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鋼琴吊墜的秘密
封博炎回到書房理了理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到現在他還沒有查到那小醜的蛛絲馬跡,這讓封博炎很是挫敗。
從武淩死後,自己車禍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唯一沒有做的就是讓莫靜怡伏法。
現在在蕭珊被襲後又來了個奇奇怪怪的“功利集團”,表麵上看平平無奇,誰也不知道內地裏是什麽樣的。
揉了揉眉心,在紙上寫寫畫畫了些記號,便又開始工作了。
嬰兒房裏,蕭珊開心的逗著兒子,果然如同封博炎所說,隻要多出現在他麵前,小孩子很快就能感覺到自己是媽媽了。
蕭珊拿著剛衝好的奶粉,經過三番五次的試溫,才敢給沛霖喝。
不過說來也奇怪,沛霖今天不喝奶粉了,怎麽哄都哄不喝,蕭珊隻能幹瞪眼的著急著。
“是不是寶貝不喝奶粉了?”封母走進來就看到沛霖拒喝的一幕,問道。
蕭珊點點頭,很是心急。
“沒事,給我吧,我來,她可能看到你以為有母乳了才不喝了呢!”封母笑著和蕭珊解釋。
“那還是我來吧媽媽,反正遲早都要讓沛霖習慣的,我總不能一直躲著他吧。”蕭珊說著,眼裏布滿憂傷,對於不能喂母乳她還是一直耿耿於懷的。
封母想了想也是,便沒再多說什麽。
蕭珊看向寶寶,溫柔地說:“寶寶,你要原諒媽媽哦,媽媽沒辦法喂你營養了,所以你要乖乖的把奶粉喝下去,這樣才能長高高呀~”
蕭珊就這樣自言自語的和寶寶說著話,最終寶寶似乎聽懂了般,小肉手抓著奶瓶就喝了起來,或許真的是餓了。
封博炎回房還沒看到蕭珊,便知她在嬰兒房,悄悄的開門進去就看到蕭珊和兒子在“嘮嗑”。
“他還沒睡?”封博炎狐疑地問道,都十點了,平常早就睡了。
“噓!”蕭珊豎起食指放在嘴唇邊,示意封博炎小聲點,而後又輕聲說道:“他快睡著了。”看著懷裏的沛霖,蕭珊的心裏都要揉成水了。
之後,封博炎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的拿出手機拍下這幕,很唯美,它終於知道為什麽西方油畫這麽多聖母和聖嬰的情景了。
等到蕭珊將寶寶放回小床,蓋好被子後,才推著封博炎回房。
“老婆,我有東西要給你,你猜猜是什麽?”封博炎故意留著神秘感給蕭珊。
然而蕭珊並沒有猜那是什麽,而是說:“封先生,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哦,上次送花,這次又送我東西,我懷疑你動機不純!”
封博炎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自己平時是有多不愛送東西給蕭珊,怎麽一到自己送東西,就被懷疑動機不純了呢!
“老婆,我發誓,我的動機一直是純的,要說動機不純,那也是針對你動機不純。”封博炎努力的澄清。
蕭珊嬌羞,這人又來這招,繞來繞去等下又把自己繞進去,不行,不能聽不能聽。
“正經點!說吧,什麽驚喜。”蕭珊似乎有些許期待,不知道封博炎這次又送自己什麽東西。
“回房就知道了。”封博炎依舊賣著關子。
到了房間,蕭珊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問:“好了,到了,可以給我了吧。”
封博炎故作玄虛,道:“你去床上坐著,閉上眼睛。”
蕭珊將信將疑的坐下,閉上眼睛,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封博炎到底要給她什麽。
不一會兒,脖子上傳來冰涼一片,蕭珊似乎知道了這是什麽東西了。
“好了,睜開眼睛看看。”封博炎細聲說道,手裏拿著折疊鏡子,方便蕭珊觀看。
蕭珊睜開眼,脖子上的是她之前戴過的吊墜,看著一樣,但是又感覺不一樣。
“老婆,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會送你這個鋼琴吊墜嗎?”封博炎問。
蕭珊狐疑:“我還真沒想過呢。”
封博炎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蕭珊:“真是沒心沒肺,不過現在你再也取不下來了,這是死扣,不動用點工具是摘不下來的。”
蕭珊哭笑不得,問道:“你為什麽這麽執著的不讓我摘下?”
“鋼琴裏有定位係統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封博炎從容的說出口。
“什麽!?你在跟蹤我嗎?”蕭珊有點驚訝。
“不是,隻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平時都沒開的,隻有在我找不到你人的時候我才會開啟定位。”封博炎平靜地說。
蕭珊還在聽他解釋,封博炎看了眼她,又道:“因為你上次摘掉忘在洗手間,導致你出事的那一刻沒辦法準確的找到你,所以我拿去改過,換了死扣。”
原本以為蕭珊會生氣,沒想到蕭珊一把撲進封博炎的懷裏,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喃喃說道:“老公,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封博炎的大手也環上了蕭珊的水蛇腰,回應道:“不客氣我的封太太,這是老公應該的,老公不允許你再離開半步了。”
“不會的,我會緊緊抓住你,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你,甩都甩不開。”經曆了這一次的事情,她會好好珍惜眼前的時光的。
在封博炎懷裏蹭了蹭,蕭珊又道:“這個真的摘不掉了?”蕭珊指了指脖子上的項鏈。
“很難。”封博炎隻回了她兩個字,拿起蕭珊的手,把玩著上麵的婚戒,而後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說:“我以為你會生氣,沒有早點把吊墜的事情告訴你。”
“怎麽會呢,你是為我好,擔心我才這樣的,我為什麽要生氣?難道封先生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蕭珊調戲道。
蕭珊的一句調戲話就遭到了封博炎的狼吻,直到蕭珊喘息不過時才將她放開,說道:“沒有,我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封博炎說的很嚴肅。
蕭珊笑了:“我隻是隨便說說,我相信你,除了你我還能信誰呢?”
“嗯,時間不早了,趕緊睡了,藥膏在哪?再抹一次。”封博炎接話接的很自然,就像在做一件正常的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有了第一次發經曆,蕭珊也慢慢的放開了,不就是抹藥嘛,沒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