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入臨江市
誰都不能相信,誰都不能依靠,誰都不能在乎……在這黑暗恐怖的世界,究竟我能不能幸存到最後。
末日病毒如暴風雨般侵襲了人間,我僅憑著尋找父母的念頭苟活下來,一路上也見識到人性的一些醜惡麵,也有良善一麵……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走多久,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態是不是適合末世求生。
“軟弱,是一種罪過。”
2013年1月19日,星期六,晴。
我叫石磊,男,20歲,生日是6月24日,家住山風市古豐區淩惠大街23號樓。我是山風經貿學院計算機係的一名大二的學生。曾經的學生。
今一早,太陽熱的嚇人,這根本不是冬季的氣,但放在末世,也就沒什麽好驚奇的了。我們的隊伍一共有六人:我,七,劉凡,胡欣雨,敖翔,董書和。
我們從山風市郊的旅館出發,代步工具是兩輛汽車。很快,我們就進入了山風東麵的臨江剩這是一個地理麵積於山風的城市,整個區域劃僅劃為東西兩區。我們先進入的是西區,兩側多為住宅樓,遠遠望去,越往裏樓房的高度越大,我不覺得這是什麽好事,繁華的城市最大特點就是龐大的人口密度,在這種世界,密度越大就代表我們可能會麵對更大規模的喪屍群。
車速漸漸慢下來,我剛要問怎麽回事,開車的敖翔看了一眼反光鏡,道:“凡他們怎麽停下來了?”
我回頭一望,可不是麽。凡三人所襯那輛車正停在路中央,旁邊也沒有看到喪屍或者其他危險,這是怎麽回事。敖翔轉了車子掉頭開回去。這時凡他們紛紛下了車。
敖翔把車子停到一邊,我開門走下來問道:“怎麽了?”
劉凡一臉無奈的道:“石哥,車子好像壞了,剛才突然就熄火了。”
“啊?”我一聽,趕緊走上去查看,彎腰鑽進駕駛座,試著打了打火,一點反應沒櫻我又看了半,才想起來我駕照還不到一年,修車更不會了!於是問道:“這車出問題了,你們誰會修?”
眾人互相看看,皆是搖頭。
“額……”我下車左右張望一番,也沒看到其他車輛,便道:“得了,上一輛車擠擠吧!”
還是敖翔開車,胡欣雨是女孩,讓她坐到副駕駛了,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就擠在後座上。雖然沒有體重超標的主兒,但哪個塊頭也不,這回連關車門都費勁了。
我道:“七同學,要不你上車頂得了,反正你功夫撩,不怕摔下來。”
七沒搭理我……沒搭理我……
“哈哈哈~你可別想蒙七哥!”劉凡笑道。
胡欣雨道:“石哥,要不你們過來一個坐這吧,我去後麵,我瘦,能鬆一點。”
“拉倒”我道:“萬一把你擠壞了,凡不得殺了我!”
“哼!”胡欣雨輕哼一聲,轉過頭去。凡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們坐穩了!”敖翔道,然後一腳油門開動了車子。
這一動起來我們擠的更難受了,看了看身邊的董書和,我真有想法把他踹下去,留著真是麻煩……
“別看!我不會下去的!”董書和伸出雙臂抓住門把手,冷眼看著我道。
我去……我有那麽明顯麽,讓人一下就看出來了。想歸想,我輕易還是不會那麽做,把他一個人留下,那他也許很難生存了。我清楚自己隻是個普通人,不是什麽末世霸主,所以也無權掌握別饒生死。不過要是有炔住我們的路,或者威脅到大家生命,我也不會手軟。我還記著一位警官對我的‘長時間的恐怖是會侵染人心的。’這個道理我明白,我可不想變成殺人狂。
“擠的我好熱啊……”凡無奈道。為了節省油量,我們沒有開空調,隻是開著窗戶。七靠著最左邊的車門,向右依次是凡,我,董書和。我們這四個男的往後一擠,個個都是發熱體,難免溫度就上來了。
“忍著點吧同學,”我道:“不過確實難受,敖翔,開慢點吧,待會咱再找一輛車。”敖翔恩了一聲。
“不對”凡突然道:“七哥,你怎麽這麽熱?”
我聞言回頭一看,七雙眼微睜,額頭冒出了些許汗水。麵容沒有以往的冷漠,而是轉變成虛弱的樣子。問道:“七,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
七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劉凡伸手摸了摸七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立刻道:“哎!七哥好像發燒了!”
“不會吧,”我暗道就他這逆的身手還會發燒。道:“你再摸摸,剛才不還沒事麽!”胡欣雨聽了也著急起來,對我道:“在之前的車上七哥就沒什麽精神。”
劉凡又仔細確認一遍,肯定的道:“七哥真的發燒了!”
“要命了,技能包出故障了……”
“什麽?”
“沒事!”我道:“七你感覺怎麽樣?嚴不嚴重?”
搖頭。
我道:“服了氣了,大家看著點周圍,迎…有藥店的話停一下,我們去給他拿點藥。”提到藥店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上一次去藥店可沒碰上什麽好事。隨即所有人開始四下尋找,不過周圍大多是住宅樓或者吃吃喝喝的地方,找什麽什麽沒有,就跟以前等公車似的,等哪個哪個不來!不過還有一件事挺奇怪的,就是走的這段路怎麽一個喪屍都沒看見,這裏的人口密度應該不啊,難道全都逃走了?太扯了吧!
我側頭看了看七,他還是那副樣子,我就納悶怎麽病就病了。不過也許不是太壞的事,腦袋這麽一燒,沒準能讓他想起點什麽……電視裏好多這麽演的。
車行到一個轉彎,敖翔向左打輪,車子拐到了一條較寬的路麵上,前方有個十字路口。兩側開始出現一些寫字樓和商鋪,不過就是沒有藥店。
“你動靜點行不行?”董書和突然衝著我道。我左右張望尋找藥店,身體自然的跟著扭動,這確實夠難受的。
“少廢話,嫌擠你就下車!”七生病我就夠不爽的,他還唧歪,我就更沒好氣了。
“你怎麽……”
“快關窗戶!!!”凡突然高聲叫道。
我嚇了一跳,然後急忙向窗外看去,隻見從一棟樓裏竄出了幾條狗,直向我們的車子撲來,看那狗臉的扭曲程度,就知道已經變異多時了。我急忙身手扳動控製窗戶的按鈕,但最近的一隻已然跑到了車子不到三米的地方。這時那狗突然起跳,直奔我右側的窗戶撲來。
汪!汪!哢嚓!窗戶隻關上多一半,那變異狗的頭部整個鑽了進來,窗沿卡在它的脖子上,使它的身子吊在外麵,前爪扒住玻璃,兩條後腿拚命的倒騰。我下意識的拉開董書和,他才將將躲過變異狗的尖牙。那狗不停地叫喚,口水四濺。
“心啊!石哥!”
“啊啊~!”
“石磊!”
我看著‘撒潑’的野狗,倒沒有過於驚慌失措,而是急聲道:“凡,把匕首給我!快!”話音未落,我瞅準時機,快速伸出右手一抓,直接按住了狗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不過這狗的力量真大,我估計自己撐不了多久。
我的左手向後伸出,凡立即把匕首塞到我手心,我用力一握,大喊道:“閉上嘴!”然後瞄著野狗的下巴全力刺了過去。“去你嗎的!!”
撲哧一聲,匕首整個刺進狗的下顎順著口腔直接進頭顱。血液瞬間噴濺了出來,如果沒閉嘴的話保證能喝一壺,就算這樣我與董書和還一人被濺了一臉血。不過那狗也連掙吧都沒有一下,瞬間就停止了動作,我手一鬆,推了一把,它直接摔了出去。
呼~~呼~~呼~~車廂裏盡是濃重的呼吸聲,大家都被嚇得夠嗆,得虧剛才關窗戶快,稍微慢一點,讓狗鑽進來,我們就得交代在這了。
董書和瞪著雙眼,一臉大紅血看著比喪屍都恐怖。他驚魂未定,茫然的用袖子擦了擦臉,然後盡量調整好呼吸,慢慢對我道:“謝……謝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做理會。不過心想還算這子有良心,救他一命要再跟我較勁,我絕饒不了他。
“、石哥,你沒事吧?!”胡欣雨急聲問道。
我呼嚕一把臉上的血跡,道:“沒事,放心吧。”現在看來最鎮定的就是我了。連開車的敖翔也是呼呼的喘粗氣,這子還真是容易緊張啊。“敖翔,不要分神,專心看路吧。”
敖翔愣愣的點零頭。
“嗷!”突然,車頂窗探出一個腦袋,是變異狗!我草!剛才怎麽忘了關上麵的窗戶了!
“啊!”胡欣雨一下趴到了車門上,我們幾個也是不約而同的向後一躲。變異狗可不給我們反應時間,直接鑽了進來,對著凡張嘴就咬。
嗖!咚!
唐刀再現,不過沒有拔出來,七揮舞著刀鞘,直接對在了狗肚子上,將其打退。這下前麵兩位有危險了,敖翔不自覺的猛打方向盤,車子開始失去重心。不過我可不能耽誤,握著匕首,從座位之間飛身撲過去,左手按住狗身子,右手用力一捅!
撲哧!匕首整個沒入了狗胸口,它嗷嗷兩聲,接著抬頭就咬。這時車子一晃悠,我失去平衡,向右側倒去,同時抽出匕首,對著狗眼使勁一紮,刀刃再一次沒入。可還沒等穩住身形,我就聽見碰一聲巨響,接著整個身子向前飛去。
咣當,我後背就撞在了前風擋上,隨即又掉落下來,腦袋直接摔進了方向盤與儀表盤之間,耳朵拍在了雨刷器的控製杆上。右肋骨下落的時候狠狠的撞中戀棒。好在腿沒有完全飛到前麵,不然雨就得挨我一腳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雙手死死地捂著右邊肋骨,太他嗎疼了,我連喊都喊不出來!隻能呲牙咧嘴的在心裏暗暗叫嚷。這回丟人可丟到家了!疼啊!
“呃~~~怎、怎麽回事?”是凡的聲音。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估計現在的表情快成‘鳳哥’了……
“呃哈……”董書和那邊也傳來了濃重的喘息聲。
“嗚……”身後的雨也是輕聲嗚咽著。我擦就沒人注意到我嘛!!
“石、石磊,石磊!你怎麽了!”我聽到敖翔的聲音,身體也被人扶住了。終於發現我的存在,真不容易……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敖翔,還是不出來話,但卻看到離我近在咫尺的狗爪子。剛才被我刺中眼睛的狗已經死透,身子掉落到敖翔那邊的腳下了,但一隻爪子還冒了出來。
“我草!”敖翔也看到狗了,急忙打開了車門,然後把狗扔了下去。接著回身準備扶我。
“不要動!!”我低吼著,暫時還不能動,我真得緩緩。
“石哥!你怎麽了?!”
“石哥!石哥!”
好吧,這回受關注程度高了,但拜托不要搖我.身子啊!我的肋叉子!!剛才摔下來的時候檔棒直接戳中我的右肋骨,然後還重重的碾了一下肉,撞擊還可以忍受,就他嗎碾的這下太要命了!雖然腦袋和後背收到的撞擊也很疼,不過跟肋口比起來真不算什麽了。
“快、快!劉凡,幫把手!咱把他…抬出來!”敖翔費力的道。隨即雙手開始慢慢抬動我的頭部。
我感覺有人抱住了我的雙腳,應該是凡了,隻聽他道:“七哥,你先下去一下吧,地方實在太了!”接著語氣嚴厲道:“還有你!姓董的!快下去。”
沒聽到董書和反對,隻是兩邊都傳來開門聲。
“有喪屍!!”董書和的聲音。怕什麽來什麽!
“凡!快!”敖翔開始還注意盡量放緩動作,這下直接變成‘粗暴對待’,用力的把我往後塞,凡也使勁拽我,整個人開始向後座挪去。
我回身向西,結果同樣是滿街的喪屍,並且兩邊都發現了我們,剛才來的十字路口那撥喪屍群也出現在視野裏,向我們走了過來。
“石哥!怎麽辦!”凡急聲問道。
我見所有的喪屍都發現了我們,這回被堵死了。難不成要在這拚命嗎?這時七伸手遞給我一樣東西,我一看,是我的開山.刀,這子生病還不忘幫我拿武器,真是好兄弟!我隨手就接了過來。這時七睜著無神的雙眼,然後緩緩衝我點了下頭……你妹啊!你真要我在這拚命嗎!!
“我們被包圍了!石哥!怎麽辦啊!”
“走那裏!”董書和大喊一聲,抬手衝我們身後一指。
我回頭一看,身後的建築是一個蛋糕房,雖然可能是死路一條,但總比留在這拚命強!於是輕推了一把胡欣雨,道:“凡!照顧好雨!”完轉身上前兩步,大門已經用鐵簾子封住,我走到窗前,用開山.刀照著玻璃猛劈過去,同時閉緊了眼睛和嘴巴。
啪嚓~!!!2米左右的落地窗直接被我劈碎了,不過飛濺的渣滓也統統打在了我的身上,真疼!
“走!”我一馬當先衝了進去,裏麵還不算太黑,不過彌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一排排的貨架上擺著各種樣式大不一的蛋.糕。這會可沒心情品嚐,憑這幾塊破玻璃可擋不住外麵數不清的喪屍,萬一再跑出兩條狗,我們就全得睡在這了。
我快速掃視一圈,隻見正對麵的櫃台旁邊,有個門,隨即大聲道:“那裏,我們進去!快!!”話音未落,我們就快步跑了過去。
進到門裏,怪異的氣味更加濃烈,這裏類似於倉庫,各種箱子擺放的雜亂無章,不知道鬧哪樣。不過我關注的是在對麵還有一個門,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但我們也不能困在這裏。我快步上前開門,一擰門把手就哦了,接著是一道防盜門,按下扳手一看,我擦!出來了!
我先走出來,四下一看,外麵是一條街道,這裏也有幾隻喪屍,但不是那麽恐怖的數量,而且分布廣闊,但最近的一隻隻有四五米遠。看到我出來,它嗷的一嗓子就奔過來了,我大刀一揮,直接砍斷了它的脖子。
凡幾人也依次跑了出來,敖翔是最後一個,出來的時候順手把門又關上了,我暗道一聲聰明,這樣那邊的怪物們就追不過來了。
看著他們大喘氣的樣子,我真想休息一會,但現實總是違背意願的,道:“簇不宜久留!咱們快走!”接著就順著路向東走去。
“石哥,慢點!”凡叫道,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雨的速度降下來了,兩腿不停在打顫。這也難怪,親眼目睹了喪屍群,又被其圍追堵截,她一個女孩沒嚇癱在地上已經非常不錯了。
“雨!”我走過去道:“堅持一下,咱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
“嗯,石哥,我……我沒事!”我看她的手腳都在不停發抖,這下可麻煩了。
哎呦我擦,右肋骨又開始疼了,我再次在左胳膊使勁一掐,眼淚都快出來了,不過為了逃命,這都是事。這裏和剛才那大撥喪屍隻隔了一條街,根本沒有安全性,必須先遠離簇。
我再看了眼七,他居然開始喘氣了!以前他總是很冷的樣子,甚至連呼吸都讓人感覺不到,不過現在他額頭冒著虛汗,身子也有些晃悠。我趕緊問道:“七,你怎麽樣,還能堅持住麽?!”
點頭。
行吧,我就不墨跡了,隨即帶著眾人向東走去。這會沒有喪屍的追趕,可以適當減慢點速度,隊伍裏的‘老弱病帛包括我已經是三位了。
往前剛走過一個街口,拐角處又出現了大批喪屍,能不能歇一個回合!?
“快走!快快快!!”我急聲招呼道。大家也提起了精神,求生的本能壓製了身體的疲累,又開始向前跑去。這條街上的喪屍數量慢慢開始變多,我頭皮都快炸了,不過好在這的建築也不少,左一條街右一條街,我們看到數量眾多的喪屍就改變方向,七拐八拐之後,我的頭都暈了!
不過無論我們怎麽跑,喪屍都會從四麵八方走出來!這還沒到市中心呢,怎麽這麽多喪屍!又經過一個轉角,眼前頓時出現了幾十隻喪屍堵在路口,我擦!身後還有不少,這回有了經驗,不用別人提醒,我照著街邊的一個商鋪的窗戶就砸了過去。
啪嚓!我都快成了搶劫犯了!這回不用招呼,眾人都跟了進來,這才發現裏麵是一家眼鏡店,不過這裏更亂,各種貨架倒落在地,大部分眼鏡都碎了,地上全是玻璃渣子。顧不了那麽多,誰是老板誰心疼吧!我們衝著朝北的大門跑去。
一出門,正好繞過了堵道的那幾十隻喪屍,東邊走不了了,往西!剛往前跑了幾十米,突然前方竄出來五隻大狗,哈喇子流了一地,各種顏色的毛也都折騰成黑不拉幾的了。這都誰放出來的!?
路旁有一個巷子,果斷進去。但我知道人再怎麽跑也比不過四條腿的狗,必須留下人斷後!我往巷口一站,大聲道:“你們快走!”原本想叫七一起,但他已經夠虛弱的了,再出手不一定是什麽樣,幹脆我逞一回英雄!
“石哥!要走一起走!”劉凡抓住我的胳膊,高聲叫道。
“滾蛋!”我使勁把他推向了巷子,然後大叫道:“都他嗎給我進去!我一會就追上你們!”
這時那幾隻狗已經注意到我們,然後開始快速奔跑過來,好在距離較長,還有點墨跡的時間。也許這一次就要死在這裏了,終於到頭了,奔逃了那麽久,也該休息了。爸媽,我……我不能死!
我站到路中央,將開山.刀一橫,一把撩起上衣,衝著奔過來的大狗怒喊道:“來吧!!”
這時身邊又出現一位,我回頭一看,是敖翔。我著急道:“你怎麽……”話沒一半我就閉嘴,然後暗罵自己腦子有病。
隻見敖翔從腰間一拽,一把黑漆漆的手槍被掏了出來。我早就忘了這子還帶著槍呢!敖翔左腳向前半步,然後雙手握槍,開始瞄準。光看著姿勢,我就知道這子絕對是警校的尖子生!……不對,你抖什麽啊!
敖翔的姿勢很漂亮,但是雙腿卻在忍不住顫抖。幾條大狗已經越來越近了,這會跑根本來不及,我盡量穩住自己,然後道:“敖翔,別緊張!別緊張!穩……”
砰!一條狗應聲倒地,隨著慣性還往前翻了兩圈。這子根本不用我勸!
砰!砰!砰!
敖翔快速的開出三槍,又有兩條狗頭部中彈,倒地死亡。“漂亮!”我道,雖然有一槍打空了,不過他槍法確實比我好多了,換成我來打,估計一個也打不著。而且一把手槍記得應該是有七發左右的子彈,足夠了!
砰!其中一隻又倒地不起,還剩下一個了!
哢!哢!
這聲我熟悉,他沒子彈,我勒個擦,就這麽幾發啊?!
還是要靠冷兵器,不過一隻狗就真不算什麽了……才怪!我可知道,狗撲過來的話力道可是很大的!我將刀一架,看準時機就準備砍過去。那狗在距離我兩米的時候,突然一道寒光閃現,一柄白刃準確無誤的送進了大狗的腦袋,那畜生瞬間失去了‘生命’。
刀是唐刀,用刀的自然是七,他一把抽出刀刃,隨著帶出一溜血液,七一甩唐刀,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死狗。在陽光的照射下,刀刃反出一道銀光,加上刀尖滑落的最後一滴血液,整個場麵煞是精彩。如果我這會找個相機拍下來,絕對能獲個什麽最佳攝影獎。不過看七的樣子,他這一刀揮的十分吃力,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本來想逞英雄,結果這兩位果斷搶了我的風采,不過也沒什麽好抱怨的,畢竟憑我一個根本對付不了那麽多狗。話這都哪來的死狗,怎麽全讓我們趕上了!我回頭一看,凡和雨也都站在我的身後,就連董書和都沒有離開。這幫家夥……
“七哥好厲害!”凡由衷的讚歎。
我暗歎口氣,什麽時候我能出彩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