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假的
“何意?”劉煜不解,連忙開口詢問。
簡單的來理解,就是…做夢!
“什麽?”
劉煜不相信,又在這洞穴中來回觀察情況,摸了摸石壁,再一看就是那把劍也放在那個凸出的石頭平台上,唯一不同的是,在這裏還有一個通往別處的小洞口,劉煜疑惑,很疑惑!
“這是什麽情況?”
之前在你進入洞穴看到劍的那一刻就陷入了夢境中,此時才醒來!之前的一切全是假象!
“啥?”劉煜懵了!
隻感覺一個腦袋有點兒不夠用。
“全是假的?為什麽會那麽真實。”
是那把劍搞的鬼。
“孟婆呢?”
這個也是假象,應該是這劍根據它的所見所聞所想,而鑄造出一個假象空間。
厲害啊!
照這麽說,這把劍是見過孟婆啊?
怎麽見的?奈何橋頭嗎?
“我服了!合著我做了一場夢啊!我還那麽高興,還那麽認真的去想彼岸花,去想軒轅劍,這是在逗我啊?”劉煜也是怨恨方看向了那把劍:“都是你,敢玩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社會的毒打……”
“喂!喂!你不能打我,我可是聖道之劍,我可是軒轅劍。”
“呦嗬?我們的大劍劍居然開口說話了?”劉煜打趣道。
“什麽大劍劍真難聽,本劍叫聖道之劍,別亂起什麽外號,不然我的主人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你主人?軒轅黃帝嗎?”
“那是!”
“不好意思,黃帝他老祖宗早已仙逝,不過我是他老祖宗的後代,要不你就跟著我吧!”
“別忽悠我,我主人的後代可多了,單單就是這附近我就感應到了不少,不過都不是我主人直係後代,我又不傻!又不是不知道。”
“直係不直係不重要,你軒轅劍又不是隻有黃帝他老祖宗一個主人,再說了!你是聖道之劍,怎可那般迂腐?”
“迂腐?本劍怎麽迂腐了?”
“要……”以下是數萬子的講道時間!
堂堂聖道之劍,軒轅夏禹劍硬是聽懵了!
“…你小子…累不累啊?”
劉煜一怔,不知這劍為何意:“不累啊!”
“你不累,我累⊙﹏⊙!”
“哦!您老人家是不是想歇會兒啊?”
它若是的話,現在絕對是在瘋狂點頭,可惜不是,隻能迫不及待“嗯”了一聲。
“不行!這是課堂上,怎麽能這麽懶散呢?上完課再歇。”劉煜一副毋庸置疑的態度,語氣也是頗為寒冷,冰冷刺骨。
那把劍也是出奇不在強什麽了!
居然就這麽認慫了?
劉煜也很是驚訝,不過下一刻已經又在講大道理了,還都是搬來女媧教育他時說的話。
有媧皇在此!爾敢造次?
軒轅劍:我…我不敢…我也沒說要造次啊?
………
“大哥,大哥我有寶貝給你你要嗎?”
這軒轅劍對劉煜的稱呼也是改成了“大哥”或者“哥”“老大”之類的,至於“主人”這種的,抱歉!
劉煜還沒有那個資格!
也是劉煜不氣黃帝,夏禹差了很多好吧!
頂多就是一個諸侯之類的角色。
至於這稱呼為什麽改了,那是是在不想在被劉煜煩了!
一個勁的嘮叨大道理,誰受得了啊?
就和當時女媧對劉煜時的情況,劉煜也受不了啊?
“什麽寶貝?”
“你絕對喜歡,是上古媧皇留存至今的女媧石。”
“女媧石?”
劉煜:抱歉,我不需要!我的姑母是女媧,哥不稀罕!
當然,這話劉煜沒傻到說出來的那種程度。
“在哪?”
“嘿嘿,我就知道老大你肯定想要,順著這個洞口進去,就有!那可是女媧補天留下的最後一塊了!老大我可是下血本了!”
“血本?怕是還沒有吧!你應該把你也給我才對。”劉煜打量著劍身,似笑非笑道。
看到劉煜那似笑非笑道表情,軒轅劍當即就被嚇到了!
呆愣愣的看著劉煜,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行了!逗你的,既然你要等黃帝他老祖宗的直係後代,那你就等吧!至於那…女媧石…我就不客氣了!拜拜…”
說完,劉煜撇下軒轅劍便進到那個洞口中去了!
下來一趟,不能空手而歸啊!
………
同一時間,遠在益州的州牧府,也是忙活起來了!
府上來了兩位客人,兩位陌生的客人。
青州,丁家和卞家的家主直接來了!
丁家家主丁瑤的父親,卞家家卞竹的父親。
這倆女孩在益州的時間可不短了,五六年了吧!
中間丁瑤回過一次家,然後又偷偷的回來了!
卞竹則是一次也沒回去過,一直都在益州待著。
倒是像極了一賢妻良母!
這次兩位長輩來的目的就是為她倆求親!
帶回去是不可能了!
特別是卞竹,那態度強硬的很,丁瑤的話?頂多就算是卞竹的附帶品,完全是被卞竹帶了一波節奏。
這才演變成了現在的情況。
………
“瑤兒,之前我問你們在哪你還不說?現在不好使被為父找到了?”
“哼ㄟ!這天下攏共也不大,多好找啊!父親,你跑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炫耀此事吧?”丁瑤鬱悶的白了一眼自己父親,那笑臉哭喪的可委屈了。
丁父也是一臉尷尬,女兒真不給自己這個老父親的麵子啊!
“嗬嗬,瑤兒,說吧!這次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啊?”
丁父不傻,女兒都不給麵子了,沒必要在嘮叨什麽沒用的了,直接步入正題多好?
“不回去,我不回去!”
“不回去可以,那就嫁給劉益州吧!”
“啊?不行!我不嫁,父親你是不是腦袋……幹嘛非要說這事兒啊!”
本來就是要說腦袋有病的,後來一想那是自己父親,這才趕緊改口了!不然說出來那話後,丁父絕對暴怒!脾氣在不好點,估計已經一巴掌打上去了!
“我就不回去。”
丁瑤冷哼了一聲。
“不回去?你不回去也得回去,我是你父親,怎麽滴?你要忤逆我嗎?”
丁父的臉色也是立即陰沉了下來,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那一刻安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