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變了
除了蕭珊是真的,其他什麽都是仿的,自己就好像那人的替身一般的存在。
“友洋?”蕭珊出聲打斷了藤原友洋的思考。
“怎麽了嗎?”藤原友洋回過神,好奇的問道,她知不知道自己這個眼神很蠱惑人心?
蕭珊伸出左手,問他:“你發現了什麽沒有?”
藤原友洋盯著他的手看了片刻,說道:“有,你的手指很好看,有彈鋼琴的潛質。”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再看看?”這回,蕭珊的手直接放在了他的麵前,讓他好好觀察。
許久之後,藤原友洋搖頭,表示不知道。“你想說什麽,我看不出來,你不會是要我看手相吧,我不會。”
“笨蛋,誰看手相看手背的。”蕭珊沒好氣的說道。
“我啊。”
“……我是想說我應該還有一枚戒指吧。”蕭珊最終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藤原友洋心裏“咯噔”一跳,她怎麽會知道?
“為什麽這麽說?”藤原友洋問道,並沒有正麵回答蕭珊。
“噥,你看,這無名指有戒指戴過的痕跡,而且這中指比無名指的更明顯一點,那就肯定還有一枚戒指啦!”蕭珊給他解釋道。
藤原友洋這才放心下來,是自己想多了,以為她想起了什麽呢!
“真是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還好那枚戒指自己也叫人仿了一枚,不然現在就露餡了。
“快拿出來,我要戴上。”蕭珊說道。
“婚戒還不夠嗎?”
“不夠,以前是什麽樣的現在也樣什麽樣!”蕭珊的這句話話裏有話,似乎在暗示藤原友洋什麽一般。
“行行行,我去給你拿。”藤原友洋無奈,怎麽跟小孩子一樣的心性,不過他喜歡。
蕭珊從來沒有進過藤原友洋的房間,即使是打掃,也是保姆代理的。
看著藤原友洋進入房間,蕭珊有個念頭在腦海裏產生……
“給,我的公主殿下,需要我幫你戴上嗎?”藤原友洋拿出了一枚素戒遞給蕭珊,圈內依舊是“TY”,看來自己一定很愛這個男人。
“謝謝啦!看在你今晚表現良好的份兒上,明天勉為其難的給你打掃下房間好了。”蕭珊漫不經心的說道,一般她不涉獵特的私人空間,除非有目的。
藤原友洋聞言,還挺震驚的,難以相信蕭珊竟然會主動提出這種請求。
“那我不甚榮幸!”藤原友洋很開心,在他看來,他們之間又無形的拉近了一步。
——A市
封博炎自從讓律師給蕭珊寄去了離婚協議書後,整日都沉浸在工作中,他現在最怕律師來找他,因為那意味著他和蕭珊以後再也沒有瓜葛了。
結果一周過去了,律師那還沒有動靜,反倒是自己有些急躁了。
提前下班去市機關幼兒園接兒子,最近這小家夥狀態好像也不太對。
“媽,我去接延延了,你等下不用過來了。”封博炎給封母通知了一聲。
來到幼兒園,封博炎讓車停在老遠處,自己一個人走過去的。
保衛科的保安是認識的封博炎的,就要通知校長,被他阻止了。
“不用了,我就進去接下人就好了,不用打擾他。”封博炎客氣的說道。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他也不便阻攔。
封博炎走到二樓,找到了封沛霖的教室,就默默的站在窗外觀看。
封沛霖一個人在教室的角落裏,獨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旁邊的午婉靜眼尖,發現了站在教室的封博炎,趁老師不注意,她偷偷的溜出教室。
“封叔叔,你為什麽不進去?”午婉靜抬頭看封博炎,叔叔比爸爸還要高一點,仰頭好累哦。
“我等沛霖下課。”封博炎的聲音也柔柔的,蹲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
“叔叔,封沛霖怎麽了?怎麽從回來後就變一個人了?”午婉靜道出自己心中的困惑。
“他變哪了?”封博炎問道,往常回家看到的都是他開心的模樣,沒有發現多大的不同。
“就是不一樣了,不愛跟我們玩了,而且以前我親他,他還會拋我衛生球,現在都沒一點反應,我都不習慣了。”午婉靜開始打開話閘子,訴說著封沛霖的變化,反差還真大。
封博炎疑惑,問道:“婉婉,什麽是衛生球?”自己的兒子沒有這麽失風度吧,扔這個什麽球?
“就是翻白眼,他以前動不動就翻白眼給我,搞得我現在都會了,你看。”午婉靜說完,還特地給封博炎示範了一下。
原來這就是拋衛生球,自己的兒子還有這一麵?
午婉靜在示範完後神秘兮兮的趴在封博炎的耳邊低估了幾句。
“真的嗎?沛霖有這麽說過?”封博炎問她。
“他是沒有親口說啦,但是我覺得他一定是很渴望,才會對著那些來接小朋友的阿姨盯著看。”
午婉靜告訴封博炎,自從封沛霖回來後,對那些來接孩子的媽媽更關注了。
以前隻是看看,現在已經跟著人家到校門口了。
他是不是應該再找一個女人?一個對延延好的女人替代蕭珊?
封博炎正想著,稚嫩的聲音傳來:“爸爸,你什麽時候來的呀!”語氣裏充滿了歡快,而旁邊的午婉靜已經不知道蹤影了。
“爸爸剛來不久,來接延延。”
封博炎溫柔的看著他,摸摸他的小腦袋。
此時已經下課,陸陸續續有家長來接孩子,一般都是女性家長居多。
小家夥看到那些女家長來接人,視線就隨著人家走了。
“延延,你也想這樣嗎?”封博炎問道。
封沛霖點點頭,又搖搖頭,因為他的這個願望是實現不了了。
“爸爸,我們回家吧。”說著,牽起封博炎的大手。
看到封沛霖的態度,封博炎在心裏下了個決定。
在車上,封博炎問封沛霖:“延延,爸爸給你找個可以接你的阿姨好不好?”封博炎低頭看他,並沒有對他說是媽媽。
在小家夥的世界裏,蕭珊是無可替代的吧,早知道結果是這樣的,當初就不應該給他灌輸這麽多善意的謊言。
“好。”封沛霖蔫蔫的說道,隻要那個人對爸爸好,對他好好就好了,其餘的並不是那麽重要,既然那個人不要他們了,那他們也可以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