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章 再見
“現在不是我忘了的問題,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晚上?薛小姐請不要用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來說事,這樣隻會讓我生氣罷了,你沒必要做這種一點都不討好的事。”顧南銘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顯然怒意在一點一點的上升,薛言杜然是全都看在眼裏,但是這還遠遠不夠,隻是生氣,滿足不了她。
“看來顧先生是真的忘了。這麽重要的事說忘就忘了,您的記性真的是實在不好啊。”薛言伸手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像是在拖延時間,就好像這樣顧南銘就不會說著說著就離開一樣,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不好意思,我沒空和你浪費時間,如果你實在不想讓我進去,那麽簡單把我老婆叫出來,我們回家吃就是了,也不用麻煩你。”薛言越是這樣有意無意的刺激顧南銘,他就越是生氣,但是他有解決辦法嗎。現在不管怎麽樣葉凡離都不可幫著自己的,顧南銘很明白自己在葉凡離麵前和薛言比,那簡直是一文不值。
“看來顧先生可能是不太想知道呢 ?不過實在要我提醒的話也可以哦 。要是當著阿離的麵說的話, 那樣就更容易把話說開了。 不知道顧先生怎麽想的, 反正我是隨您的意了,當然如果你做了什麽讓我不高興的事 ,也難免我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吧。 ”薛言這話像是在警告顧南銘似的,一點誠意都沒有,當然還有一種威脅的氣息。這讓顧南銘好奇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能讓薛言的膽子如此之大。能夠這麽無所畏懼的和自己說這種不怕死的話。越聽越勇,這人啊總是喜歡在死亡線的邊緣徘徊。不間斷也不曾停歇。
“看來你的確拿到了一些可能對我沒有好處的東西,不過你要這東西有什麽用?或者說你是想威脅我之類的?你應該還沒有蠢到這種地步吧。”顧南銘就沒仔細去想,他覺得自己不可能有什麽不得了的東西掉到這個女人手裏的,除非自己真的蠢到這個地步,當然這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事。
“那是當然。”就在薛言和顧南銘說的正開心的時候,當然開心的隻有薛言一個人,顧南銘鬱悶死了。這個時候就輪到了我們的主角上場了,沒錯那就是葉凡離!連連不斷的催促聲,就這樣的響起了。
“還不快來吃哦,你們再站在門口說話的話,菜都涼了,而且我都快餓死了,你們要說等會說,先吃好不。”葉凡離還特地拖長音,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快餓得半死了,薛言沒有回應,顧南銘果斷的答應了:“來了來了,老婆你等著我,馬上來。”這不是為了遠離薛言才發出的話,而是習慣性的答應葉凡離,他自己當然不會覺得什麽,苦惱的肯定是薛言,這話雖然他們兩個小夫妻聽起來很平常,對薛言來說那可是雷劈哦。
說著顧南銘從薛言那繞了過去,雖然說走的時候還被薛言冷不丁的攔了一下,但是沒攔住,薛言被猛地一把推開了,整個人的後背靠到了牆上,除此以外沒有別的動靜了。
“嘖。”就這樣發出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吸引誰的注意力,可能是氣憤一下?但是她氣憤什麽,什麽都氣氛不了,她也就這樣的人了。
葉凡離等了好久可算是看到顧南銘的影子了:“你可算進來了,阿言呢,她怎麽還沒進來了。”葉凡離話才剛說完,嘴巴才閉上,然後薛言就冒出來了:“我在這呢,怎麽迫不及待要吃啦,你這個饞貓。”薛言還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一點都沒有那種仇恨感,但是是不是裝出來的也就她自己知道了,別人能幫她解答嗎,那當然是沒有可能。
“你怎麽這麽晚才進來了,算了算了這些都不重要,吃才重要,所以!我們快點吃東西。”說完葉凡離就開始動筷子,一點都不怠慢的,和餓死鬼投胎似的,顧南銘看著她那傻乎乎的樣子,莫名就笑起來了,這個小家夥也太可愛了吧。顧南銘這樣說著,當然隻是在心裏,要說出來非的被葉凡離打才是真的。他已經很多次因為說自己老婆可愛挨打了。這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可憐啊,可憐。
薛言呢,隻是看了一眼葉凡離,沒有過激的反應,也沒有別的動作,隻是時有時無的往自己的嘴裏夾菜而已,然後時不時的看看顧南銘,當然她現在就是一直盯著看都可以,因為葉凡離根本顧不上。
"快吃啊,愣著幹嘛,等著我全都吃完你們吃空氣?”葉凡離看著這兩個人一隻不動,和王八似得,就是要說,這不浪費夥食嗎,要知道這糧食可是農名伯伯辛辛苦苦種出來的,這菜可是薛言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這不浪費大家的心意嗎!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就算再難吃,葉凡離雖然不會自己硬著頭皮吃下去,但是她可以喊顧南銘硬著頭皮吃下去,不吃回家就等著玩完吧,顧南銘看著這些菜沉思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動手,結果自己這還沒吃幾口,葉凡離就不太對勁了,隻聽身邊這個小丫頭不停地嘟囔著頭好暈,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睡下去了。怎麽叫都叫不醒?這個是什麽新套路,女的給女的下藥?顧南銘怒視著薛言,想要一個答案,薛言什麽都沒說,隻是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看上去實在是讓人覺得惡心極了,顧南銘猛然站起來,一下子就掐住了薛言的脖子,這種時候和她好好說話?這不浪費大家時間嗎,沒必要和人渣好好說話。顧南銘的眼裏充滿了憤怒,就好像稍微用力一點,就可以殺掉薛言似得,薛言被掐的實在是喘不過氣,使勁的巴拉顧南銘的手,留下了一條條紅色的抓痕,但是顧南銘就像是不怕疼一樣,一點也不願意鬆手。看著薛言整個人的臉都漲紅了,而且呼吸困難,這才鬆開了手:“薛言,我勸你不要做什麽,多餘的事,甚至是傷害葉凡離的事情,不然就不是掐脖子,這麽簡單了,我會讓你死的,而且死的很難看。”顧南銘已經把狠話放在這了,薛言心知肚明,隻要他顧南銘說了,他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那又怎麽樣,我今天已經下了藥了,不到明天早上她是不會醒了,這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敘敘舊了不是嗎?顧先生。”薛言已經微微發紅的眼睛和要吃人一樣,死死地盯著顧南銘看,顧南銘會怕這個?那大果然是不可能的,葉凡離睡得很沉,顧南銘就算是用力的搖,這個家夥都不會醒,看透了,既然事已至此,那就隻能這樣了。顧南銘想要抱著葉凡離回家,但是被薛言攔下來了。
“怎麽?這就怕了,想要跑,顧先生沒有這麽容易的,你想都不要想。”看來今天薛言是不打算放顧南銘走了,這個瘋女人腦子裏在想什麽顧南銘根本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反正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自己受傷是沒事,但是葉凡離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自己的心頭肉,顧南銘法發誓,如果薛言讓葉凡離在她這掉一根頭發,都能要了薛言的命。
“你他媽想幹嘛,老子沒空和你廢話,要敘舊滾去找別人,爺一點都不想和你說話,你他媽眼瞎啊?看不出來,自己什麽樣心裏沒數嗎,別他媽一天到晚沒事找事,你以為我想見到你嗎?要不是這個小家夥要來,我這輩子都不會來的。”顧南銘突然就吼了出來,分貝心裏一點數都沒有,也不管會不會擾民了,但是他現在心裏就一句話,那就是真他媽爽,這個傻逼女人馬上消失更加爽了,不是一般的爽,顧南銘這樣一發火,薛言整個人都傻了,這是顧南銘嗎?原來他會生氣,還是這樣的,我草,這哪裏是發火,這簡直是鬼叫啊。薛言的耳膜一點都不好受,甚至有一種要被撕裂的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顧南銘沒看她,隻是看著自己懷裏的心肝寶貝,不過不得不說這藥真他媽好用,葉凡離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動都沒動,呼吸平穩,睡得和死豬似得,顧南銘無奈的歎了口氣,說不定這藥以後自己還用得著呢。
“顧南銘,你別太過分了!憑什麽這麽吼我,你以為你是誰,就因為知道我喜歡你,所以你就這樣對我,憑什麽,我到底哪裏不如這個鐵廢物。”薛言用手指著葉凡離,她可能沒有自知之明誰才是鐵廢物,鐵廢物當然是薛言自己了,真的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啊,活著連這種東西都不明白,她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哦,顧南銘理都沒理她,不和傻逼論長短,這才是最重要的美德,當然也是減少自己煩惱的方式之一,然後就抱著葉凡離轉身就走,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