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甘文仲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隻能給在聖賢城坐鎮的秦鑄和黃成發了一道傳音符求助。
不久,秦鑄和黃成來臨。
看著靈光依舊的女媧山,兩人的臉上都是一片肅然。
“他們進去多久了?”
秦鑄麵色凝重地看著女媧山外麵的禁製光幕,肅然問道。
“他們已經進入其中將近一個時辰了!”
甘文仲同樣肅然說道。
“有沒有什麽辦法助我進入其中?”
甘文仲看著兩人,肅然問道。
“我們的手上沒有破禁珠,隻能試試硬闖了!”
“我們兩個先聯手,看看能否打開一條通道,讓甘會長進入其中?”
秦鑄和黃成此時也都是十分焦急。
此次進入女媧山的元嬰期高手都是聖賢城的精英。
一旦被閻春所殺,那麽對於聖賢城的損失可就大了。
在秦鑄三人的心裏,這一群人是不能有失的。
故此,三人經過短暫的商議之後,就決定要用強攻的方式,幫助甘文仲暫時破開禁製,助他進入裏麵。
決定下來之後,秦鑄和黃成兩人立即出手。
秦鑄伸手往前一點,化神後期巔峰的實力催動,這一指點出,身前立即出現一個極度凝縮的黑色小點。
黑點迅速旋轉,迅速形成了一個圓形的黑色旋渦,朝著女媧山的禁製撲了過去。
黑色旋渦無論是氣息也好,還是其內蘊含著的殺傷力也罷,無不令黃成和甘文仲兩人感到震撼。
兩人的臉上看向秦鑄,都帶著敬佩之色。
秦鑄既然已經出手,黃成也都沒有猶豫,當即一掌按出,驚人的法力化作一道黑色的掌印,朝著禁製撲了過去。
兩道驚天攻擊撲向女媧山的禁製,目標同時指向同一個地方。
而甘文仲則是蓄勢以待,打算趁兩人打開禁製之時,從破洞處衝入女媧山內部。
三人的想法雖好,不過女媧山乃是傳說中的遠古神女的居住之地,其禁製豈是等閑?
兩道驚天禁製撲落到女媧山的禁製光幕上,猶如雨滴入海一般。
僅僅隻是在禁製的表麵泛起了一絲漣漪,兩道驚人的攻擊就立即被禁製所吸收進去。
如此強悍的吸收能力,使得在場的三位化神期老祖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與此同時,禁製再次一顫,突然有兩道更加強大的雷電從禁製裏麵射出,直撲秦鑄和黃成兩人而來。
“不好!我們觸動了女媧山的反擊禁製!快逃!”
秦鑄和黃成兩人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劃開虛空,迅速躲進了虛空裏麵。
至於那兩道恐怖的雷電則是不依不饒,緊隨兩人之後,鑽進了虛空裏麵。
甘文仲麵色駭然地看著兩道足以滅殺他的雷電鑽進了虛空裏,心裏暗暗為秦鑄和黃成感到擔心。
從目前的情況看,想要進入女媧山,幾乎是沒有希望了。
甘文仲等了好一會,放才見到秦鑄和黃成兩位化神期老祖從虛空裏麵鑽了出來。
此時的他們模樣有些狼狽,顯然那兩道反擊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所幸兩人見機得快,迅速躲進了虛空裏麵,方才避免了被雷電給劈到而受傷。
“沒有辦法了!一切隻能靠他們自己了!”
秦鑄三人都是有些駭然地看向麵前那一道看似薄弱但實則異常凶險的禁製光幕,終於放棄了強行闖入。
三人的心裏隻能為進入女媧山的聖賢城人默默祈禱。
祈禱他們能夠在閻春的追殺下躲過一劫!
曾小魚剛剛鑽進禁製光罩裏麵,身體立即被周圍濃鬱得化不開的土屬性靈氣給包圍。
曾小魚的心中暗暗震驚。
暗道果然不愧為遠古名山!
如此一座仙山福地,估計也隻有遠古的大能才能才有資格居住吧?
曾小魚看向身周圍,發現一同進入的聖賢城修士此刻也都是麵帶震驚地感應著周圍濃鬱得嚇人的土屬性靈氣。
再看看不遠處,此刻皇天道宮的那一群人也都陷入愕然之中。
不過雙方在微怔了一會之後,便都從震驚當中清醒過來。
相互看向對方,眼睛裏都充滿了敵意。
“走吧!我們先上山尋寶再說!”
曾小魚對身旁的眾人說道。
寶物尚未尋找,不宜立即就生死廝殺。
但是當寶物尋找已經告一段落的時候,那可就是雙方大開殺戒的時候了。
“哼!”
對方顯然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跟聖賢城的修士起衝突。
故此也隻是冷哼了一聲,就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女媧山乃是一座百裏大山,成千上萬個人進入其中,也隻不過如同幾滴雨水落入大海一般,沒有泛起什麽波浪。
曾小魚剛剛踏入女媧山之內,當即眉頭一皺。
女媧山裏,不但充滿著濃鬱的五行靈氣,而且在這些靈氣裏麵,更是將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妖氣!
曾小魚一群人剛剛踏入其中,便聽到山上不時傳來了低沉拗口的呢喃之聲。
這聲音不似人語,聽起來仿佛某種非人類的竊竊私語。
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這山上詭異,大家務必小心!”
曾小魚肅然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其他的人聞言,臉上也都帶著凝重與肅然。
所有人都感應到了,這女媧山的詭異。
這座山有禁飛禁製,使得眾人無法騰空飛起,以最快的速度查探完這座方圓百裏的大山。
隻能憑借肉身力量,逐漸向山上查探。
曾小魚感覺,自己的法力在這個地方受到了頗大的壓製。
幸好在這種強力的壓製之下,他的法力還能夠動用一部分。
而且在禁法禁製之下,他的肉身強悍的優勢,將得到更好的發揮。
曾小魚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種禁飛禁製,他以前也遇見過,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去克服因為禁法之後所帶來的不適。
曾小魚因為身上還有要事,不便跟眾人一起行動,便轉頭對身後的同伴道“我先走一步,你們在後麵慢慢跟上!大家小心!”
“副會長小心!”
眾人知道曾小魚這次將獨自行動,見曾小魚就要離開,也都是一臉肅然地對曾小魚說道。
畢竟曾小魚作為第一個上山的人,其危險程度自然是最高的。
上麵有什麽危險,曾小魚也將第一個遇到。
他們跟在曾小魚的身後,步步推進,反而是最安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