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到底是虛情還是假意?
徐伯剛準備拿刀切蛋糕被葉凡羽攔下:“徐伯,還是讓家妹自己來吧。”順勢就把徐伯手中的刀結果,拿到了葉凡離的眼前。
啥?我什麽時候說要自己切蛋糕了…葉凡離看的是一臉懵,絲毫不知道葉凡羽又想幹什麽。無奈,總不能一直讓他把刀拿在以自己眼前吧,大家都看著呢,氣氛挺尷尬的。隻得去結果葉凡羽手上的刀,葉凡離不會切蛋糕,不如說她從來沒切過。以前都是沈伯切得,要不然就是葉凡羽幫她切得,自己切她這還是頭一次。
葉凡離拿著刀的手左右躊躇著,不知道該往哪開始切,手抖來抖去的就準備切蛋糕了。一盤的顧南銘看著都覺得無奈,葉凡羽到是饒有興致的觀賞著。眼看葉凡離就要切下去了,顧南銘從她背後湊了過來,手把手的幫她拿住刀,這下刀到是穩多了。葉凡離嚇了一跳,這才發覺顧南銘靠在自己背後,背後有些燥熱,葉凡離試圖自己來。別扭的想要掙紮,動作卻不明顯,但這些都被葉凡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卻也不上前阻攔。
這一掙紮到是讓顧南銘渾身難受了,本來就是夏天,葉凡離穿的還少這樣肌膚的交觸本來就讓顧南銘控製不住,葉凡離這麽一動更加讓他腹部一陣燥熱,久久不消。
這女人,該死。顧南銘湊到葉凡離耳邊:“別動,你一動我更難受。”葉凡離聽了耳根一紅不敢動了。畢竟再掙紮下去,說不定真的會出危險。就這樣顧南銘手把手幫葉凡離切好了蛋糕。葉凡離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還不等葉凡離把蛋糕遞給葉凡羽,顧南銘一把奪過葉凡離手上的蛋糕,自己吃了起來。
“喂!你這人,怎麽這樣,那是我給我哥的!”葉凡離一激動又忘了自己用錯詞了。
顧南銘看了看葉凡羽,葉凡羽默不作聲,氣定神閑的看著。顧南銘的嘴角小幅度的上揚,對著葉凡離指了指腦瓜。
“你剛才喊我什麽?”顧南銘吃著蛋糕沒有抬頭。
葉凡離陡然,我剛才…好像又喊了喂。不會吧,我怎麽這麽蠢啊。不過哥哥在這他應該不會幹什麽吧,葉凡離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顧南銘。葉凡羽基本上是縱觀全局了。
葉凡羽已經想好了,顧南銘到時候要動手,他就拉著葉凡離就跑,要是不動手再說會話喝點酒,順便吃個飽飯再走。
葉凡羽:這個傻妹妹,我現在還能護著你,到時候我可怎麽護著你啊。平時也不長點心,我能護你一時,我卻護不了你一世啊……葉凡羽拿起桌上的高腳杯喝了小口的紅酒,還要開車便也不敢多喝,那一瞬間眸低流露出一絲悲傷。
葉凡離站在一邊覺得場麵真的是尷尬極了,偷偷地跑出去想要透透氣。於是徐伯就領著葉凡離去後花園溜達了。葉凡離在花園裏左轉右轉還挺開心的,殊不知大廳裏的兩個人,怕是要陷入一番苦戰了。
顧南銘剛才固然是吃著蛋糕,但葉凡羽的表情全被他盡收眼底,沒有一點不是看的清清楚楚,雖然說顧南銘和葉凡羽情同親兄弟一樣,但是有些東西總喜歡不請自來,有的人總是讓人無法割舍,更無法背棄。大廳裏的氣氛是在是說不出的尷尬,清冷的空氣彌漫在格外簡單的大廳裏,兩個男人更是符合這種氣質。說不出的強勢。
“阿銘,你是真的喜歡她嗎?”在感情方麵一向穩重的葉凡羽居然先開口問了顧南銘,雖然顧南銘本就打算讓他先說話,不過這開口速度確實,超乎他意料之內了。葉凡羽的聲音有些悲傷,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冷,讓人感覺就像無情無欲人一半,他的臉上還是如往常一樣正常,沒有一絲的難過。
顧南銘頓了頓,端起了高腳酒杯,喝了一口,慢慢開口說著:“阿羽,我喜歡不喜歡有那麽重要嗎?已經被安排好的事,又何須多問,你我都知道…”還沒等顧南銘說完,葉凡羽迅速起身一把搶過顧南銘手上的酒杯,臉上的悲涼再也忍不住了,全都表現了出來,看的顧南銘一懵,他絲毫沒想到竟會是這樣,葉凡羽單手抵著顧南銘背後的沙發,低沉的聲音娓娓的說著:“不,你不知道的,阿銘,請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葉凡羽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唾液動了一下,顧南銘看了有些於心不忍,他不想如此對待眼前這個人,但他也不想,坦露自己的真心。
“我…也罷,阿羽如果我說不喜歡你又是否會去婚禮上劫走她?”葉凡羽的眉頭微皺,是的他不能那樣做,他知道葉凡離喜歡顧南銘真的是很久很久,雖然這丫頭臉上一點都不樂意,可以說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是樂意的,但是嫁給顧南銘是她的心願了,她心裏又怎麽會不高興呢?葉凡羽也想劫走顧南銘,就算當個不孝子,但他知道,就算他劫婚,葉凡離也不會跟他走。他的心疼了一下,聲音低到了幾點,充滿了失望包含著自己的無能,他現在在顧南銘的質問下,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無能的哥哥了,也是最無能的男人:“不,不會。”
顧南銘伸手拍了拍葉凡羽的後背:“你既然說了不能,那我喜歡與不喜歡,也無所謂了不是嗎?”顧南銘避開了葉凡羽從沙發上起來,往後花園走了。葉凡羽獨自一人待在清冷的大廳中,他攤在沙發上,望著高高的天花板,和那水晶吊燈,他的視眼模糊了,可能是眼淚吧,掛著吊燈都變成了一團光陰,他拿起桌上的就被,不停地往裏麵倒酒,自己一個人喝著。慢慢的喝著,已經忘記了還要開車的事。
花園裏
葉凡離正觀賞著吊在長廊裏的紫藤,她坐在長廊裏,吹著晚風,玩弄著自己的發絲。沒有別的隻是不想回到那個大廳裏而已,抑鬱的讓她難受。顧南銘剛走出來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長凳上,手指卷著頭發,不停地擺弄著。顧南銘慢慢的走了過去,這個男人走路幾乎不帶一點聲音,就連已經走到葉凡離背後了她都沒有感覺。
顧南銘見眼前的這蠢貨竟然沒有一絲察覺到自己的氣息,蹙了蹙眉頭。跨過長凳站在了葉凡離的邊上,葉凡離感覺眼前沒那麽亮了,抬起頭看見顧南銘站在自己邊上,嚇得一下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靠在了木頭做的長廊方柱上,顧南銘順勢就逼近了。
“喲,我們的葉大小姐看來還沒忘掉剛才的事啊,這麽站是想讓我懲罰你嗎?這可是壁咚的好姿勢啊。”顧南銘的嘴角掛上了一絲邪魅的弧度,剛才蹙著得眉頭也轉眼不見了。反而多了一絲輕佻,想要調戲眼前這個小家夥的想法還真是一點都不減。
“沒有的事!”葉凡離剛想推開顧南銘作勢要走,顧南銘卻直接一個壁咚就攔住了。
“想往哪走?我可是說到做到的,剛才你喊我什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顧南銘一隻手捏住了葉凡離的下巴,讓她同自己對視,葉凡離扭過頭,根本不想搭理眼前這個男人,簡直蠻不講理。
顧南銘見葉凡離連看都不想看自己,眼裏瞬間多了一絲冰冷,眉頭又蹙了蹙:“看了葉小姐是不記得了,那我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你剛才說了什麽。”顧南銘的聲音已經降到了冰點,他一下子就穩了下去,粗糙的舌苔想要攻破一切防線,唇齒交融之間帶來一絲熱忱,和剛才冰冷的話語比來根本判若兩地。
葉凡離試圖掙紮,她已經討厭透了這種感覺,莫名其妙的冰冷又是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她緩不過來。她使勁的用拳頭垂著顧南銘的胸口,顧南銘卻絲毫不動,在顧南銘眼裏這就像是讓他跟用力的機打而已。直道葉凡離快要喘不過氣,拳頭上的勁也沒有剛才那麽重了,顧南銘這才放了她。
顧南銘看著麵紅耳赤的葉凡離,湊到了她的耳邊,沉著的聲音從口中發出,飄過葉凡離的耳道進入了葉凡離的腦海裏:“下次別動,不然我會很難受。”葉凡離聽完落荒而逃了,顧南銘欣賞著眼前這隻小兔子,擦了擦嘴角。小聲的說道:“味道還不錯。”
葉凡離慌亂的跑回了大廳,急切的想找到葉凡羽,更想回家,這個地方對她來說簡直充滿了危險。她剛進門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葉凡羽,手上還拿著酒瓶,桌上的紅酒已經喝下去了兩三瓶了。葉凡羽看著簡直就是醉的不省人事,衣服也亂糟糟的,完全沒有平時那般總裁的樣子,更別說平時的哥哥了,這真的太不像她了。葉凡離有那麽一瞬間都懷疑這不是自己的哥哥。
葉凡離:好吧,隻能我開車了,不過。這麽重我怎麽把他帶車上去呢。葉凡離在大廳裏躊躇著,卻還是湊到了葉凡羽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個醉醺醺的家夥。仿佛看到了眼角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