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隔離的兄妹
1月24日，我們一行七人正式進入玉市，沒有確切路線指示的我們隻能開著車亂闖。走在路上時發現旁邊住宅樓裏有幸存者，我本來不想管，可林月卻突然跳下車衝進了樓房。
八層的一個房間裏，我剛剛解決兩個喪屍，林月自己幹掉一個，可這時我發現，林月的牙上沾著一滴黑色的血珠。
“別動！”我大喊一聲。
這肯定是喪屍的血濺到了林月的牙上，不知道有沒有掉進嘴裏，如果是的話就出事了！我一邊找幹淨的東西想幫她擦掉，一邊急聲道：“你的牙沾了喪屍的血，千萬別動！什麽都別問！”
林月一下就慌了，不過還是沒有動彈。我一把抓過旁邊單人床的床單，先用一角擦掉自己手上的血跡，然後從幹淨的地方用力扯下一大塊，在手上墊了兩層，轉而伸向林月的嘴邊。
“低頭，呲牙，呲大點！”我緊張的道。
林月的額頭全是汗水，眼睛裏也濕濕的。她慢慢低下頭，我蹲下來用床單用力的擦了一下她牙上的血珠，然後換另一頭幹淨的布料又反複擦拭了幾遍。
我仔細檢查一番，然後道：“行了，你嘴裏有沒有傷口？”
林月搖了搖頭。
“那就吐口水，有多少吐多少！”我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麽辦，也不能再耽擱，林陽還在樓道裏。
我轉身拔出紮在喪屍眼睛裏的水果刀，在床單上抹了一把，又塞進林月手裏，然後拉著她的胳膊就往門口跑，身後不停地傳來吐口水的聲音。
我還記得剛進屋的時候從樓上也有喪屍下來，所以到了門口我先從貓眼往外看，隻見樓道裏最少站了四隻喪屍，我還看到有一個已經往樓下走了，不知道下去幾個，林陽能不能對付。
樓道的空間太，我這樣衝出去必死無疑，隻能先開門放它們進來，再一個個解決。
“林月，你先進屋，我叫你再出來。”我回頭急聲道。
“呸！呸！呸！”林月沒回應，隻是在吐口水，然後用手不停的指著我的腰間。
我愣了一下，低頭一看，我氣！給忘了我還帶著槍呢！
我掏出槍，順手把刀放在旁邊觸手可及的桌子上，讓林月後退幾步，然後就猛地打開了房門。
有兩隻喪屍堵在門口，我抬手就是一槍，子彈瞬間穿透了一隻喪屍的腦袋，隨著不大的槍聲軟了下去。剩下的三隻都向我撲來，我又對最前麵的一隻開火，同樣彈無虛發。
這時我看到從樓上又下來一隻喪屍，不知道上麵還有沒有，我一著急，對著外麵的幾個腦袋挨個開火，就是這麽近的距離竟然還有一發打鳥了。不過剩下的都命中紅心。還剩下一隻，我喘了口氣，對著它扣動了扳機。
哢！
哢哢！
我氣！沒子了！之前也沒檢查過，沒想到隻剩下五發子彈。來不及抱怨，喪屍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我回手就去拿刀。
就在當時，一聲怒吼從樓道衝了進來——
“呀啊啊！！！”
巨大的聲音震得我兩耳發麻，就連跟前的喪屍都停住了，似乎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一顆人頭從樓梯口飛了上來，撞到牆麵之後滾落在地。我沒細看，趁喪屍愣神的功夫，直接拿起刀對著它脖子猛砍過去。
殘缺的腦袋咕嚕嚕的滾落在地。我收起槍，提著刀走過去查看剛才飛上來的人頭，是喪屍的。這時一個黑影從樓梯竄上來，我下意識的就揮刀要砍，結果剛抬起手，發現來者竟是林陽，而剛才那聲怒吼明顯是他發出來的。
林陽的表情十分猙獰，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急促的左右查看，嘴裏還大喊道：“月呢？！！月在哪！！！”
“哥！”林月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月！”林陽的表情變為焦急，大步跑過去，砍.刀直接扔在地上，兩手抓住林月的胳膊，急聲問道：“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傷？！”
“沒迎…”
我道：“待會再，先上去找那個人，我們好盡快離開這。”
我邁步上了樓梯，林陽則是又掃了掃林月的身上，才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
到了九層，隻有兩戶人家，其中一個的門口還站著一隻喪屍，我衝過去一刀解決，然後使勁敲門，同時喊道：“開門！”
我喊了三次裏麵才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姑娘出現在我麵前。
“謝謝！謝謝！”她臉上還帶著淚痕，使勁跟我們道謝。
“你受傷了麽。”我直接問道。
“沒有沒有！”姑娘道，然後還把袖子撩起來給我們看。
沒看到有傷，我又問道：“裏麵還有沒有別人。”
她搖了搖頭，道：“就我一個…哎！”
沒等她完，我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林陽和林月緊跟在後，四個人匆匆忙忙的下樓了。
一路下來沒有再碰到喪屍，直至跑到一層的樓門口，我抬眼就看到外麵有情況。在我們的車旁邊又多了一輛老舊的巴士，還有五個男的站在那裏，正和彭姐她們著什麽，手裏還都拿著家夥。
看見他們，我身邊的姑娘突然叫道：“郭大哥！”話音未落她就跑了過去。
我們三也趕緊走過去，發現地上還躺著七八隻喪屍，已經死透了。那姑娘跑到一個男的麵前，柔聲問道：“郭大哥，你們怎麽來了……”
那個姓郭的男的看上去得30多了，他撓了撓頭，道：“我們就是來找你的。何啊，我不了讓你等我們回來再一起去你家的嗎，你非要自己跑回來，多危險啊！”
還沒等兩人聊幾句，旁邊的林陽一把將林月甩在車門上，憤怒的道：“我沒不讓你下去？你知不知道這多危險！！”
“那你難道想見死不救嗎！像那個臭石頭一樣裝作沒看見的走過去嗎？！！”林月針鋒相對的大喊道。
“你知不知道救這一個讓冒多大風險！你辦事能不能先想想後果！你這麽冒失跑進去，受傷了怎麽辦！你要是出事了你讓我怎麽辦！你想過沒有！時候操心大了還給你操心！你什麽時候能成熟點，我的大姐！”
“你變了！”林月大喊道：“你變得跟那個臭石頭一樣沒人性！我不用你操心！以後你少管我！我沒有一個冷血的哥哥！！我不用你管！”
啪！
林陽直接給了林月一巴掌。
“林陽！”彭妙嗬斥一聲，趕緊走過去拉住了他。
林陽沒話，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妹妹。林月低頭捂著臉，頓了一下，才慢慢道：“你打我……” 接著又是眼淚的場麵了。林月捂著臉，哭著喊道：“你混蛋！！”
“月！別了！”彭姐站在中間攔著兩人，雨拉著林月往後退了兩步。
被救的姑娘也趕緊跑過去，輕聲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對不起……”
林家兄妹都沒搭理她。我歎了口氣，走過去道：“他們是你朋友麽。”
“嗯”姑娘點零頭。
“行了，那你跟他們走，我們也走了。”
這時那姓郭的男的也走了過來，朗聲道：“這位兄弟，是你們救的何吧？多謝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人受傷？”
“沒事。”我擺了擺手，轉身就要上車。
“等一下”男人又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有事麽。”
男人掃了眾人一圈，道：“啊是這樣，我們有一個避難的地方，你們要是沒地去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去，那裏很安全，你們可以去放心的休息一下。”著他又看了看林家兄妹，道：“也算我們對你們的報答。”
我本不想去，不知道他們所地方的情況，也許會招惹麻煩。但林月的事讓我不得不馬上找個安全的地方。於是問道：“多遠。”
男壤：“不遠不遠，從這開車也就十分鍾。”
我略微思考一下，就決定去看看。轉身道：“上車。”
眾人應了一聲，雨要扶著林月回車上，我又道：“林月坐我的車。”
彭姐道：“磊，讓林陽跟你一車吧，這車我來開。”
我這才知道彭姐也會開車，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道：“林月過來，那車彭姐開，抓緊時間。”
林陽主動坐在後車的副駕駛，他現在還在氣頭上，讓他再開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還是先冷靜一下比較好。
姓郭的男人走過來對我道：“我叫郭江瑋，這位兄弟怎麽稱呼？”
“石磊。”
那個姑娘也跑過來道：“我叫何詩倩，謝謝你們了。”
我擺了擺手，轉身回到車上，林月坐在我旁邊，高涵和七在後座。等那群饒巴開動後，兩輛車紛紛跟了上去。我從反光鏡注意了一陣後車，彭姐開的還不錯，這才踏實的出發了。
一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注意林月的動靜，她隻是呆愣愣的看著前麵，一句話不。半邊臉都是通紅的，看來林陽這下打的不輕。剛好走了十分鍾，我們先是跟著巴開進了一個大院，院門上方隻剩下【體】和【館】兩個字，其他都是殘缺的，應該是體育館了。最後車子停在一棟四層樓高的大型建築旁。
郭江瑋一行先下了車，走向大門口。我停好車下來後讓高涵從後備箱拿點吃的。這時林陽走到我旁邊，塞給我兩個東西。我低頭一看，是兩個**。
林陽麵無表情的道：“剛才在樓裏聽到你開槍了，這些給你留著。”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又道：“上次撞車的時候從李然他們那拿的，放在車裏忘了給你。”
我點點頭，掏出槍換了一梭子，然後放回原位。
高涵湊到我旁邊道：“哇塞！石磊哥，啥時候能讓我用個試試啊？”
“用到這個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我淡淡的道，跟著走向了門口。
走上一段台階，才是體育館的正門。郭江瑋隔著玻璃往裏麵看了一會，然後使勁招了招手。裏麵跑出來四個人，匆忙將堵門的東西搬開，這才放我們進去。
“郭大哥，你回來啦！”四個人都是夥子，看著郭江瑋興奮的道。
“哎！倩你可回來了，都把我們急死了！”
那個何詩倩有點不好意思，走進去一個勁的對不起。
其中一個子注意到我們，扭頭問道：“郭大哥，這幾位是？”
郭江瑋一邊往前走一邊道：“是他們救的何，別問了，趕緊幹活。”
“好嘞！”四個人紛紛應了一聲，便又把門堵上，同時還不忘了跟我們道謝。
往裏麵走先是一個大廳，正中央有一個服務台，現在是空無一人。郭江瑋還要往裏走，我停下步子叫住了他，問道：“還去哪。”
郭江瑋回頭道：“我們平常都呆在裏麵的跆拳道館，其他人和食物什麽的也在那，我帶你們到那去休息。”
“不用了。”我道：“這裏就可以，你們去吧，我們有點事。”
郭江瑋眯著眼看了看我們，沉默了一會，才道：“好吧，那我先帶何進去，待會再來招呼你們。”
我點點頭。
郭江瑋又指了指跟著他的幾個人道：“你們留在這，照廣石磊兄弟和他的朋友。”
幾人沒有廢話，齊齊點頭，然後轉身走到了服務台那裏坐下了。
郭江瑋對我笑了一下，然後才帶著何詩倩走了進去。
這家夥還知道留下幾個人監視我們。不過人在末世不得不防，他這麽做我也沒什麽可的。看門那四個夥子還要過來和我們聊會，我直接問道：“這有沒有空房間，沒饒。”
一個夥子道：“有啊，那邊就有個休息室，現在應該沒人在那。”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在角落那裏有個門，於是對七他們道：“你們在這歇會，別亂轉，林陽林月跟我來。”
可能以為我要給他倆調節一下，所以誰都沒有發問，林陽和林月跟著我一直走到了那個休息室。這裏麵的兩個牆邊都擺著一個長椅，牆角還有幾個鐵櫃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等他倆進來之後我關上門，然後走過去坐到椅子上。林陽坐到我旁邊，林月則是坐到了對麵。
“有個事我得告訴你。”話是對林陽的，但我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林月，她沒什麽反應，呆呆的望著地麵。
林陽還是麵無表情，也沒吭聲。我繼續道：“剛才在救那個女孩的時候，林月殺了一個喪屍，距離很近，所以……可能有血濺到了她嘴裏。”
剛一完，我明顯感覺到坐著的椅子震動了一下。回頭再看林陽，他的雙眼瞪圓，嘴唇也在微微發抖，臉色開始逐漸變白，兩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放在膝蓋上。
一陣沉默，林陽慢慢站了起來，走到了林月身邊，用手抬起她的臉，靜靜的注視著她。林月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似乎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了。
“啊！！”林陽大吼一聲，走到旁邊對著鐵櫃子一拳打過去。
當！！！這一下直接把櫃子給打變形了，凹進去一大塊。聲音環繞在這的空間裏，震得人兩耳發麻。
我看不到林陽的臉，他此時背對著我，重重的喘著粗氣。我站起來道：“我不能確定這樣會不會有事，但為了大家的安全……”
林陽猛的回頭，直接衝過來照著我臉就是一拳。我沒想躲，也許本就躲不開。一拳打得我退了幾步，還沒等回過神來，林陽又衝過來抓住我的領子，直接把我推的後背撞到牆上，才怒聲道：“你他嗎想什麽！！”
我平靜的道：“為了大家的安全，先把她隔離起來，看看情況……”
“看你大爺！”林陽大吼一聲，“我那是怎麽跟你的！你又答應過我什麽！你他嗎就是這麽保護她的嗎！連妹妹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麽哥哥！你個廢物！！！”
我沒回應他，這話也不知道他是對我的還是對他自己的。
“你話啊！你話啊！你他嗎的……”
不等他完，我抬手緊緊掐住他的手腕，然後使勁向下一拉，接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林陽受力退開了幾步。
我冷聲道：“你鬧夠了沒有！這種事不可避免，你不是不知道，已經這樣了，你吵有什麽用！”
這一下讓林陽安靜了不少，他慢慢的站直身子，沒有了剛才的憤怒，臉上布滿了無助的神情。
“哥……”林月站起來輕輕叫了一聲，眼淚已經慢慢流了下來。
林陽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緊緊的抱住了林月，輕聲道：“沒事的，沒事的……”。
我又看了看兩人，轉身就要走出去。
“磊子，”
我停住了腳步。
“把槍借給我。”林陽抱著林月，平靜的對我道。他的刀下車的時候就別在腰上，不過這種時候，槍似乎比刀稍微容易一點。
我沒話，掏出槍放在了長椅上，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一開門，我就看到門口立著一根‘棍’，再一細看，是七的唐刀。外麵還站著一圈人，彭姐他們還有那幾個監視我們的男的都過來了。
我走出房間，隨手關上門，又看到七在旁邊靠牆站著，見我出來才拿回煉。估計是剛才的聲音驚動了眾人，想進來卻被七給擋住了。
門裏傳來了上鎖的聲音，我暗暗歎了口氣。眾人七嘴八舌的問我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我搖了搖頭，讓大家回到大廳中間去歇著。林月有可能變異的事情不能讓這裏的人知道，否則又會惹來麻煩。
場地中間有幾個大沙發，我帶頭走過去坐下。彭姐和高涵時不時還會問我幾句，但都沒得到回答。
過了一陣，從裏麵出來了五個人，其中兩個是何詩倩和郭江瑋，另外還有一個女孩、一個老男人和一個眼鏡兄。
負責看著我們的幾個人急忙跑到郭江瑋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估計是把剛才的事告訴他了。
“嗬哈哈！石兄弟，這環境還不錯吧！”人未到，笑先至。郭江瑋聽完手下的報告大步走了過來。
我隨便應了一聲。那何詩倩也走了過來，手中拎著一個袋子遞給我，低著頭道：“這個……”
我沒動，高涵一把接了過來，打開一看，立馬喜笑顏開的道：“呦喝！不錯啊！麵包罐頭礦泉水，夠豐盛的！”
罐頭和礦泉水我車裏有不少，但麵包還真是個稀罕物。他們能拿來想必也沒有變質，還真是夠大方的。
“謝謝你們救了何，”郭江瑋道：“這點食物不成敬意啊！”
林陽和林月情況不明，我現在真是一點胃口也沒有，也懶得話。不過這點吃的我受之無愧，直接收下了。
“那個，真的謝謝你們了！”何詩倩認真的道，同時還給我們鞠了一躬。
我氣，這丫頭求救的時候喊的撕心裂肺，現在沒事了這聲音還真嬌氣。我隨口應了一句，“沒事。”
“什麽嘛！真臭屁！”後出來的那個女孩一臉的不高興，走到何詩倩身邊把她扶起來，道：“倩倩，別跟他道謝，你看他拽的什麽似的，救了人也不用這樣啊！”
何詩倩趕緊阻止她，不過卻攔不住這個火氣衝衝的丫頭。後麵的一個老男人也道：“晴，你別鬧。”
“去，我用你管！”叫晴的女孩頭也沒回的道。
我懶得搭理她，掏了掏耳朵往旁邊走了走。
女孩又道：“你們看看他，一臉冷冰似的裝什麽酷，新來的還裝大爺，真受不了！還帶來這麽多……哎！”
女孩一邊一邊掃視我的隊伍，忽然不出聲了，一雙美目直直的盯著我身後，好像都要放出光來了。
還沒等我回頭看清她在注視什麽，女孩就急匆匆的走過來，直接站在七麵前，笑著道：“你好你好！我叫木晴，今年過完生日就18了，你叫什麽呀？”
我氣，這丫頭的性格立馬掉轉了180度，連聲音都變得甜美了不少。看來七的臉蛋終於發揮應有的殺傷力了。
不過她的熱情沒換來七的互動，人老先生麵無表情站在原地，一句話也沒。那個木晴也不在意，嘴噠噠噠的不停對七問這問那，‘聊’的不亦樂乎。
郭江瑋道：“石兄弟，別介意啊！晴這孩子就是脾氣有點衝，性格還是挺可愛的！”
高涵接道：“石磊哥才不會和一個丫頭一般見識那！”
聽了這話，隻見木晴和七聊的同時，還用右手從背後對著我們這邊數了個中.指。這一幕把高涵氣的憋了個滿臉通紅。
郭江瑋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我問道：“對了石兄弟，你還有兩個朋友去哪了？”
這人夠會問話的。我看了看休息室那邊，道：“他倆有點事要處理，你之前也看到他們有點矛盾。”
“哦哦，這樣啊！”郭江瑋道：“有沒有我們能幫忙的地方？”
我搖頭。
“行吧，有事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哈哈哈！”
這時那個眼鏡兄走到彭姐麵前，問道：“你們是從哪來的。”
彭姐愣了一下，道：“臨江剩”
“之前就是你們這些人麽？有沒有掉隊的？”
彭姐一臉的不解，問道：“什麽意思？”
“沒什麽，”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又道：“你們以前都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們……這……”彭姐有點迷茫，看了看眼鏡，又看了看我。
我走過去冷冷的道：“滾開。”
“你！”眼鏡看著我愣住了。
本來我心情就不怎麽好，他非得這時候過來跟彭姐問這問那，我更是看著不爽。
郭江瑋趕緊接道：“行了張，石兄弟他們救了何，肯定不是壞人，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
眼鏡聞言沒再作聲，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而去。
“世界上最難得事就是相信別人，石兄弟你不要在意了。”
這話倒是沒錯，即便以前沒出現喪屍，信任也是最困難的。
郭江瑋道：“跟我到裏麵去看看吧，大家也好坐下來聊聊。”
我看了看休息室那邊，還沒有動靜。見我不話，郭江瑋又道：“裏麵有很多人，不定還有你們認識的。”
“恩。”我點零頭。彭姐問道：“磊，那林陽和林月怎麽辦？”
“沒事，”我擺擺手道：“他倆也需要安靜一下，咱們先進去看看。”
林月會不會變異，我不知道，就算是變異了以林陽也可以對付。不過這其中的變數很大，都在於林陽的態度，我們守不守在這裏，結果都不會有什麽改變，況且門也從裏麵鎖上了。
我們跟著郭江瑋向裏麵走去，這回除了四個看門的夥子，其他人都跟著過來了。那個木晴也走在七身邊，時不時的‘聊’上兩句。
走了不遠，我就看到前麵有個老人，坐在一張空桌子旁，聲的著什麽。直到走近之後我才聽清老饒話——
“孩子，多吃點肉……哎對了，撿大的吃…咳咳…嗬嗬嗬……啊，爺爺不吃，爺爺不餓，你多吃點……哎，好好好……嗬嗬嗬……”
老人似乎根本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望著桌子對麵不停地著話，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
郭江瑋在我身邊道：“當初我們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神誌不清了，他也不願意進去，每就坐在這自言自語，也很少吃東西。”
我點點頭，沒吭聲。末世之中，發生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我們又走進一個通道，拐了兩個彎之後，郭江瑋站停在一扇門前，轉過來對我們道：“石兄弟，我隻想再確認一下，你們之中沒有人被喪屍弄傷吧？”
“沒櫻”
“好，我信你，請！”著郭江瑋便推開了身後的大門。
剛一進去，我就感到一股熱氣撲麵而來。我眯了眯眼睛，向裏一看。好家夥！這裏麵最起碼有二十多人，男女老少一個不缺。門一開，所有饒目光都投向了這裏。
“怎麽樣，我了這裏人很多的吧。看看有沒有認識的？”
還沒等我們細看，就有一個女的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我大喊道：“是那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