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白茵茵,你是瘋了嗎?
“劉茗茗,你在胡說什麽,我說什麽謊了?怎麽之前你不是說沒有嗎?是不是安可兒又給了你錢,讓你改口?”
白茵茵眼裏滿是怨恨,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在唱哪一出,不是已經收了她的錢,怎麽又改口了?
“白茵茵,你夠了,你當初用我哥的醫療事故合同威脅我,我以為隻是撒個小謊罷了,沒想到你居然為了陷害少奶奶,連你的親弟弟都不放過,你怎麽那麽歹毒啊。”
劉茗茗同樣怨恨的看著她。
要不是這個女人那麽威脅她,她怎麽會出賣少奶奶呢?現在搞得裏外不是人,這裏的人不理解她,就連哥哥劉岩也疏遠她,她才是有苦無處說!
“茵茵,她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
“媽,您怎麽能信一個下人的話,她本來就是安可兒的人,現在改口,肯定是因為收了安可兒的錢,想要陷害我。”
白茵茵直接打斷了緋紅霞的質問,激動的辯解道。
一時間,緋紅霞有點不知所措,可是雙手卻情不自禁的鬆開了女兒的手。
“那到底怎麽回事,我怎麽聽著有些迷糊了。”緋紅霞偏頭看向自己的老公。
白亞倫看了眼女兒,又看了眼劉茗茗,開口道:“你是不是收了錢,所以故意汙蔑我們家女兒?這裏雖然是明家的地盤,可是我們白家,也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軟柿子。”
若是害了他的兒子,又要嫁禍給他的女兒,白亞倫可是第一個不會答應!
“我真的沒有說謊,那天晚上少奶奶說她出去一下,白澤找她,讓我轉告爵少。可是少奶奶剛走,白茵茵就把我叫到她的房間,然後用我哥威脅我,說要是有人問起,不準說少奶奶找過我,還讓我用幹擾器,幹擾家裏的網絡。所以那晚的別墅的監控才出了問題。你們以為是爵少動的手腳,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監控,證明少奶奶的清白!”
劉茗茗紅眼說道,這些日子少奶奶跳河,生死未卜,她的心裏也備受煎熬,每晚都做噩夢,夢到少奶奶抱著孩子來找她,問她為什麽要冤枉她。
再想到以前劉茗茗還承諾要好好保護少奶奶,照顧肚子裏的寶寶,她現在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胡說,爸,您可千萬別聽這個賤人的話,她一定是收了安可兒的錢。我是白澤的親姐姐,我怎麽會害他呢?”
白茵茵激動的指著劉茗茗的鼻子罵道,眼淚流個不停。
“是啊,爸,媽,你們別激動。茵茵是小澤的親姐姐,不會害他的,或許裏麵有什麽誤會。”
白起皺眉道,即使心裏曾經懷疑過,可是他還是相信,茵茵以前那麽善良,絕對不會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的。
“那到底怎麽回事,你們一個個都說自己無辜,難道小澤不無辜嗎?我不管到底是誰陷害誰,既然今天說開了,就該給我們白家一個交代!”
都到了這個時候,白家還要交代?那簡黎的交代,向誰要去?
“叔叔說的對,曾俊傑,關燈。”
簡黎一聲令下,屋子瞬間就暗了下來。
就在白家父子以為有埋伏的時候,雪白的牆壁上,忽然有了畫麵。
畫麵裏的女人,他們兩個並不陌生,就是他們的至親,白茵茵。
“不好了,白小姐,少奶奶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
劉茗茗的聲音陡然也跟著放了出來,然後就是那天她找白茵茵商量怎麽對付安可兒的全部內容了。
“什麽,茵茵,這真的是你嗎,你居然為了陷害安可兒,連白澤也不放過,他是你親弟弟啊!”
看到所有的畫麵,緋紅霞紅眼質問道。
自己的女兒以前很善良,很可愛的。怎麽會像現在這樣,不僅害了小澤,還讓劉茗茗給安可兒下流產的藥?怎麽會心腸變得這麽毒辣!
“媽,我……”
白茵茵有些慌神,沒有想到那該死的賤人,居然設局害她。
看到緋紅霞眼裏的失望,白茵茵的心也很痛。
“媽,您怎麽了?就算我害了弟弟,那也是因為安可兒。要不是那個賤女人搶走了小爵,我怎麽會出此下策呢?不關我的事情啊,都是她逼的,我是無辜的。何況弟弟沒有死,不是嗎?”
“白茵茵,你是瘋了嗎?這話你都說得出口!”
緋紅霞原本還有些猶豫,聽到女兒的話以後,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一瞬間,整個世界放佛都安靜了。
緋紅霞看著自己的手,又看到女兒那張毀容的臉,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隻有小澤是你的兒子,我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你們這麽多年沒有照顧過我,這次回來以後眼裏隻有弟弟,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
白茵茵也激動的朝緋紅霞吼了起來。
“茵茵,你怎麽不講道理,我們本來是回來看你的啊,誰知道一回來,弟弟就出事了。那個時候小澤還在重症監護室,連危險期都沒度過,我們當然關心他,緊張他。”
緋紅霞流淚看著自己的女兒,又傷心又無奈。
自從女兒走了以後,她經常夢見茵茵,很想她。因為她,緋紅霞這些年從來不和明家聯係。雖然知道女兒的死不能怪明煊爵,可是作為女人,她心裏還是有怨氣的。
這次聽到女兒沒有死,居然還活著出現在明煊爵的婚禮上,她真的很開心。即使網絡上流傳的視頻已經看到女兒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她真的見到女兒的時候,還是裝作盡量不要在意她的外表,怕女兒多心敏感。也不敢追問女兒為什麽一直假死。
她想一定是女兒懂事,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害怕父母傷心。卻沒有想到,茵茵這些年,和記憶裏的乖女兒,完全不一樣了。
“小時候,你很疼弟弟的。”
緋紅霞想到這裏,忍不住委屈的補充道。
“您也說了,那是小時候,現在怎麽一樣,我長大了,應該為自己活。”白茵茵摸著被打的臉蛋冷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