了出來:“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不要?”他魔魅的語氣在我耳邊回想,”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你不是最喜歡男人上你嗎?”
聽不清楚也無法思考他說的是什麽,但是我知道否定一定是最正確的。我知道他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貶低我,踐踏我,而比這更恐怖的,是他將要做的事情。
隨著他的動作,我感受到的不是期望,不是欲望,卻是越來越深的恐懼。我顫抖著嗓音,“為什麽?你為什麽……”
他掰過我的臉,讓我用別扭的姿勢與他對視著,說道:“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我幾乎站不住,全靠他的支撐,“不要,不要……我會恨你。”
“你恨我,永遠沒有我恨你的多。”
“你有什麽可恨我的?”
我衝動的幾乎喊了出來,我現在這裏任你欺負,打不還口罵不還口,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還想恨我?我永遠不能理解這人的思維。如果有一天我能夠理解了,那一定不是現在的我了。可是這些現在並沒有什麽用,我還不能夠阻止他。
不得已之下,我隻好退一步說道:“麻煩你輕點可以嗎?輕一點,別讓我那麽痛——啊!”
最後的痛呼證明這樣的要求是多麽愚蠢,他不僅沒有輕一點,反而故意加重了力道,讓我感覺到疼。同時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道也證明了他是在懲罰我,讓我切切實實感覺到痛的懲罰。
不知道那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是怎麽過去的,我隻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痛的昏了過去,然後又痛醒過來。虛汗冒到再也冒不出來,頭發緊緊地貼在背上,又被他撩起放到一邊。我不敢想象穆森是怎麽有力氣再衣櫃門上做幾個小時的,但我知道他的感覺也不全是好受。他緊皺眉頭,即便是讓我看著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絲毫沒有愉快。
我們在相互懲罰,意識到這點,我再次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他的懷裏,外麵依然是黑夜,窗簾沒有拉,可以看到沉沉的夜色包裹著我們。這次我們呆在臥室裏,至少是在床在,而不是其他什麽奇怪的地方。
他一隻手臂放在我的頭顱下方,另一隻手臂環繞著我的身體,極其霸道而占有的姿勢,他總是這樣,從來沒有改變過。
我睜開眼睛,這樣的動作都帶來疼痛,那一刻我希望自己昏迷,可以把這鮮明而恥辱的疼痛感覺忍過去。可我沒有,我知道那樣無異於逃避。而麵對這個人的暴行,我再也不想躲避。
我們沒有麵對著麵,但是都知道對方醒著,誰都沒有說話。
他一動不動,好像不會感到酸痛。
我感覺到下身緩緩流下來的液體,那感覺就像是每個月的特殊時期感覺到鮮血流出體外。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鮮血,可是感覺到比那還不好受。
他坐了起來,竟然從床頭抽出紙巾要幫我擦拭。
我繃緊身體,十分僵硬,不願意接受他所謂的好心。這樣的好心,恐怕是誰都不願意接受的吧。可是他執意要做一件事的時候我又怎麽阻止得了,那大力的動作好像徹底不再在乎我的感受,隻是要達成他的目的。
心底一片冰涼,我好像聽見了心髒碎成一瓣瓣的聲音。
“你可真是好心。”一開口,嗓音卻是那麽的沙啞,我突然覺得這都不是我的嗓子了。
他動作停了下來,身體好像變得僵硬,然後拳頭攥緊了。
他回過頭看我,“你別不知好歹,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感謝自己現在還活著。”
我已經心寒到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啞著嗓子平靜地說:“是的,多活一天我都應該感謝你的饋贈,你要想一想,我會不會有一天不知好歹殺了你。”
他怒極反笑,“看來你早有計劃了,我能活到今天還得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我沒有在乎他的諷刺,隻是一遍遍重複著,“我會那麽做的,我會那麽做的,把我逼急了我真的會……”
他俯下身體,來到我的身邊,再一次近距離對視,我能夠看到他眼裏燃燒的怒火,“我當初就不應該帶你回來,我應該斬草除根,永訣後悔。慕離歌,我現在真後悔,後悔認識你,後悔見到你。”
刷的淚水就冒了出來,止不住的長流。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麽多的淚水,也沒有想到他一句話會讓我這麽悲哀難過。就算他說要殺了我我想到的也不是難過。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我們一步步把人生走向死局?
如果真的可以不相遇的話,我也希望不要認識他。就算我現在是一個小姐,沒有目標,沒有希望,沒有自尊的空洞的活著,至少不用在希望與絕望當中摔倒,不用在倡導一點點甜頭的時候就被灌一大口苦汁。
我哭得那麽厲害,視線都變得模糊,那麽近的距離卻看不清楚他的臉龐。我嗓音嘶啞,因為哭泣嗓音更是說不出話,我不知道要怎麽表達自己的憤恨,隻有死死地咬住嘴唇,要的嘴唇出血。
他猛然捏住我的下唇,要讓下唇從齒間脫離。可是我沒有放開,甜腥的感覺越來越厲害。
“放開!”他低沉喝道。
我沒有聽,好像因為看不見他的臉就覺得不用聽他的話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每次對決的時候都閉著眼睛。
可是眼前的人突然伏了下來,他貼到我的臉上,嘴唇吻住了我的嘴唇,舌頭伸進了我的口內,強硬的撬開我的牙齒。
竟然用這一招,這個卑鄙的家夥!
我激烈的推拒著他,抵擋著他,想盡一切辦法拒絕他的攻城略地。兩個人之間較量沒有減少,沒有停息,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那種甜腥味道也猛然變盛,我都分不清這是他的血還是我的血,或者是我們兩個人的血混合在了一起。
“嗚嗚……”不時發出難受嚎叫的我像一隻小動物被緊緊的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