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她的老公,真的開始嫌棄她了
“你看什麽,不說了?”
明煊爵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隨即回頭,就看見不遠處的停車場,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是陸悠遠和白起。
兩人正站在車前握手告別,似乎還談的挺開心的,絲毫沒有注意到酒店門口這邊的他們。看樣子,剛才應該是從側門出來的,所以才避過了簡黎他們。
不過為什麽吃個飯,還要這麽小心,連正門也不敢走,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說什麽,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簡黎沒好氣的說道,她很想知道,明煊爵現在看到白起和陸悠遠一起吃飯,有什麽感想,還不承認,老媽的死,和他的好表哥白起有關嗎?
“看到什麽,不過就是兩個人吃飯而已,要是心裏有鬼,怎麽會來我的酒店吃飯,或許就是巧合罷了。”明煊爵一臉淡然的說道,很顯然,他還是相信白起的。
司徒嘉文聽了有些無奈,誰讓死的蘇溫柔,是安可兒的幹媽,他一早就猜到,他們出殯那天,吃飯一定會在明氏的酒店,定在這裏,是因為這是雙城最頂級的酒店。
陸悠遠也很早就選了這裏,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放了人在明煊爵他們身邊,否則怎麽會這麽清楚。
要是白起和陸悠遠不在這裏吃飯,那麽怎麽能讓人信服呢?光靠他司徒嘉文一張嘴麽?人都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
雖然現在明煊爵表麵還淡定,可是也是為了男人的麵子,他就不相信,明煊爵心裏一點都沒對白起懷疑,要是真的那麽信任,就不會拜托他幫忙調查白起和陸悠遠了。
“巧合?都這樣了,你還說巧合?明煊爵,你就是在包庇白起,是不是你覺得因為蘇溫柔是我幹媽,沒你白起表哥親,你就偏袒他?”
簡黎瞬間失去理智,明明都已經看到白起和陸悠遠這麽熟絡,一點都不像他說的什麽隻見過一麵,到現在明煊爵還要為白起狡辯,或許白起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呢?
這裏可是雙城,是明煊爵的地盤,他和陸悠遠約到別處見麵,很容易被發現的,現在這麽正大光明的在明氏旗下的酒店,就變得正大光明坦蕩蕩了嗎?
“我那裏偏袒了,安可兒,你簡直不可理喻。”
明煊爵皺眉道。雖然他知道現在小野貓一定很生氣,可是關鍵時候,他也隻能繼續把戲演完了。
這司徒嘉文也真不容易,一步步這麽到位,果然心思夠慎密的。
專門挑他不在安可兒身邊的時候來,陸悠遠和白起的出現,也這麽恰達好處。
他的內鬼,會是殷桃嗎?那丫頭到現在,也是很客氣的稱呼她爵少,並沒真的把他當老板,心思還在司徒嘉文那裏。不過她對小野貓,倒是挺好的。
自從在爺爺那裏,小野貓幫她出頭以後,殷桃連稱呼都變了,看得出來她是真心維護小野貓的,難道都是裝的?
“我不可理喻,明明就是你好不好?你說你都看到他們在一起了,你為什麽不過去問清楚?還有王龍,你是真的找不到,還是根本不想找?”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的相信我?”
明煊爵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我也想相信你,可是你怎麽不告訴我,王龍以前在古樸世家工作過,是你貴人事忙嗎?”
簡黎冷哼一聲,虧她那麽信任明煊爵,結果這麽重要的事情,他居然瞞著她。難怪一直找不到王龍,就好像人間蒸發了,原來是明煊爵有心偏袒,那自然是找不到的。
這話一出,明煊爵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旁邊的司徒嘉文。
“你別看了,不是嘉文告訴我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簡黎連忙說道,她和明煊爵的事情,她可不想連累別人,何況剛才也是她強人所難,讓司徒嘉文說的,她絕對不能拖別人下水。
“嗬,你既然什麽都知道,那還問我幹什麽,你怎麽不自己去查?反正我解釋了,你也不信,還有什麽好說的。”
明煊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以為我不靠你,就什麽都查不了嗎?白起要是真的做過,我不會放過他的!”
簡黎恨得直咬牙,明煊爵太欺負人了,她也想自己查,明明就是他什麽都不讓,現在又嫌棄她什麽也做不了!
“無理取鬧,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整天就知道哭哭哭,晦氣!”
明煊爵說完這話,扭頭就走。
看到小野貓流淚,他心裏實在太難受了,實在看不下去,必須離開,否則司徒嘉文那麽精明,要是被他發現他的不舍,一切都白費了。
看到明煊爵離開的背影,簡黎心裏忽然覺得很空,原來,什麽都會變的,她的老公,真的開始嫌棄她了。
以前說什麽看到他流淚就會心疼,現在恐怕看到就厭煩了,還覺得她晦氣。
這段時間,因為老媽的事情,她確實很愛哭,可是她親媽死了,她心裏難受,能不哭嗎?
一個男人愛你的時候,你流淚會心疼,不愛你的時候,別說哭了,大概呼吸都是錯的,她和明煊爵,是不是也要這樣了?
“可兒,你別哭了。或許爵少隻是心情不好,你不要太在意。這人發其後火來,說的都是氣話而已。”
司徒嘉文柔聲安慰道,看見安可兒現在哭的這麽傷心,不得不說,這模樣還有點我見猶憐,難怪陸悠遠對她這麽念念不忘了。
“嘉文,你別安慰我了,我什麽情況,我心裏有數。我雙腿不能動了,手也出了問題,很快就會是個廢物,天天就知道哭,他心裏自然是嫌棄我的。”
簡黎幽幽的說道,抬手擦著眼淚,偏偏怎麽擦,也擦不完。
“我實在太沒用了,連自己的眼淚都控製不了,難怪明煊爵討厭我了。”
想到男人剛才的話,簡黎隻覺得萬隻螞蟻在撕咬她的心髒一般難受。
“可兒,你別說傻話,一會兒爵少聽到,又該生氣了。”
司徒嘉文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掏出紙巾,優雅的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