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晚宴上的豔遇
雖然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但晚宴終究還是要去的。到了傍晚,管家將葉俊軒和蘇涵送到了指定會場。
早就聽葉俊軒說,這次聚會是他的大學同學,除了他們係的同學之外還有很多他們當年同級外係關係比較不錯的人。大概會見到很多陌生麵孔吧,也好,可以了解一下葉俊軒的社交圈子,蘇涵暗暗心想道。
不過,與其說這是一場普通的同學聚會,倒不如說是一場盛大的晚宴——因為聚會的選址實在是太霸氣了,A市頂級的奢華會所。蘇涵剛剛走進會所大廳就被這強大的氣場震住了。
“老婆,你不用太緊張,一會兒跟在我身邊就是,不用主動說話。”葉俊軒自然了解妻子的心,這場晚宴本來就是他的同學聚會,蘇涵隻是作為家眷陪伴而來,不需要露頭角。
蘇涵怯怯地點了點頭,其實心裏還是有點害怕。雖然陪葉俊軒參加過無數場晚宴,但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
葉俊軒當年在國內聖華大學讀的國際經濟學,之後赴美讀碩,拿下經濟學碩士學位,畢業回國直接接管了家族產業,和大學同窗也是有日子沒聚了。
他們到場並不算早,見會場已經有出席者在攀談了。放眼望去,真是帥哥美女如雲,聖華大學也是全國知名的大學,能站在這裏的,都是高智商高情商的精英。
“軒,這邊!”不遠處,韓傑正在向他們二人揮手。
走過去的一路上,蘇涵能感覺到周圍人向她投來的目光和竊竊私語,這也是她預料中的,誰讓她站在葉俊軒的身邊呢。
“今天打扮得這麽美啊,涵涵嫂子!”待兩人走近後,韓傑將蘇涵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番,“軒,你就不怕別人對你的女人打主意,嗯?”
“滾。”葉俊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誰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那簡直是不想活了。
“涵涵,今天來了不少人,讓葉俊軒陪你多轉轉、引薦引薦吧,他們都挺有意思的。”簡妮拉著蘇涵的手,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蘇涵靦腆點了點頭,將頭發別到耳後。
“寶貝,吳冰說他剛到門口,我去接他們一下。”葉俊軒在蘇涵耳邊小聲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沒等葉俊軒起步,蘇涵拉住了他的手臂提議道,“我姐不是也來了嗎?”
葉俊軒拍了拍妻子的手臂:“你穿的鞋子高,就不要走來走去了,和韓傑簡妮在這附近轉轉吧。”畢竟會場中心離正門口的距離還是挺遠的。
蘇涵覺得葉俊軒的話也有道理,腳下這雙10厘米的裸色高跟真是讓她吃了苦頭。
葉俊軒剛剛離開,蘇涵本想回頭去找簡妮,沒想到她和韓傑一轉眼就沒了。
“什麽嗎……”蘇涵環視著整個會場都沒有找到二人的身影,自言自語地埋怨了一句。算了,自己走走也罷。
整個會場都是自助餐飲,蘇涵對左側的甜點還是很感興趣的,其實蘇涵以前很喜歡吃甜食,可是生完孩子後為了恢複身材,她已經很多年沒怎麽吃過了。借著今天這個機會少吃一點,應該也沒關係吧。
“蘇涵,是你吧。”
蘇涵正小心翼翼地向餐桌走去,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住了自己,她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西服革履風度翩翩的公子正單手插兜向她打招呼,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請問你是?……”蘇涵在記憶中搜索了一下各種麵孔,好像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男人紳士地笑了笑,又上前了半步:“看來真的是你了,這麽多年沒見,我還以為認錯了人。”
這麽一說蘇涵更是一頭霧水,這個男人是誰啊?
“我是齊飛,你不認得我了?”男人的語氣不慍不火,“我跟你初中可是同班同學啊,我們還坐過同桌呢。”
齊飛?.……
蘇涵思索了片刻,漸漸想起來了,她的初中同學裏好像的確有這麽一位,貌似還是個財閥的兒子,因為外表出眾家世過硬,當年在學校裏也是小有名氣。
“後來大學我考上了聖華工商管理,念到大二就出國了,一直幫父親經營海外分公司,前不久才剛剛回來。”齊飛繼續介紹道,順便往手中的酒杯倒了些紅酒,“怎麽樣,咱們也算老同學了,一起喝一杯?”
蘇涵隻是委婉一笑:“不用了,我也在等人。”
不知是性格問題還是什麽,蘇涵對這種不太熟悉的男人一直有些警惕,也不會輕易接受對方的要求。
齊飛自嘲一笑,將酒杯放到桌上:“這麽不給麵子?哦對,你是作為家眷出席的吧,聽說你嫁給了葉俊軒。”
“是,我在等我丈夫。”蘇涵幹脆把話說得直接了一點,她本來就不是聖華大學的同門,隻是陪丈夫參加同學聚會罷了。
沒想到齊飛的嘴角揚起得很輕蔑:“看不出,原來你也是這麽現實的女人,我還以為你是個出淤泥不染的白蓮花。”
聽這男人的口氣,漸漸變得不那麽友善了,蘇涵回應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齊飛優雅地喝下一口紅酒,又向蘇涵靠近了幾步,在她耳邊低語道:“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不就是看葉俊軒有錢嗎?我們齊家也不錯,要不你考慮考慮我?”
蘇涵推開齊飛,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雙手環抱手臂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是的,他和一般公子哥一樣,外表迷人,內心卻沒打好主意。
這個男人,顯然來者不善,看她隻身一人才來接近她的吧。
“葉俊軒的眼光不錯,你的確漂亮。”齊飛打量了蘇涵一番,向她放了放電,戲謔地說道。他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卡片,遞給蘇涵:“這是我的名片,想我了,隨時歡迎。”
啪——
齊飛的手還沒有伸向蘇涵,忽然被什麽人持住了。
“你在對我的女人做什麽?”葉俊軒一把將齊飛的手臂甩到一邊,不顧對方打了個趔趄,依舊麵孔冷漠得像冰。