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睡不著
不知道明醒了,又當如何哄。
到這個大徒弟,本質也沒多壞,隻是太調皮零。
好像還有點.……還有點.……太放肆,動不動就舉止無禮。
不過徒兒那張臉每每看到還是覺得挺可愛的,記得在酒吧第一次見到徒兒的時候,就感覺看著挺特別的,雖然那時候徒兒看起來像個隨時想要引爆的炮仗,但那倔強的眉眼,和那眉宇間的傲氣,卻讓人印象深刻。
讓人沒想到的是,偏偏卻是個有些孩子氣的性格,不接觸還真看不出來有這樣一麵,每次見他嘴一噘巴巴的喊他師父,還覺得挺滿足的!
不知不覺得笑意爬上宮珩嘴角,腦海裏突然冒出那給徒兒擦屁股的畫麵,那幽幽的光線下,徒兒的屁股和那扯下褲子看到的……
喉嚨不自覺緊了緊……
身體好像更燥熱了!
更覺著好渴.……
借著月色,宮珩輕輕下床喝水。
喝下了一大碗,渴是解了,可是燥熱依舊。
輕輕推開大門,銀色的月光頃刻間落滿周身。
眯起眼,宮珩抬頭看去,今晚的月亮竟如此迷人,渾圓飽滿。
宮珩走了出去,深秋了,按理這夜晚該是很涼才對,本想著出來吹吹風,去去燥,卻好像沒感覺到冷,還是一身的燥熱。
按理喝了那麽多下火的藥,不可能身體反而燥熱起來,怕不是長安根本就不是開了下火藥,看這樣子,估計是滋補藥,這個長安來這寺裏也快兩年了,性子還是定不了,簡直凡事由著自己性子胡來。
今晚可怎麽過?
不如洗個冷水澡吧,就在這院子裏洗,反正大半夜的也不會有誰來。
這麽想著,宮珩去搬了木桶放在了院子的空地上,又用水桶把水缸裏所有的水都倒進了木桶。
裝進去三分之二,足夠了。
走進裏屋,將白色褂衫褪去,穿了雙木拖鞋。頎長的身子,不著片縷的走進了幽幽的月色裏,銀白色月光下靜走的人,通體淨白聖潔。
脫下鞋,雪白修長又充滿力量的腿往上一撩,傾身跨進了木桶。
冰涼的水,瞬間浸透全身,宮珩閉上眼,任涼意潛進身體。
*
在床上翻了無數個身,都快把本來就不怎麽結實的木頭床架滾塌的了吳闖,一個鯉魚打挺就衝的坐了起來。
今晚什麽鬼?
好端賭睡不著,精神好到爆炸,渾身血液癢滋滋的,身體蠢蠢欲動的,焦躁燥的,這感覺很熟悉了。
像是想念五兄弟了,奇怪,往常不會好端賭就這樣,一般不受什麽刺激,沒這麽強烈的欲望,今兒真是出了鬼了。
還踏馬覺得渴的不行,偏偏他這兒沒水,往常都是在師父處蹭水喝。
平時也沒覺得渴的這麽強烈,今兒晚上卻渴的嗓子都在冒火似得,真是古怪的很。
這大半夜的難道還得跑師父處去討口水喝?
師父估計早就夢周公了,還是去悄悄的喝了再回來睡吧,實在渴的難受。
跳下床,吳闖打開手機手電筒,直奔師父的院兒。
沒想到外頭的月光比手機手電筒似乎還強烈點,半路上吳闖幹脆關了手機手電筒。
今晚的月色可真踏馬好,要是想偷摸幹點啥,估計都得躲著點吧,嘎嘎嘎!
吳闖走到院的圓形拱門,一腳踏了進去……
卻立刻步子一驚,僵在了原地。
吳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什麽情況?這什麽情況!
院中間那是誰?
師父?
在.……泡澡?
大半夜的?在空曠之地……泡澡?
師父還有這癖好?
還往前走嗎?看還是不看?打擾還是不打擾?是躲在一旁偷看?還是正大光明走過去看?
糾結的吳闖目光灼灼的盯著遠處那個在銀色月光下泛青的誘人圓腦袋。
對著那香豔的畫麵,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幹巴巴的嘴唇。
沒多久,身體誠實的行動代替了所有思維。
沒出息的心跳顫抖的讓吳闖害怕,每走近一步,心跳就慫包西西的加重一分。
草!
喉嚨越來越緊,越來越發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