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未婚妻

  王允坐不住了!


  盧植坐不住了!


  見狀,劉煜笑了!

  笑得可開心了!


  劉煜繼續詠了,這下蔡邕他三可著急了!


  更加坐不住了,做如針氈,要不是顧及形象,估計這會兒都站起來了吧!

  “繼續啊!”


  蔡邕連忙問道。


  “蔡大家覺得我這詩如何?”劉煜看向了蔡邕輕笑了一聲,開口道。


  蔡邕幹咳幾聲,道:“好,很好!”


  “蔡大家不評價一下嗎?”


  蔡邕算是明白了,這是在吊他胃口啊!


  “你不吟完,老夫如何評價?”


  “晚輩繼續,蔡大家一會兒可要為這詩評價一二啊?”劉煜輕笑道。


  “自然,自然!”蔡邕也是笑著了回了一句。


  劉煜繼續吟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劉煜詠完,再次抬頭看向了蔡邕他們,也接著撇了眼其他人的眼神,這會兒他們的眼神已經從幸災樂禍轉變為無止境的震驚了!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轟……


  蔡,盧,王盡是駭然。


  “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嘩……


  眾人驚聲不斷。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餘下兩句,劉煜也懶得去吊人胃口了,一氣嗬成!

  靜……


  此時安靜的一根針落下都能聽到。


  除了呼吸聲,一丁點雜音都沒有。


  全都陷入了《俠客行》那豪邁的詩境中了!

  趙國的俠客帽上隨便點綴著胡纓,吳鉤寶劍如霜雪一樣明亮。


  銀鞍與白馬相互輝映,飛奔起來如颯颯流星。


  十步之內,穩殺一人,千裏關隘,不可留行,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激起了多少人心中的熱血。


  完事以後,拂衣而去,不露一點聲,深藏身名。


  有時空閑,步過信陵郡,來點酒飲,脫劍橫在膝前。


  與朱亥一起大塊吃肉,與侯嬴一道大碗喝酒。


  三杯下肚,一諾千金,義氣重於五嶽。


  酒後眼花耳熱,意氣勃勃勁生,氣吞虹霓。


  朱亥揮金槌殺大將竊兵符救趙,使邯鄲軍民大為震驚。


  朱亥與侯嬴真千秋萬古二壯士,聲名煊赫大梁城。


  身為俠客縱死俠骨也留香,不愧為一世英豪。


  誰能學楊雄那個儒生,終身在書閤上,頭發白了,還在書寫《太玄經》。


  這種詩境界,隻有在這首詩中才能感受得到。


  蔡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腦門的汗。


  盧植緊握著拳頭,熱血沸騰。


  王允亮眼睛光,像是發現了什麽稀世珍寶一般。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蔡邕才深吸口氣,開口:“呼!,賢侄大才。”


  蔡邕也把稱呼直接改為賢侄了!

  聽到蔡邕對自己的稱呼,劉煜露出了一抹淺笑。


  “蔡大家就是如此評價的?”


  “啊?哈哈,賢侄大才,此詩,老夫不知何評。”


  蔡邕的話一說出,眾人都炸開鍋了,這是什麽情況?什麽意思?

  蔡邕蔡大家自認不如了?


  “哦!”


  “賢侄,不知此詩何名?”


  “俠客行!”


  “俠客行,俠客行!好,好極!”


  盧植和王允也是十分滿意的連連點頭。


  不過,盧植笑得有點不自然,對剛才說的話有點打臉,臉像是被燒到了一般。


  “蔡大家,我還有幾首,不知可否容晚輩再吟出來?”


  “還有?”蔡邕一臉驚訝。


  就是盧植和王允也是被嚇得差一點從座位上摔了下去。


  “是!晚輩不才,剛剛有的靈感,還請蔡大家給些許評點?”


  劉煜把姿態放的很低,哪怕是自己有大才,也沒有顯得多傲慢。


  “快吟,快吟!”蔡邕連忙道。


  “晚輩冒昧了!”


  劉煜向蔡邕盧植王允三人躬身行禮,旋即起身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劉煜頓了頓,看了看蔡邕他們,道:“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靜……


  無比的靜……


  “呼!老夫…老夫……”盧植看著劉煜,一步一步走向劉煜,他身子在顫抖,激動…那是激動!

  “子幹。”


  王允按耐住胸中的熱血,喊了一聲盧植。


  盧植回過神,發覺自己失態了,衝著劉煜笑了笑,不舍的轉身又走了回去。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好,好極!”


  這還是蔡邕的評價,劉煜突然覺得這個蔡邕也不怎麽樣嘛!說來說去還是這幾句,就不能換點有新意的。


  “蔡大家,就這評價?”


  “老夫太激動了,就暫且這樣,暫且這樣,賢侄不要在意細節。”蔡邕說完,頓了頓連忙道:“賢侄何名?出身如何?”


  “晚輩劉煜,暫時無字,出身嘛!江都易王之後。”


  嘩……


  聞言,又是一陣寂靜。


  江都易王之後,那這可是漢室宗親啊!


  “賢侄可是漢室宗親啊!”


  蔡邕率先回過神來,也是打破這份寂靜,率先開口回了一句。


  “是。”劉煜笑著回了一句。


  “失敬了!”


  蔡邕竟是拱手向劉煜行了個禮,劉煜自然不敢當,連忙躬身行禮,劉煜的回禮可比蔡邕的重。


  “蔡大家這大禮,晚輩可受不起啊!”


  說著,劉煜還像模像樣的擦了擦汗,其實一點兒汗都沒有。


  “受的起,賢侄既是漢室宗親又有如此大才,自是受的起。”


  蔡邕絲毫不在乎,反而還是一臉的興奮。


  “蔡大家抬愛了!晚輩這點才學哪裏值得這般抬愛啊!”


  “當得起,別人當不起,賢侄你自是當得起。”


  蔡邕現在看劉煜是越看越順眼,當然,順眼的不止蔡邕一個,還有盧植和王允。


  這仨老頭,已經完全被劉煜給征服了!


  好吧,接下來是劉煜和蔡邕近一千萬字的互相……吹捧。


  以下省略一千萬字……


  現在,蔡邕,盧植,王允和劉煜已經離開詩會那邊了,詩會終止,蔡邕,盧植,王允三人一致同意,對他們來說,詩會什麽已經不重要了,劉煜才重要,還有就是其他人已經作不出可比《俠客行》和《涼州詞》的詩了!自然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還不如好好和劉煜交流交流呢!

  蔡府書房,蔡邕,盧植,王允以及劉煜這個晚輩,相對而坐。


  蔡邕,盧植,王允坐在劉煜對麵,可是無形中給了劉煜不少的壓力。


  這搞得怎麽跟訓話似的啊!


  劉煜都有點緊張了,是真的緊張,手心都出了不少汗。


  劉煜有點兒懼師,就是上學時被老師被嚇到了!


  蔡邕,盧植,王允雖不是老師,但……這個場景太想似了,劉煜太熟悉了!


  “賢侄,剛才那兩首是足以流傳千古了!”蔡邕正言道,當然,還有些許激動摻雜其中。


  “蔡大家抬愛了!晚輩不才,流傳千古是想都不敢想的!”


  同時,劉煜心中暗道:流傳千古那是肯定的,都不看看那是誰的千古名作。


  “哎,賢侄此言差矣,這兩首詩,何止是流傳千古啊,怕是膾炙人口的大作啊!”


  “蔡大家……”


  “打住,在謙虛就是矯情了!”蔡邕連忙打斷了劉煜。


  劉煜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關鍵是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啊!

  “賢侄是初來洛陽?”


  盧植開口道。


  蔡邕奇怪的看了眼盧植,最終還是點點頭,他也想知道,不過就是不知道盧植為什麽會這麽問。


  “是。”


  “那不知賢侄父母在何處?可否讓老夫見見?”


  “盧尚書,不是晚輩不允,母親早些年已經去世了,父親前不久也被黃巾賊殺害了,家已無長輩,倒是有一個未婚妻一直跟著我。”


  劉煜也是把家狀全盤托出,盧植和蔡邕這倆老頭可信度還是很高的,至於?王允,也還湊合,就是太陰了!

  “賢侄有未婚妻了?”


  蔡邕連忙問道。


  “啊!有了,是父親在世前安排的。”劉煜雖然疑惑為什麽蔡邕反應怎麽的,不過還是回答了蔡邕的詢問。


  “唉,可惜啊!多好一孩子啊!可惜啊!太可惜了!”蔡邕一副惋惜的表情,又把劉煜給搞懵了!

  這老家夥癡呆了還是怎麽著了?怎麽稀裏糊塗的淨是說些胡話啊!

  可惜什麽啊!自己還在呢?還沒死呢!背後涼颼颼的!


  “蔡大家此為何意?”劉煜不解道。


  “唉!”


  蔡邕沒回答,就是一個勁的歎氣。


  盧植和王允強忍著笑沒讓自己笑出來,劉煜看不出來,但是他倆看得出來啊!


  不就是到嘴邊的女婿飛走了嘛!

  “不知賢侄未婚妻出自哪家?”蔡邕雖然很可惜,不過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哦!她就是我的侍女。”


  “侍女?”蔡邕麵露慍怒。


  盧植和王允的臉色也不熟很好,有些生氣。


  “對!”劉煜不以為然道,還笑著點點頭,殊不知仨老頭氣成啥樣了!

  “賢侄,怎麽能娶侍女為妻啊!”


  蔡邕十分嚴肅的看著劉煜,語氣也是異常的嚴肅,整個就是一長輩的架勢,盧植王允也不敢寂寞,同樣擺出了這副姿態。


  “嗯?蔡大家,盧尚書,王司徒,不知晚輩做錯了什麽?”劉煜很納悶,自己也沒怎麽啊?怎麽就態度大變啊!


  “還做錯了什麽?,賢侄你怎麽能去侍女為妻啊?那不成你父親會讓你娶侍女為妻?”


  蔡邕指著劉煜的鼻子就是一頓說教,那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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