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憑你還想玩我?
餘安失魂落魄地回到宴客廳,看到坐在她位置上喝香檳的宋渝,急忙收拾起情緒,快步走到他身邊,“剛才你為什麽不出去幫我?”
宋渝喝了一口香檳,若無其事地反問:“需要我怎麽幫?”
餘安看了看周圍的人後,直接拉起他的胳膊往宴客廳的包廂走去,剛把門關上,雙手便勾上宋渝的脖子,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剛才你前妻還威脅我,你怎麽能坐視不管?”
宋渝環住她的腰,“剛才我在應付容琛,沒辦法出去幫你。”
“真的?”
餘安緊張地問:“他都跟你說了什麽?是不是讓你把我炒了?”
宋渝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我怎麽舍得炒了你?”
餘安被他親得心癢癢,“你真的會一直保護我嗎?”
“當然,隻要你足夠聽話,我不會讓你吃虧。”
話落,宋渝將她抱起,走向桌邊放下,許是在容琛那裏受了氣,此時隻想著發泄,動作有些粗魯,抓著裙子掀開後,直接撕開絲襪,沒有任何征兆地進入。
餘安疼得眼泛淚花,也隻能勉強適應,頭後仰至極限,看著搖搖晃晃的天花板吊燈,漸漸模糊。
……
從酒樓回別墅的一路上,餘念抱著布娃娃生悶氣,一想到大伯在老家受苦,餘安卻是風光無限,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剛才不應該這麽輕易放過餘安的。”
“那你打算怎麽做?”問完,容琛又頗為認真地提出建議,“現在回去,我負責把她打暈綁回家?”
“我不是在跟你說著玩!”
“我也很認真。”
容琛一隻手搭在窗邊抵著額角,好整以暇地解釋:“餘安不是能被你三言兩語騙走的人,就算說再多,她也是執迷不悟。”
“可是……我們也不能這麽放著她不管吧?”
“誰說放著不管?”
餘念眼神一亮,轉頭看向容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有辦法管她?”
“嗯,隻不過……”容琛遲疑片刻,“讓她回去高考還是有些難度,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讓她記恨你,還能讓她回去。”
“我知道讓她高考不現實,能讓她回到父母身邊,已經很不錯了,你打算怎麽做?”餘念好奇地問。
容琛斜睨她一眼,“你就這麽不喜歡動腦子?”
“你就是我的腦子。”餘念伸手戳著他的胳膊,“現在不就在動嗎?”
“……”
容琛突然有些想把這個製冷機給扔下車。
隨後,任由餘念怎麽哄騙,容琛都堅持把關子賣到底,車子開進院子後,餘念還用不下車威脅他,結果被他一手拎著衣服後領從車裏提出來。
麵對這樣的力量懸殊,餘念欲哭無淚,“我自己走,你小心點孩子。”
進了門,容琛才鬆開手,餘媽媽聽到聲響,連忙從客廳沙發上站起身,“你們怎麽去了這麽久?晚飯吃了沒?”
“還沒吃呢。”餘念苦著臉回答。
“行,我去把飯菜熱一熱,你們坐下來吃。”
說完,餘媽媽朝著廚房走去,然而,她一臉的憂心忡忡實在是太明顯。
餘念伸手攔住她,“媽,怎麽了?你這臉色不太對勁。”
“我……”餘媽媽看向客廳電視,“我在那上麵看到餘安了。”
“新聞出來了?”
餘媽媽見餘念沒有絲毫詫異,不禁疑惑,“你早就知道餘安出道的事?”
“不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就是想勸餘安回來,我們才這麽晚回家。”
“那安安呢?安安她怎麽說?”
餘念無奈地聳了聳肩,“她不肯跟我們回來,我已經盡力了。”
“這……”餘媽媽擔憂地歎了一聲,“這次她弄出這麽大的陣仗,你大伯肯定也知道了,我都沒敢打電話過去問問,就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不會的,大伯雖然身體不好,但也沒你想的那麽差,他不會倒下的,你放心。”
“但願如此。”餘媽媽看了看他們兩個,勉強露出笑容,“不說了,我先去給你們熱飯,免得餓壞孩子。”
等到餘媽媽走進廚房,容琛才開口問:“剛才在走廊裏,顧思瑤有沒有對你……”
“沒有,她就是過來說了餘安兩句,可能就是因為害得她等太久吧,才會過來湊熱鬧。”
餘念若有所思地看向容琛,“她最近收斂很多了,你也別總是拿她當敵人看,再怎麽說,她曾經也幫過你那麽多,她對我有敵意,對你卻是一片真心。”
“你這是在慫恿我對別的女人好?”
容琛微眯起眼,眸色甚是危險,“餘念,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東西。”
餘念立馬仰起笑臉,“我也沒拿你當東西看啊。”
燈光底下,杏眸彎彎的模樣,輕易地挑動心弦,容琛無可奈何地抬手揉著她的腦袋,“你要是有點這種心理,你就別想下床。”
餘念頓覺人生黑暗,這男人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恐嚇她?
與此同時的宴客廳裏,顧思瑤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香檳紅酒,小助理怎麽攔都沒有用,幾次被她一把推開,急得小助理眼眶泛紅。
“顧小姐,你別喝了,在這種場合喝醉,對你的影響很大,你知不知道?”
“我現在連喝個酒都要你們同意了?”顧思瑤醉醺醺地看著小助理,“我心情不好,我喝點酒還不行嗎?明星連這點人權都不能有嗎?”
“不是,你想喝,我們回去喝,這裏記者太多……”
說著,小助理彎腰想去拉起顧思瑤的胳膊,反被她用力推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引來不少目光。
小助理連停留都不敢,慌忙站起身靠到顧思瑤身邊,“顧小姐,你就放過我吧,跟我回去行嗎?”
“我不回去,我為什麽要回去?回去能看到琛哥哥嗎?能嗎?”
“這……”
“顧小姐,得不到的人,何必貪求?”
“誰啊你……”
顧思瑤搖了搖頭,看清說話的人時,就是一聲嗤笑,“宋渝,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教育我?”
“我隻是不忍心看著顧小姐這樣作踐自己,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宋渝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拿過她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嘴唇貼著的杯沿,赫然印著紅唇,分明就是一種調情行為。
顧思瑤輕笑著伸出手落在他的胸口上,嗬氣如蘭,卻滿是輕蔑,“就憑你還想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